影帝受到了惊吓作者:八千楚翘
遍?”
顾沉璧失笑,“嗯。”
宁清影张张口,这次话冲到嘴边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顾沉璧和人一起闷在被窝里,静静抱着人,耐心地等着人再次表白。
“那个,”宁清影在人怀里蹭了蹭,有些苦恼,“说不出口了怎么办?”
没等人回答,宁清影就仰头在人下巴上亲了一口,快速缩回人怀里,说道,“就先用亲亲糊弄一下吧。”
38魔君其人
醒来时怀里空空的,顾沉璧随手一摸,身边的床单一片冰凉。
顾沉璧忙起身环顾四周,仍然没见那人的身影。
……竟主动上早课?
真是罕见。顾沉璧失笑,本想去看看人,但想着某人好不容易这么积极,自己还是算了去打扰,再说早课也只是坐几个时辰,对身体无碍。
顾沉璧收拾好房间,又坐下等了一会儿,随手翻开桌上的书,刚好翻到“阳痿早泄不举――”那一页,不由觉得好笑。
顾沉璧趴在桌子上,有些无聊便又开始认真地想着人,想起那人昨晚的模样,心痒痒的,突然特别想看人笑的样子,发火的样子也行,嗯,凶巴巴别扭的样子最招人疼。
想着想着,顾沉璧的嘴角不自觉勾起。离下早课还有一段时间,顾沉璧偷偷溜下山,准备给人一个惊喜。
回来时,天色昏沉。
房门紧紧关着,里头漆黑一片。
顾沉璧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伸手推开门。
果然,屋里漆黑如也,空无一人。
也许还在上晚课,顾沉璧点好灯,把给人带回来的盅罐放在桌子上,静静地等着人。
一柱香。
两柱香。
……
终于夜色如墨一般黑。
顾沉璧像座雕像坐在桌前,双手捂着盅罐,耐心地等着人,生怕里头的汤变凉。
无比同时,乌诀山。
银盔覆面的男子一身肃杀,黑衣黑袍在如被夜色侵染一般,神圣不可冒犯。
乌诀山入口处的守夜人揉揉眼睛,看清来人后,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君上。”
男子不说话,径直往前走去。
两侧的守夜人齐齐跪下,声音气壮山河:“君上!”
整个乌诀山都在夜中苏醒。
乌诀山的议事堂里,座上之人随意地往后一靠,双手搭在椅子沿上,居高临下。
黑衣人的气场太过强大,台下静得可怕,一个个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左右长老呢?”台上之人突然问道。
台下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同时看向一位长相妖艳的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站出来,正要说话。
突然,一个声音远远传来。
“属下来迟,请君上责罚。”青衣男子风风火火地推门而进,身后跟着一路小跑,同样形色匆匆的左长老。
青衣男子解释:“属下是因为――”
“本君知道,”男人打断人,视线移到左长老身上,问道,“左长老为何来迟?”
左长老抱拳道:“为了叫他起床。”
现场沉默了片刻。
魔君也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数月未见,两位长老的感情愈发好了。”
红衣女子的肩膀不易察觉地抖了抖,站在她身旁的黑衣人仍是面无表情。
左长老悲愤道:“君上,血鬼但求一死。”
右长老也道:“求君上也赐死吴赖子。”
“很好,”魔君淡淡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左长老道:“君上!”
魔君道:“请求赐婚?”
右长老也激动道:“君上!”
魔君摇摇头:“左右长老还真是默契。”
红衣女子偷偷掩口笑,心道,君上这次回来后倒有意思了许多。
“冷诀,”魔君把视线移向台下面无表情的青年,问道,“本君不在的这段时间,乌诀山可有什么大事?”
冷诀道:“风平浪静。”
“殷墨还躲在孤阑山?”
冷诀道:“是。”
“可有谁闯祸?”
冷辰不言。
“冷月,”魔君道,“你说说。”
“回君上,”红衣女子道:“白唧唧去找您,至今没回来。”
“知道了。”
半晌后,魔君又问:“百草圣人还未云游归来?”
红衣女子立马会意:“属下明日便联络他。”
“都退下,”魔君冷声道,“本君回来这件事,别让太多人知道。”
“是。”
房间里,黑袍之人抬手,轻轻拿下银盔。
镜子里是熟悉的脸,只不过额间多了个妖冶诡异的赤翎,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自带的有些邪气的眼线。
宁清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里一片混乱。静下心细细梳理了一遍,才勉强搞清楚。
简单来说,这就是一个本该魂飞魄散的魔君阴差阳错留了口气,为了潜心调养,隐着气息,封锁住记忆,混在青莲山的烂俗故事。
因为隐着气息,那群修士感觉不到自己的魔气,但同时也修为全失。
别人发现不了,但青莲山的那位天才应该早就发现这些了吧,宁清影摇摇头。
恢复的这么快也是因为吸收了顾沉璧的灵气,宁清影心想,难怪当初顾沉璧忍了那么长时间。
一天没吃饭,肚子里空空如也。桌上放着婢女刚刚送来的糕点,宁清影捻了一块送到嘴里。
刚咬了一口,就皱起眉。
……真难吃。
被顾沉璧惯坏的胃哪能吃得下这些?宁清影皱着眉,好不容易才吃完。
昨晚发生的事浮现在脑海中。
半夜醒来时头痛欲裂,耳边萦绕着均匀的呼吸声,宁清影忍着痛,扭头就看到身旁那人正紧紧抱着自己,一脸满足。
宁清影怕打扰人,便压抑着声音,悄悄起床,抬手帮人把被子盖好,垂眼才发现自己指甲发黑,当然脑子一片空白,第一反应是先偷偷躲开。
宁清影蹑手蹑脚从房间出来,这才发现体内涌动着一股强大的气息,下意识调息,发现自己竟可以自由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