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说,本人我都不喜欢,类似的更不沾边了,我没喜欢的女生,别跟着瞎猜了,下次有什么事不跟你说了。
陆允修这才轻笑起来,“我这是帮方哲抱打不平呢,都是好哥们,别没事总念叨人家。”
……成,都是他的理,他俩倒成一伙了。(嗯……他年少时这一言一行都很让人玩味,真想有回放功能拿出来怼他)
10月24日周五
校宣传部的活动相对而言还是挺多的,一个月要组织换一次板报,两个月一份校报,进了十一月要开始筹备元旦校会,时不时的还有一些学校活动需要拍摄、采访和写稿。
别看我物理和英语不行,语文和数学可是很不错的,从我天天罗里吧嗦的日记就能看出来,写写东西还挺适合我。
中午方哲带着白雪莹和我们一起吃食堂,这姑娘同她名字里带出的那股干净劲儿特别相配,不过不是小白兔那种乖巧的,是傲气但又不过界,看着就是挺难搞的一个女孩子,方哲竟然喜欢这类型的。
作为朋友来讲,她倒是比一般女生干脆利落得多,挺有意思的。
11月14日周五
期中考试上午结束了,我们学校期中期末考试都是大手笔,一考考一周,每天考半天。
今天可算轻松了,突然想起好久没写日记了。
仔细回忆了一下,上次记录的那个周五转天,学校要接待一个外国参观团,之前安排的人手不够,宣传部里高一的学生就都被叫去帮忙了。
当天定好交换家庭的一个高二学长急性肠胃炎,家里乱成一团,原本他家接待的那个美国男生就落了单。
教导主任就问能不能顶替学长接待一下,他估计是因为看过我忽悠张维的本事,对我的情商比较放心。我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这个美国男生叫杰瑞,来自纽约,会一点点中文,真的是一点点,而我的英文水平和他的中文差不对。
那几天除了上课,我就忙着带他四处转,连周末的课都没去上。天天捆绑模式,哪还有时间写日记。
忙虽忙,但是很开心,杰瑞也玩dota。第二天我紧急下单买了台电脑,然后一起组队。我还教他玩斗地主,连比带划半天也说不清,拉上小沫一块儿。她英语可比我强多了,好处是交流起来轻松不少,坏处就是两人经常跳过我直接就聊起来了。
我相信他们都是不经意的,但是晾在一边这滋味可不好受。
杰瑞回家后,我就发愤图强不攻下英语不罢休。
期间还搞了一起板报,偶尔给广播站帮忙,还要准备期中考试,日子刷刷地就过来了。
明天还要和陆允修去练跆拳道,先睡了,晚安。
12月25日周四
我这日记改周记都不行,得改成月记了。
最近筹划元旦校会的事,学校的规定是每个班都要出节目。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还有几个人有这个心气儿?
不说别人,就说我们班,我是求爷爷告奶奶的想找一位大仙就个场。
一个个都摆出一副苦瓜脸,跟我说:“渌哥,不是我不帮,哥们是真没才艺啊。乐器不会,相声小品更不行了,连首古诗我都记不住,那词儿那么多。唱歌?我追女孩都不敢开口,你让我在全校同学面前唱。哎哟哥啊,你这是要绝我的路啊。”
……他妈的不唱就不唱,一个比一个能说。
别班好有不少才艺的,人选都富裕,我们班这可真是山穷水尽。人家不想上,我也总不能强压牛头喝水。
唉不行只能我自个儿上了,唱首歌凑个数。有伤风化的歌不行,爱情歌曲不行,我已经开始练习《让我们荡起双桨》了。手动再贱。
12月27日周六
陆允修终于看出我这两天的焦头烂额了,他说要不他连弹两首,算是帮我们班顶个节目。
我说不行,这事看着不大,影响班级士气。
“那我帮你伴奏吧。”他说。
我想了想,有个人陪着练也不错。
跆拳道馆挨着音乐学院,陆允修学琴的地儿不过是从三楼挪到了六楼。下午我找了间空教室,写完作业练练歌,掐着他上完钢琴课的点去找他。
他问我什么曲目,我说《让我们荡起双桨》,他很克制地愣了愣,默默地先弹一边练练手,然后说:“你唱吧。”
我深呼吸三次,告诉自己能行的,在陆允修一个人面前都不好意思,还怎么站在全校面前唱!
说实话,唱得如何我不太清楚,自己练时录过音,倒是没怎么跑调,因为基本上就是诗朗诵没调。但是现场伴奏就是和手机放出来的伴奏不一样,伴着悠扬的钢琴声,我觉得自己越唱越像这么回事。
可能我也是有歌唱天赋的,只是不敢在人前唱,没被人发掘。
然而伴奏到一半就停了,我毫无察觉地清唱了一句半才被陆允修忍不住的笑声打断。
丫就差趴在琴键上抽搐了,他委婉地说:“朱渌,你真不太适合这首歌。”
我很认真地反问:“怎么不适合呢,这不是青少年必会歌曲。”
“必会也不见得适合。这首歌太……天真无邪了。”他斟酌着措辞,但是就他那文学素养,说了好不如不说。
“怎么着,你这意思是说我唱淫词艳曲才合适,是吧?”我有点蹿儿,带出了不高兴的语气。
陆允修没急着安慰我,而是双手在琴键上跳起了舞,然后我问:“这首怎么样?”
“《同桌的你》?这也忒俗了,多少人唱过。”
“但不代表不好听,你要是想夺冠,明年早些准备。”陆允修说。
他这话说得我老脸一红,我才想起自己最初只是为了应付任务滥竽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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