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征注视着安f瑜,对方脸上的决绝没有一丝的改变,半响,息征嘴角一挑:“服了你了。”
安f瑜愣了片刻,脸上渐渐浮起一丝不知所措,松开握着方向盘的手,小心翼翼靠近息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高大的男人似乎生怕吓到了眼前的人,声音中带着颤栗,带有一丝哀求:“你这样说我听不懂,你直接告诉我好不好。”
眼前的男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而这一刻,从身体到灵魂,都是卑微的。
息征突然有些心疼,第一次伸出手安抚般放在安f瑜的头顶,硬的扎手的发在他的手下顺从服帖:“好话只说一次,听不懂就算了。”
如果没有放在头顶上的掌心的温度,只有这句话的,安f瑜会发疯;但是,从头顶上传来的淡淡体温,拯救了他。
安f瑜如同被驯服的野兽,用头顶蹭了蹭息征的手掌,用肢体表达着向他的臣服。
“我想要你。”
安f瑜侧着脸吻了吻息征的掌心,诉说着自己的心底的渴望。
“让我拥抱你,占有你,让我完全属于你。”
息征胸腔下的心脏猛跳,他非常清楚,安f瑜话中的意思。
一直以来,也是他躲之不及的话题。
息征结结巴巴:“……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么,动不动就是这档子事,太不要脸了。”
安f瑜灼热的呼吸扑在息征的手腕,烫的他几乎有种被灼烧的感觉。
“做不到,你是我的春|药,只要看你一眼,我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想进入你,想让我们彼此相融。”
安f瑜眼底的在燃烧,每一份渴求都让息征看进了眼中,男人用手抓着息征的手,向下探去,按在了灼热之上。
“让我爱你。”
手底下跳动的温度烫的息征手猛缩,却被安f瑜牢牢抓在手中,分毫不能动弹。
“你……你松开我。”息征被这弄得脸红心跳,说话也没了底气,口吻虚弱。
安f瑜仔细分辨了息征脸上的每一份表情,有尴尬别扭也有害羞,唯独没有他所惧怕担心的反感恶心,吊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安f瑜嘴角勾起了笑,沙哑着声:“不行,他不同意。”
息征赧然,简直没脸看安f瑜这个大变|态,手挣扎了一下后,居然被松开了。息征松了口气,刚想说话,就看见安f瑜深呼吸,拉开手刹,发动车。
倒车,转弯,停到山顶上茂密的树林中,一气呵成,安f瑜几乎是不浪费一秒钟的时间,停好车后就拔了钥匙开门下车,打开副驾驶一把抓出愣着神的息征,后排车门一开,把息征往里一扔,自己也压了上去。
“你你你要干什么!”息征被迫躺在后座上,高仰着脸惊恐看着头顶舔着唇角的安f瑜。
安f瑜的手落在皮带扣上,‘咔哒’一声脆响,解开了皮带,伏下身用舌尖从息征的下颌舔到眼角,慢条斯理道:“干你。”
低音炮的男声充满荷尔蒙,短短两个字一下子点燃了空气中的温度,烧的息征脸腾得一下红了。
这种情况下,息征退缩了,结结巴巴试图劝阻安f瑜:“安f瑜你冷静点,我觉着我们有必要好好商量商量,关于交往其实有种很好的方式叫做柏拉图……”
“对不起,”安f瑜手一翻脱下t恤,露出八块腹肌有人鱼线一看就精于锻炼的身材,把衣服随手一扔,安f瑜眼含怜悯看着息征,“我这人更喜欢肉搏战。”
息征完全反抗不了,被压着短短几分钟,衣服裤子都被身上的流氓给扒了干净,甚至连最后一块布料也没有留给他。
白皙的肌肤上随着安f瑜宛若视|奸的目光渐渐泛起粉色,羞到极致的息征用胳膊挡在脸上,闷着声:“……别看。”
“为什么不看?”安f瑜握着息征的胳膊让开,露出早已经粉红一片的脸蛋,“这样的你很美,美到让我想要一口一口把你吃掉。”
“或者你吃掉我也行,”说着安f瑜清雅风意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丝毫看不出他在用下身怎么下流的研磨着息征,“用这里。”
息征瞬间后悔了:“我们去殉情好不好,现在就去。”
安f瑜脱掉自己身上最后一件,露出一个大灰狼式的微笑:“好,让我在你身上精|尽而亡,你在我身下快活到欲|仙欲死,别人一看我还在你体内就知道,我们是殉情。”
息征泪流满面:“安f瑜,我们打个商量,回去后我给你擦地养花浇水当助理买菜洗衣做饭带孩子什么都可以啊求放过!”
“你怎么不说我们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安f瑜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丝毫看不出他手下的动作。
息征完全没有回复的理智,完全被安f瑜的动作给带走了。
身上的人在亲吻着他的脖颈,舔舐着锁骨,亲的息征意识恍惚的时候,猛然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息征抓着安f瑜头发,瞪圆了眼:“……什么东西?”
安f瑜抬起头,微微一笑,手中的动作不停:“润滑剂。”
息征倒吸一口凉气,忍耐着不属于自己身体的存在以及着冰凉凉的触感,纳闷:“来殉情你带什么润滑剂,不对,你车里怎么会放润滑剂?”
“我想上你,”安f瑜亲了亲息征发红的眼睛,“无时无刻不想。我在脑中构想了许多,怎么在车里侵|犯你,怎么在床上侵|犯你,怎么在野外把你操哭,想的多了,就总想着有一天可以这样对你,也就习惯在有你的地方全部放上润滑剂了。”
息征不由觉着自己刚刚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答应和安f瑜试一试,努力忽视身体传来的战栗,语气真诚良心建议道:“安f瑜,我们倒带重来,你开车撞下去,再拦你我是猪。”
“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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