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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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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驴蹄子专卖店作者:长生千叶

第48节

茯苓有些舍不得他们,确切的说是舍不得万俟景侯,然后给他们准备了许多干粮,用布包起来,其实大家觉得背包里的干粮还蛮多的,但是指不定这雪山里发生什么,就把干粮都装上了。

奚迟开车,温白羽他们坐在后面,温白羽说:“你们说,永生路是什么东西?”

奚迟说:“我从没听说过这个,或许是村民们的传说吧。”

万俟景侯说:“按照传说这是一座天宫,必然在最高峰上。”

他说着,众人就探出头去往天上看,顿时感觉一片迷茫,最高峰……在他们眼里,现在所有的山峰都看不见顶。

他们开车进山,也幸亏是车的性能好,不然早就陷进雪里的,走到黄昏的时候,就算车子性能再好,也走不进去了。

奚迟看着前面,说:“我估计剩下的要咱们自己走了,车子是开不了了。”

大家都准备了一下,奚迟打开后备箱,去整理行李,万俟景侯也从车上跳下来,他们带的行李太多了,有必要把一部分行李放在车里,如果全都背着走,一天根本走不了多少路,负重太多。

万俟景侯和奚迟正在收拾行李,其他人还坐在车里四处乱看。

奚迟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说:“有声音?”

他一说,万俟景侯的动作也顿住了,突然“嘭”的一下合上后备箱,然后说:“上车。”

他说着,就听后背传出吼叫的声音,温白羽也听到了,他头一看,竟然是那几个巨型的猞猁,真是冤家路窄!

温白羽立刻招手喊着:“万俟景侯!奚迟!快上车!”

万俟景侯大步跑过来,伸手抓住车门的边沿,一下跃了上来,带着温白羽往里一滚,温白羽差点被他撞死。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大吼,一个猞猁已经扑过来,在车门上“呲啦——”划了一道子。

万俟景侯伸腿一踹,“嘭”的一声就将那猞猁踹出去,然后“啪”的一声合上车门,正好压中一个猞猁的爪子。

猞猁大吼着,一时间都不敢靠近吉普车。

温白羽听着那猞猁的惨叫声,都觉得手疼,说:“你可悠着点,猞猁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万俟景侯说:“你看它们的额头。”

温白羽立刻爬起来,透过后车窗去看,一只巨型的猞猁跳上了后备箱,正透着车窗对他呲着牙,但是不敢贸然攻击。

温白羽一看,好家伙,竟然是火焰!

昨天晚上天太黑了,温白羽根本没注意到,每只猞猁的头上都有一个火焰的标志,而且这些猞猁体型巨大,非常强壮,仔细一看又长的不太像猞猁,虽然耳朵上也有两撮毛,但是长得就像小鬼一样,有些尖嘴猴腮,说不出的怪异。

最诡异的是,每个猞猁的脖子上,都戴着一个青铜铃铛。

温白羽诧异的大喊:“家养的?!”

万俟景侯说:“而且应该是养来吃人的。”

温白羽打了一个冷颤,他还趴在车坐上往后车窗看,这一看,顿时一惊,大喊:“卧槽,奚迟!奚迟还没上车!”

温白羽把车窗降下来,大喊着:“奚迟!快上车!你那小身板要喂猞猁吗!”

钟简坐在驾驶位上,都要启动车子了,听到温白羽喊奚迟没上车,突然就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冲了下去。

温白羽喊了他一声,钟简根本不理他。

奚迟本身反应也很快,立刻就想上车,但是他刚往前跑,一只猞猁就扑过来,奚迟侧头一看,竟然发现猞猁的脖子上挂了一个铃铛,铃铛根本不响,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奚迟一犹豫,当下就把兜里的手套掏出来,然后装在手上,也不逃跑了。

猞猁看到奚迟,就团团的围过去,围成一个大圈儿,慢慢的往里收缩,似乎是想把包围越缩越小,最后瓮中捉鳖。

奚迟猫下腰来,双手攥了攥,似乎在做备战动作,一个猞猁突然从后背扑过来,奚迟矮身一躲,然后就地拔起,猛地一划,金色的爪子在白皑皑的大雪中划出一片光芒,就听一声大吼,扑过来的猞猁受伤了上,一头栽在地上,气息微弱的,根本动不了。

奚迟这一下非常准,而且特别狠,其他的猞猁都不敢动,奚迟走过去,蹲下来低头看着地上趴着的猞猁,它睁着眼睛,头上有一个火焰的标记,脖子上戴着铃铛,但是,这个铃铛竟然没有用带子,而是直接扎进了猞猁的脖子里,就像镶嵌一样。

奚迟有些疑惑,不知道这铃铛是干什么用的,如果单纯是家养的标志,也不需要嵌在肉里。

就在这个时候,钟简已经从车里下来,那些猞猁发现了钟简,不敢贸然去攻击奚迟,就转头去扑钟简。

奚迟抬头一看,顿时嘴里“呿”了一声,似乎特别的厌恶,好像触动了他的逆鳞,立刻往前一冲,滚到钟简旁边,金色的爪子一动,将两头猞猁立刻爪翻出去,一时间鲜血喷出来,洒了奚迟一身一脸,奚迟的脸色很狰狞,本身可爱灵透的一张脸上挂着冷漠,呼吸急促,似乎有些不受控制。

猞猁被他的样子吓到了,低叫了一声,然后纷纷往后缩,一点一点的后退,最后全都跑走了。

钟简还不等奚迟说话,已经一把抱住他,说:“这么危险,你为什么不回来。”

奚迟的脸色渐渐有些好转,说:“我才要问你,这么危险出来干什么。”

钟简给他轻轻擦掉溅在脸上的血迹,奚迟有些不自然,背过身去,自己用袖子慢慢的擦,说:“你别看我。”

钟简抱着他,说:“为什么?”

奚迟有些迟疑,说:“我本身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怕你害怕。”

钟简突然笑了一声,说:“你永远不会害我,我为什么要害怕?”

奚迟愣了一下,然后就老实的窝在钟简的怀里,让他给自己擦着脸上的血迹。

温白羽见他们半天不回来,着急的厉害,众人下了车,跑过去一看,这两个人竟然在猞猁的尸体堆里互相摸脸,然后又黏糊糊的亲吻。

温白羽已经受不了他们了,真是白担心。

温白羽看了看地上,一共四头猞猁的尸体,这些猞猁的头上果然有火焰,而且仔细看长得都跟小鬼似的,或许并不是真正的猞猁,而是变异种?或者干脆是上古的玩意。

温白羽说:“这些铃铛是干什么的?”

他说着,万俟景侯蹲下身来,伸手一拽,就听“呲啦”一声,把一直铃铛就拽了下来,铃铛深嵌入猞猁的肉中,这一拽顿时血肉模糊,愣是拽掉了一大块肉。

温白羽“呕——”了一声,说:“太恶心了,你下手轻点……”

万俟景侯拿起来那铃铛看了看,铃铛不会响,缝隙被蜡状的东西填满了。

奚迟也拽下来一个,拿在手里琢磨着,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

温白羽也好奇,钟简拿下来一个,温白羽就戳了戳他,钟简把铃铛放在温白羽手里,然后又去拿最后一个。

四个铃铛,长得一模一样。

子车看了看铃铛,从万俟景侯手里接过来,然后伸手掂了掂,说:“这铃铛里面有东西。”

温白羽好奇的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子车摇头,说:“不是看出来的,是重量不对,铃铛如果是空心的,里面灌满了蜡,重量也重了一些。”

温白羽顿时佩服得不得了,子车倒是苦笑一声,说:“小时候师傅教的。”

子车说着,又仔细的看着那铃铛,四周摸了摸,突然双手一掰,就听“咔”的一声,竟然变成了两瓣。

不大的铃铛里面,只有一层蜡状物,似乎是密封用的,铃铛的中间竟然是一个类似线状的虫子,一圈一圈的卷起来,盘成一个圆形,他的脑袋可以从铃铛的开口钻进猞猁的肉里。

奚迟一看,皱着眉,也把铃铛掰开,果然也有这种线形的虫子,而且虫子肉肉的,整体是白色,特别的恶心。

温白羽干呕了一声,也像模像样的掰开手上的铃铛,结果他的铃铛却是空的!

温白羽“嗯?”了一声,说:“空的?为什么是空的?”

钟简也把最后一个掰开,也是空的。

温白羽奇怪的说:“两个有虫子,两个是空的,到底什么意思?”

奚迟从背包里拿出打火机,然后把铃铛放在地上,突然点了火,铃铛里的虫子一遇到火,立刻扭曲起来,然后竟然发出一种婴儿的惨叫声,在火种噼里啪啦的发出爆炸的声音,最后烧没了。

奚迟说:“这是蛊虫,应该是驯养这些凶兽用的,可以顺着铃铛钻进凶兽的身体里,来支配这些凶兽,那些空的,应该是蛊虫还留在凶兽的身体里,不是好东西,都烧掉。”

他说着,又点了更大的火,把那几个类似于猞猁的凶兽给烧掉了,以免里面的蛊虫爬出来。

温白羽说:“这个山越来越邪乎了,咱们明明是来找火精的,但是这里却出现了火魔的火焰,别告诉我火精就是火魔啊,我可不信。”

万俟景侯说:“自古烛龙被赋予了很多神话色彩,再加上他是创世神之一,在上古的时候就有人大量的捕杀烛龙,烛龙的油膏可比鲛人要贵重的多。有这么多不可预知的神秘,火魔或许是想要找烛龙和火精。”

温白羽说:“哎,这样看来,咱们的竞争对手还挺多。”

子车突然说:“会不会是义父知道还有其他人想要找火精陵庙,所以才不让咱们上山的?”

温白羽点头,说:“也有可能。”

钟简说:“假设薛柏真的失忆了,他又对火魔或者火精有熟悉的感觉,那么这一趟上山,估计困难不少,咱们还是尽快赶路吧。”

他一说,子车就停不住了,立刻拿了行李,就往山上走。

众人也背上行李,开始寻找最高峰的路途。

温白羽一边爬山,一边就在想,自己平时是个死宅,别说爬山了,就是出去旅游,都要先考虑当地有没有美食,有美食才会去,不然不会没事找罪受,曾几何时自己竟然开始爬雪山了,还是野雪山,纯天然的,毫无想到,毫无目的!

温白羽爬了一会儿,就觉得累了,呼哧带喘的,越往上,就越觉得雪下得大了,而且风很大,别人说话都听不清楚,但是又不敢喊,怕一喊雪崩了。

他们爬了几个小时,前面一直是茫茫的白雪,根本就像在原地,没有丝毫不一样。温白羽冻得不行,子车的身体还没恢复,嘴唇已经开始发紫,天色也黑了,大家就提议先休息。

休息也要找个好的地方,不然睡一觉明天早上他们就嘴歪眼斜了。

众人四处寻找着洞穴这种东西,找了大约又两个小时,实在找不动了,本身都要放弃了,子车突然身体一歪,一下倒在雪地里,加上雪不平,突然向下滚去。

温白羽站在他身后,托了子车一把,然而他身上也没劲儿,两个人就咕噜噜的一起往下滚。

温白羽感觉自己都要变成雪人了,一直往下滚,然后突然“嘭”的一声,似乎掉进了一个大坑里面,紧跟着子车也跳下来,“咚”的一声砸在温白羽身上,他现在只能庆幸子车身材比较瘦弱,如果是万俟景侯掉下来,自己就残废了,不过一想,万俟景侯怎么会这么狼狈的掉下来,他应该是跳下来的。

果不其然,就听“咚”的一声,一个人影从洞口跳了下来,稳稳的站在他旁边。

温白羽抬头一看,是万俟景侯。

其他人蹲在洞口处,因为洞里面实在太窄了,根本没有办法钻进这么多人来,奚迟和钟简就站在洞口看着他们。

奚迟朝里喊着,说:“喂,温白羽磕傻了没有?”

温白羽没好气的说:“没傻呢!”

奚迟一连串的笑出声来。

万俟景侯把他拽起来,子车还在昏迷中,脸色非常不好看。

万俟景侯环视了一周,发现这个洞有点名堂,虽然从上面看只有这么大一片地方,但是洞的地步有一个小开口,可以让一个人钻进去,万俟景侯又蹲下来,朝里面看了看,说:“里面似乎有空间。”

温白羽刚要说话,就听“咚、咚!”两声,上面两个人也跳了下来。

温白羽说:“干什么啊,太挤了!”

奚迟大喊着:“嘘——凶兽来了,捂住口鼻,别呼吸。”

温白羽立刻捂住口鼻,然后又伸另一只手,捂住子车的口鼻,子车被冻的气息微弱,幸好也没多少气儿。

温白羽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心。

果然,就见几个黑影突然从洞口投下来,是猞猁,而且是体型非常大的猞猁。

那个猞猁趴在洞口上,并没有马上走,而是在洞周围像阅兵一样走来走去。

温白羽都要憋死了,忽然脑子里一闪,心想着这洞不会这么寸,正好是猞猁的巢吧?

温白羽给万俟景侯挤眉弄眼的打眼色,万俟景侯似乎也意识到了,指了指地上的小洞。

温白羽顿时很头疼,这个洞这么窄,怎么挤进去,估计他们之中也只有奚迟挤进去不费力气。

万俟景侯指了两下,示意温白羽进去。

温白羽只好趴在地上,然后手脚并用的往里面爬,他爬了几下,发现洞里面有空间,并不像外面那么窄小,就很兴奋的继续往里爬,外面的万俟景侯估计嫌他爬的太慢了,突然握住他的脚腕,然后使劲往里一送。

温白羽“卧槽”了一声,一下就被扔了进去,要不是他昂着下巴,下巴就被地给锉平了。

然后进来的是奚迟,他的动作非常快,身体一矮,“嗖”的一下就钻了进来,伸手去拉后面的人。

子车还没醒,奚迟拉着他的手,把他给拽了进来,然后钟简也进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一声大吼,然后外面震了震,似乎听见“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洞口跳了下来。

万俟景侯还没进来,温白羽立刻趴下来往外看,果然就看到万俟景侯黑色的靴子,还有四肢短促的花斑爪子,是那凶兽!

温白羽趴在地上,喊了一声:“万俟景侯!”

对方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的喊声,温白羽看不全面,只见万俟景侯的靴子动了动,然后“嘭”的一声,凶兽扑上来,正好在洞口的岩石上,哗啦啦的掉了一堆碎石头,让小洞显得更加窄小了。

外面非常窄,也不知道万俟景侯怎么样,只是听到凶兽不断的大吼声,然后“呲——”的一声,喷出了许多血,温白羽一阵紧张,就在这个时候,万俟景侯突然一挫,从窄小的洞口里钻了出来。

温白羽立刻抓着他,说:“受伤了没有?”

万俟景侯摇头,说:“没有,咱们目前出不去了,外面有许多凶兽,这里似乎是他们的老巢,暂时不敢进来,都守在外面。”

他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说:“这里应该比较安全,也暖和,咱们可以在这里先过夜。”

温白羽点点头,说:“你说这些凶兽,能守多长时间?”

奚迟说:“这就不好说了,他们脖子上都戴着铃铛,就要看主人想让守多长时间了。”

温白羽一听,顿时感觉很无望,不过这里比较暖和,而且不吃风,虽然点不了火,但是他们有手电。

子车因为暖和,面色也渐渐好转起来,这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钟简把食物拿出来,大家坐在一起分着吃。

温白羽见子车没醒,就叹口气,说:“也不知道薛柏现在在哪里了,你说咱们走着都这么困难,薛柏他就带了一个包,而且军刀还没了,要是遇到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奚迟说:“你放心好了,薛柏这人不简单,再说了,他就算失忆了,还有感觉呢,他一定来过这个地方,估计比咱们熟门熟路。”

温白羽觉得有道理,这个时候子车醒过来了,大家也就避而不谈薛柏了。

温白羽也累了,吃过了饭,血液都到胃里去了,大脑开始发晕,眼皮很重,就靠着万俟景侯睡着了,万俟景侯守夜,其他人也都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温白羽突然觉得心口一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咬他,疼得他一激灵,冷汗都冒出来了。

温白羽身体一抽搐,万俟景侯立刻就看向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温白羽没有立刻醒,只是迷迷糊糊的,还在梦呓,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万俟景侯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说:“白羽?白羽你怎么了?”

温白羽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万俟景侯伸手给他擦着汗,说:“做噩梦了?”

温白羽迷茫的摇摇头,不是做噩梦,就是感觉有虫子咬他,那种刺痛的感觉虽然不重,但是一下一下的太耗费精神。

只不过温白羽醒过来,就觉得没有那种刺痛了,他伸手揉了揉胸口,感觉怪怪的,到底怪在哪来他也说不出来,好像刚才的疼痛是假象一样,或许真是做梦。

万俟景侯看他脸色发白,轻声说:“怎么了?不舒服?”温白羽摇摇头,说:“没事,刚才梦见有虫子咬我,吓了一跳。”

万俟景侯让他站起来,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垫在地上,拍了拍,说:“坐,我给你垫上。”

洞里虽然不算太冷,但是脱了羽绒服还是不行,温白羽赶紧摇头,万俟景侯握住他的手,说:“我不冷,给我穿是浪费,继续睡吧。”

温白羽最后点点头,靠在万俟景侯身上,他刚一睡着,突然又感受到了那股刺痛的感觉,温白羽吓了一哆嗦,猛地睁开眼睛,那股刺痛就消失了。

万俟景侯说:“怎么了?”

温白羽说:“我刚睡着就又做噩梦了……”

万俟景侯看他出了一头的冷汗,知道他睡不好,但是也没有办法,如果是其他事情,万俟景侯还能帮他,但是做噩梦的话,万俟景侯就无能为力了。

温白羽拽着万俟景侯,说:“特别奇怪,梦到虫子咬自己胸口,这有说头吗?怪怪的,那种感觉好像真的似的,但是一睁眼就没了。”

万俟景侯拍了拍他的手,说:“别太紧张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万俟景侯突然不出声了,温白羽看着他,说:“怎么了?”

万俟景侯把食指放在嘴唇上,轻轻压了一下,温白羽顿时绷紧了后背,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

万俟景侯慢慢站直身体,走到洞的深处,然后伸手在墙上敲了两下,又侧耳贴在墙上似乎在听什么。

温白羽凑过去,也贴在墙上,听到了有隐约的声音,这声音太轻微了,温白羽听不出来是什么,难道一墙之隔的地方也有凶兽?!

万俟景侯听了一会儿,突然说:“把他们叫醒,咱们该上路了。”

温白羽很诧异,现在才五点,还没天亮呢,不过还是把大家都叫醒了。

奚迟趴在钟简肩膀上撒娇,揉着眼睛犯困,说:“我最讨厌早起了,我要再睡会儿。”

钟简说:“醒醒盹儿。”

奚迟摇头,把头往钟简怀里拱,说:“不,我要睡觉。”

钟简实在没办法,就抱起奚迟,让他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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