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命觉得自己好像没说错。
温白羽立刻撑起身体来,嗓子有些沙哑,说:“他怎么进去了,他在干什么?”
九命说:“你生的蛋掉进去了,暴君进去找了。”
温白羽更是一脸诧异,说:“蛋?什么蛋?”
又是一个生了都不知道发生什么的人……
就在温白羽挣扎起来的时候,就听废墟发出“轰隆——”一声巨响,一块坍塌的大石被顶了起来,一下翻在旁边,万俟景侯一身灰土,从里面走了出来。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就见万俟景侯的手上还拽着一个人,方教授半死不活的被万俟景侯拽着,发出“嘶啦——嘶啦——”的声音,拖着地面走了出来,旁边还跟着鬼王。
方教授气息奄奄,最可怕的是,竟然长了两个脑袋!
“嘭!”的一声,万俟景侯将方教授丢在了地上。
方教授也是一身都灰土,脸上和身上还有血,真的是两个脑袋,其中一个脑袋也露出惊恐的表情,面目狰狞的歪在方教授另一个脑袋后面,两个脖子紧紧挨着,其中一个脖子似乎是从另一个脖子中长出来的。
众人看到这恶心的场面,几乎要吐出来。
这好像是方教授说的……蜕变?
方教授被丢在地上,众人这才看的清楚,他两个脖子上都有一条血痕,似乎是被人剌了脖子。
方教授蜷缩在地上不断的喘息,说:“你们这些蝼蚁,我的蜕变不会就这样终止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万俟景侯已经烦躁的眯起眼睛,刚要伸手抓住方教授的脖子,就听方教授突然“啊!!!”的吼叫了一声,然后另一个脑袋也双目圆睁,眼眶都要裂了,嘴巴张的老大,嘴里忽然涌出血来。
然后“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众人就看见方教授的后背,插着一把刀子,像刀子,又不太像刀子,刀子非常薄,有点像冰做的,但是又不是冰,上面还有细细的花纹,感觉就像透明的翅膀一样……
方教授瞬间就死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众人都是一阵紧张,戒备的看向四周,但是四周什么也没有,一切都静悄悄的,破庙和墓葬的塌方似乎已经终止了,再也没有任何声息。
众人戒备了一会儿,鬼王似乎也没什么反应。
九命立刻坐不住了,说:“蛋呢?刚才摔成那样,还滚来滚去的,是不是散黄儿了?”
东海无奈的搂住九命,伸手把他嘴捂上,说:“你不说话刚好,一说话就多。”
九命“呜呜”的,抗议说:“你什么意思?!”
温白羽还在云里雾外的,诧异的说:“到底什么蛋?”
万俟景侯走过来,小心翼翼的把一样东西托在手心里,献宝一样擎出来。
就见万俟景侯的手心里放着一个鸡蛋大小的蛋,但是绝对不是鸡蛋,外壳看起来像红宝石,还闪烁着光彩,鸡蛋似乎没有磕坏,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坚硬,上面连一个划痕都没有,在暗淡的夜空下,显得无比耀眼。
温白羽有些说不出话来,小心翼翼的伸手碰了碰那颗蛋,摸起来竟然不是凉丝丝的,而是带着温度,温度有点高,好像烛龙的鳞片的手感,摸起来滑溜溜的,滑的一不小心就要脱手扔出去。
温白羽接过那颗蛋,放在手心里摸来摸去的,似乎觉得非常不可思议,难道这就是烛龙蛋?这也太小了,别说烛龙的体型了,就连普通人的婴儿也比这个大,那孵出来是什么,难道一只小鸡吗……
温白羽诧异的看向万俟景侯,说:“怎么这么小?”
万俟景侯说:“我也不知道,没准卵开就变大了。”
温白羽:“……”
温白羽看着那颗蛋有些怔愣,说:“那怎么卵蛋?”
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竟然也无语了,让他卵鸡蛋,还不如让他下斗算了,这么小的一个东西,难道要他像母鸡一样坐在上面吗?
万俟景侯不禁脑补了一下画面,感觉不能再想下去……
破庙塌了,外面是一大片戈壁,没有一点儿遮风的地方,尤其是夜里,吹着狂风,卷起无数沙子和尘土,让人都睁不开眼睛。
还有几个小时才会天亮,众人翻了翻背包,这是之前万俟景侯和噫风商量好之后留下来的物资,里面有个帐篷,不过显然这个帐篷对这么多人来说,还是有点小。
众人把帐篷搭起来,然后全都钻进去遮风,一个挨着一个,虽然有点挤,不过能遮住风就行了。
马上就要天亮,他们要等天亮之后启程,没有骆驼,没有车子,只能靠步行走出去。
温白羽刚刚把蛋生下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生出来的,体力非常虚弱,一躺下来就要睡着了,偏偏万俟景侯一直抱着他,又亲又摸的,温白羽不胜其烦。
温白羽睁开眼睛,翻了个白眼,说:“你一身都是土,亲了我一嘴沙子。”
万俟景侯笑着说:“我是太高兴了,没关系,你继续睡。”
温白羽:“……”然后你继续亲吗?
温白羽实在困得厉害,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懒得张嘴皮,他想抱着暖乎乎的小烛龙蛋睡觉,但是又怕把着小玩意压碎了,只好交给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一手搂着温白羽,一手抱着烛龙蛋,不停的在温白羽脸上亲来亲去,还捏他的耳朵,温白羽从刚开始不胜其烦,慢慢也适应了,最后变成了催眠效果,实在抵不住困意,直接睡了过去。
万俟景侯倒是异常的兴奋,不停的看着温白羽,又去看烛龙蛋,伸手仔细的摸着烛龙蛋,烛龙蛋的温度似乎比万俟景侯的体温还高一点儿。
没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众人纷纷爬出帐篷去,外面太阳都升起来了。
温白羽根本就没睡醒,懒在帐篷里,感觉全身都要碎了,眼皮就是睁不开,就跟昨天跑了马拉松一样,连吸一口气都费劲。
万俟景侯伸手掐了掐温白羽的耳朵,说:“起床了,咱们要赶路,赶紧回家去。”
温白羽嘴里胡乱的“唔”了两声,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唇,结果就被万俟景侯丧心病狂的含住了嘴唇,仔细的舔着,憋得温白羽差点晕过去,立刻睁开了眼睛。
温白羽爬不起来,浑身都软,万俟景侯笑着说:“你昨天睡得很快,我可什么都没做,怎么就爬不起来了?”
温白羽累得不想和他说话,看了看腕表,只睡了几个小时,实在不够睡的。
最后温白羽还是被万俟景侯背出去的,温白羽趴在万俟景侯背上,睡得很香,根本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众人立刻就启程了,他们要从这个鬼地方走出去。
温白羽睡了很久,一睁眼太阳都照在头顶上了,趴在万俟景侯背上,揉了揉眼睛,感觉还是很无力,刚要回头说话,就看见走在后面的关楠肩膀上坐着小血髓花。
这没什么奇怪的,让人咋舌的是,小血髓花正挥舞着他的蔓藤,蔓藤上卷着一颗红色的鸡蛋,鸡蛋忽悠忽悠的被抛在空中,抛上去,掉下来,蔓藤“嗖嗖——”的卷来卷去。
温白羽还睡的迷糊,瞪眼看了半分钟,这才“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众人吓了一跳,关楠一看自己的肩膀,更是吓一跳,小血髓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小烛龙蛋给卷走了,还玩的高兴,“咯咯咯”的笑着,见众人都看着自己,立刻拍拍小手,还晃了晃蔓藤卷着的烛龙蛋。
温白羽吓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万俟景侯则是黑着脸,接过烛龙蛋,然后对血髓说:“管管你儿子。”
小血髓花见蛋宝宝被抢走了,瘪起嘴巴来,似乎特别委屈的样子,坐在关楠肩膀上,一抽一抽的。
血髓简直太阳穴都在跳,小血髓花就像混世魔王一样。
众人走了很久,温白羽又睡了过去,可能是因为小烛龙蛋在体内需要吸收温白羽的营养和元神,但是温白羽一直吐得厉害,没怎么吃过营养的东西,而且一路上上蹿下跳的,再加上贫血,难怪总是睡不醒,回去之后肯定要好好补一补身体。
温白羽再睁开眼的时候,他们竟然已经坐在车上了,是搭的车。
众人回到了市区,都不着急订机票,而是找了一个酒店,各自回房间睡觉去了,他们这一路也算是惊险无比,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
温白羽到了酒店,立刻进了浴室泡澡,泡在热水里的感觉太舒服了,让他忍不住喟叹了一声,因为酒店找的很高级,浴缸还是按摩型的,舒服的温白羽的都不想出去了,倒在浴缸里就想睡觉。
万俟景侯把小烛龙蛋放在枕头上,用毛巾在旁边挡了一圈,以免烛龙蛋再掉在地上,那惊心动魄的声音他绝对不想听到第二次。
然后万俟景侯就在浴室门前走来走去,要知道从温白羽怀孕开始,万俟景侯就一直处于禁欲状态,烛龙的欲望本身就旺盛,现在温白羽终于把蛋生下来了,他又可以恢复之前的生活了。
万俟景侯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胸口有些躁动,不停的在浴室门口走动,不过很长时间过去了,都不见温白羽出来。
万俟景侯干脆直接脱了衣服,也进了浴室。
他进去的时候,就发现温白羽躺在浴缸里睡着了,水都末到了下巴位置,微微张着嘴,几乎要呛进嘴里去。
温白羽的头发松散下来,长发飘荡在水里,隐约能看见水下的皮肤,四周全是热腾腾的雾气。
温白羽睡的正香,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不禁“哎”的一声叫了出来,一下就惊醒了,等他醒来的时候显然已经晚了。
万俟景侯把他按在浴缸里,情绪非常激动,不断啃咬着温白羽的嘴唇脖子下巴,声音沙哑的笑着说:“真甜。”
温白羽不知道是被热气蒸腾的要晕,还是被万俟景侯流氓的要晕,浑身软的厉害,前一段时间万俟景侯确实有克制自己,两个人突然有所接触,一时间都忍不住了。
温白羽前期还算是配合,不过到了后期就非常抵触,浴缸里的水不断的往外溢出,温白羽哭的眼睛都肿了,长长的头发贴在脸上,脖子上,还有一部分绕在身前。
万俟景侯捏着他的头发尖儿,放在嘴边轻轻的吻着,声音沙哑说:“白羽,别哭,别哭,一会儿就好了,我保证……”
显然万俟景侯的保证根本是无效的,温白羽昏睡过去一次,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从浴室出来了,在酒店的沙发上。
温白羽浑身发抖,一张嘴就是“嗬……嗬……”的急喘声,说:“万俟景侯你……你大爷的……不是说一会儿就好吗!”
万俟景侯掰过他的下巴,亲他的嘴唇,笑着说:“真的,这次是真的,一会儿就好,白羽,你喘气的声音真好听,大点声。”
温白羽老脸发红,都不敢去看万俟景侯,但是万俟景侯一直不放过他,温白羽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特别孬种的,万俟景侯让他说什么就说什么,还是带着哭腔的。
万俟景侯笑着搂着他,说:“真乖……真乖……快好了……白羽,喜欢我吗,嗯?喜欢吗?”
温白羽都已经不会脸红了,大脑里一片空白,嗡嗡的直响,万俟景侯一问他,立刻就说:“喜欢……喜欢……万俟景侯,你大爷的!”
温白羽说着,伸腿去踹他,万俟景侯笑了一声,抓住他的脚腕,说:“看来还有劲儿。”
温白羽“唔”了一声,脑子里金星乱晃,最后还是晕了过去。
温白羽醒过来的时候,万俟景侯并不在旁边,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浴室的门是磨砂的,能从外面看到里面的样子,万俟景侯显然没有用浴缸,而是直接站在花洒下冲澡。
温白羽呆愣愣的看着,顿时脸上一阵烧烫,就在这个时候,浴室的水声断了,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看起来像是在擦身体穿衣服。
很快浴室的门“咔哒”一声转开了,万俟景侯一身睡袍从从里面走出来,睡袍应该是酒店提供的,非常大,万俟景侯的身量很高,睡袍从头到脚,捂得很严实,一条带子系的有点松,露出大片的胸肌。
温白羽立刻皱着眉看他走过来。
万俟景侯的头发还在滴水,笑着亲了亲温白羽的嘴角,说:“这么快就醒了?每次都要直接睡到第二天的?饿了吗,要起来吃饭吗?”
温白羽确实饿了,不过皱着眉上下打量着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看了看自己,说:“怎么了?”
温白羽说:“没怎么,就是觉得你把一个正经的睡袍穿的很骚气。”
万俟景侯不禁失笑,挑眉说:“骚气?”
温白羽转头不理他,看见躺在自己身边的小烛龙蛋,立刻伸手抱过来,轻轻的摸了摸,小心翼翼的看了好几圈。
万俟景侯把头发擦干,又换了衣服,温白羽这才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身上并不难受,看起来是给自己清理过,万俟景侯才去洗澡的。
温白羽换了衣服,把烛龙蛋揣在口袋里,这才跟着万俟景侯出门去吃饭。
因为温白羽实在不方便走路,别看他这回醒的快,但是后面实在太疼了,万俟景侯简直不是人。
万俟景侯见他走路有些困难,说:“就在酒店的餐厅吃吧。”
温白羽发狠的说:“我要喝海鲜粥。”
万俟景侯:“……”
大冬天的,又是高原地区,海鲜粥还真不好找,不过幸好他们住的酒店比较高级。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坐下来之后,就看到其他人也下来吃饭了,估计都是刚才睡过了头,现在醒来了准备吃饭,但是又懒得出去。
九命看见温白羽喝海鲜粥,馋的不行,也点了海鲜粥来喝。
大家坐了一桌子,温白羽看了看,好像唐梓绶和太子伋都没在。
温白羽说:“那两个人呢?吃过了?”
九命耸了耸肩膀,说:“太子伋刚才就走了。”
温白羽奇怪的说:“走了?”
九命点头说:“是啊,他本身就和咱们不是一路人,他本来不是来救公子寿的吗,刚才你们忙的时候,太子伋就跟我们告别之后走了。”
忙的时候……
温白羽咳嗽了一声,说:“唐梓绶呢?”
九命指了指酒店门口,说:“他说出去转转,一直没回来呢。”
温白羽说:“人生地不熟的转转?”
众人吃了饭,其他人都上楼去休息了,温白羽刚才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而且之前一直没胃口,总算有胃口了,吃的有点多,撑得实在不行,胃都有点疼了。
温白羽说:“咱们出去走走吧?”
万俟景侯挑眉,笑着说:“你走得动?”
温白羽翻了个白眼,说:“别太小看人,我现在还能上你呢!”
万俟景侯似笑非笑的说:“真的?”
温白羽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鼻音,站进来往外走,万俟景侯把餐费签单之后,也追着温白羽往外走。
事实证明温白羽走的有点慢,万俟景侯很快就追上来了。
外面很空旷,也没什么人,路灯也很昏暗,大马路上很空旷,就算横着走都行。
万俟景侯摸了摸温白羽的手,感觉有点凉,就把温白羽的手拽到自己兜里捂着。
温白羽感觉这个动作实在太羞耻了,怎么那么像偶像剧里的经典动作……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呕——”的声音,似乎有人在吐,而且还非常激烈。
温白羽不禁循着声音看过去,就发现还是熟人,唐梓绶蹲在地上,不停的吐着,而且身体摇摇欲坠的,手上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的瓶瓶罐罐,竟然都是酒?
温白羽啧啧两声,说:“他怎么了?”
万俟景侯说:“心情不好吧。”
温白羽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唐梓绶毕竟是养子,在唐家是捡来的孩子,唐灵的事情唐梓绶估计很难受,因为这件事情,唐梓绶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唐家,而且建木碎片现在合成了建木树枝,也不能让唐梓绶带走了,那是传家宝,唐梓绶不知道该怎么交代。
唐梓绶吐得眼睛都有些红了,摇摇欲坠的站起来,走了几步,突然“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
温白羽吓了一跳,说:“走走,去看看。”
万俟景侯却拉了他一下,摇头说:“有人。”
他说着,就看到一个白衣人突然快步走了过来。
太子伋皱着眉,扶起地上的人,唐梓绶闭着眼睛,眼圈通红,似乎因为喝醉了,所以眼泪跟决堤似的,有点不管不顾。
唐梓绶只是流眼泪,也不睁眼,也不发出哭声,太子伋抱着他,过了好久,终于叹口气,轻轻的抚摸着唐梓绶的头发,说:“好了,别哭了。”
唐梓绶听到他的声音,有些诧异的睁开眼睛,眼睛也是通红的,还带着眼泪,说:“你……你不是走了吗?”
太子伋说:“你这样我不放心。”
唐梓绶先是诧异,随即说:“别管我了。”
温白羽虽然没过去,但是心里非常八卦,一直躲在远处看,万俟景侯揉了揉额角。
温白羽就看见两个人在说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离得太远了,然后唐梓绶的情绪有些激动,突然大喊了一声:“别管我了!”
太子伋似乎有些生气,然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唐梓绶又哭了,过了大约五分钟,那人似乎醉的挺厉害,直接睡过去了,太子伋就抱着唐梓绶往酒店走。
温白羽咂咂嘴,说:“嗯……绝对有问题。”
万俟景侯无奈的说:“天不早了,赶紧睡觉去吧,我一会儿买机票,赶紧回北京去。”
温白羽点点头,他吃的有些多,走了走之后感觉胃不疼了,但是血液都集中在胃部消化,顿时有些困了。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进了酒店,上电梯去,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旁边是楼梯间,就听见“呼——呼——”的呼吸声。
温白羽先是吓了一跳,快速往楼梯间里一看,顿时就招了招手,拽着万俟景侯藏在旁边偷看。
万俟景侯听声音就知道了,肯定是刚才的太子伋和唐梓绶。
温白羽一时间八卦起来,也不觉得困了。
就见昏暗的楼梯间里,太子伋将唐梓绶压在楼梯的扶手上,两个人像野兽一样亲吻着,唐梓绶的衣服已经被扯开了,太子伋不断的亲吻着他的脖子。
唐梓绶紧紧抓住他的后背,声音颤抖的说:“别走了,可以吗……”
太子伋的动作突然顿住了,似乎有些懊恼,松开唐梓绶,突然冷静下来,说:“你会怕我的,我并不是什么好人。”
唐梓绶紧紧抓住太子伋的衣服,眼睛发红,声音非常哽咽,说:“别走了,求求你了……”
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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