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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来抵债吧!作者:筱公子

太过逆天,会有天道来收拾你!

霍修才跟着德国方面的接待人员到达下榻酒店,国际电话便拨了过来,李韶压低了嗓音却压不住怒火和忿懑,鸦雀无声的办公室只有纸张在哗哗作响。

“修,出事了,德国留下来的技术指导发现我们参数有误,只是微小的差异,但你知道的,德国人过分严谨,他们……这事情很棘手。”

“你慢慢说,”霍修忍着,“数据是我们亲自参与调试的,怎么会有差?”

李韶深呼吸了几次,才开口说:“我不清楚怎么回事,这我待会会去查,现在要告诉你的是,我们的数据全部回档到测定之前,也就是最后一次参考依据。”

霍修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峻程度,沉声道:“换句话说……”

李韶接道:“我们一年的心血白费了,如果要再次达到标书的参数,至少还需要一个月。”说完这句话,李韶就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一样,沉沉的跌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用手怎么揉也揉不开。

霍修没有挂电话,却什么也说不出,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不可预计的突发事件。数据都是稳定的,怎么会突然回档?机房里不可能有闲杂人进出,整个企划的参与者都是公司精英,绝对忠心不二,没有任何破绽,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修,你要不要和德国人再谈谈?”

“不必。”霍修不轻不重的吐出两个字,却已经是他所能承受的最后。

德国的接待刚刚退出又敲门进来:“霍先生,菲特烈总裁想与您见一面,请问方便吗?”

霍修一笑,面容中完全看不出遭遇重大问题的模样,他说道:“当然,非常荣幸。”

一行人把行礼随便一放,跟着德国接待离开酒店,前往菲特烈王国。

路上霍修想了很多,他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唯一的缺漏就是贺凌凡。

如果没有发生某件事,他无需怀疑到他头上,但今时今日,他为自己的自负付出了代价,而这代价是公司上下一年的心血,而这更不仅仅是365天这样一个时间数字所能描述的,它承载的是诸多人的思考和精力,这是无法弥补赔偿的损失。

“你查一下,跟贺凌凡有没有关系。”霍修忍到最后,三番衡量,终于给李韶下了指示。

李韶却很惊讶:“他?不至于吧?”

霍修解释,声音有些死气沉沉的:“他怀疑当年是我在她妻子的治疗中动了手脚,我因为有其他打算,话说的模棱两可,可能给他造成了一些误解。如果他要选择报复,最直接迅速地打击,就是这个企划案,他跟着我一起加班熬夜,他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

“你去查,查到不管什么,都告诉我,我自有打算。”

再次与菲特烈见面,霍修却只有坐着听的份,因为问题已经出现,再多辩白都无用,菲特烈用激动的语气表示他的失望:在他所了解的资料中提到的霍氏,最令人放心,最人性化与精密化的完美结合,结果居然出现这样的低级失误,实在是名不副实。

霍修诚恳的道歉,并对这次不能完成的合约表示深深的歉意,期待以后还会有机会再次合作。

场面话说完,菲特烈和霍修握了握手,双方便各自离开,这一趟欧洲行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一行人回到酒店,行李箱都不需要打开,用提供的一次性清洁用品洗漱完,时差都不用倒,睡醒做第二天的航班回国。

霍修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这是自己欠他们的,只要回去找到问题的根源,所有企划案参与人员都会有相应的补偿。

自然的,也会有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车才停稳,就看到李韶等在一边,面色很不好看,霍修已经猜到事情是什么样的。

果然,李韶给他几张照片的打印纸,还有几个通话记录,话不用多说,所有怀疑都得到印证。

“你想怎么做?”

霍修握着印有帕萨特照片的a4纸,捏成一张咸菜干:“我给过他机会……”

“修……这种人不值得……”

李韶的话还没说完,霍修抬手制止:“你的那些理论我不再需要,这么长时间,他对我没有半分信任,甚至不肯向我本人来问清楚,就一口质疑的语气咬定是我害死了他老婆。那么一个随时都可能咽气的半死人,我气量再小也犯不上做那种事。”

他仰头看看霍氏参天的办公楼,顶层有那个可恨却又被他爱着的男人,那个懦弱的却胆大妄为给他口上谋杀罪名的男人。

“说什么用爱感化,用温柔同化,其实你说的都是童话吧。”霍修讥嘲的笑了笑,迈步上了台阶,对着光洁如镜的玻璃门中自己的投影,说:“都结束了。”

李韶跟在后面,不敢再多说什么,虽然那个无能的老男人的确够讨厌,但……修发了这么大的火,说实在的,他对贺凌凡抱有十二万分的同情……可惜不顶用。

霍修乘电梯到顶楼,开门看到贺凌凡依然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没有潜逃,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嘲笑。

他漫步悠闲如同散步一般走到他面前,手指屈起指节叩了叩桌面,看到贺凌凡仰起头的脸,残忍的说道:“我一直知道你不算聪明,却不知道你居然如此愚蠢。”

贺凌凡眼中掠过一抹疑问,就看到劈头盖脸的落下很多纸张,有他自己的,也有他和霍臣的,还有他窃取数据的电脑操作记录。

所有他的动作,都掌握在霍修手里。

高科技,可以帮到你,也可以害死你。

“贺凌凡,你以为我真舍不得把你怎样是不是?”霍修提着贺凌凡的衣领,活生生的把个大男人从座位上拎了起来,“对你好你不稀罕,你这种贱货只配被侮辱。”

贺凌凡看着霍修,眼中充满了轻蔑和仇恨,他恨声道:“我活着没什么意思,如果能让你不痛快,就是我全部的价值。”

霍修压了两天的火气被他这一句话彻底点燃,登时握拳对着他的侧脸挥出,贺凌凡摔倒在地,把桌子上的电脑也扫到了地上。

贺凌凡只觉得嘴巴里一股子血腥味,抬手摸了一下,手背上果然看到血迹。他凄然一笑:“霍修,你这样的人是不是有病呢?”

霍修解开衣扣脱了外套,衬衣袖子挽起,他欺身过去,拍了拍贺凌凡的脸:“我有没有病不用你操心,你该管的是你还会不会有命。”

“三年前我就该和纤纤一起死,而不该苟活于世,最后再被你这变态欺辱!”

“我还不知道你居然也能这般牙尖嘴利。”霍修怒极反笑,“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道什么时候!”

贺凌凡仇恨的瞪着他,本打算让他打死也不吭声,他不想再在这个恶魔面前屈服,却看到霍修解开自己衬衣的衣扣,又伸手来撕他的衣领。

“不!你放开手!”

霍修再无半分怜惜,抬手便是一耳光,力道之大让贺凌凡一阵耳鸣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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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完成了!!!

42第42章

办公室空旷而安静,落日的余晖从巨大的落地窗铺洒在地面上,这原本静谧温暖的场景,却不断传来粗重的喘息。

贺凌凡被掼倒在地,他无力的睁大眼睛,目光空洞的看着上方,天花板像一座山,压着他喘不过气。

霍修用撕开他的衣服,扯下领带绑住他的手腕,移开压制着他的膝盖,用力将他翻过来,面朝下的跪趴姿势,贺凌凡再无反抗余地。

他一心要与他携手白头,而他却一心与他走相反的路,不仅不靠拢,还要故意去割裂。自己真是良善过头,给了他这么久的时间去转变,依然效果奇差。

这样的结果,给霍修的是一种挫败感,他甚至要怀疑自己,为何无法拿下这个看着平凡实际更普通的老男人。

多少光鲜亮丽的美少年,大胆的不顾忌场合的往他身上贴,却要为这样一个男人费尽心思,更可笑的是不讨好!

这简直就是耻辱!

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

霍修将贺凌凡的双手绑在身后,然后拖着他的领带在前面走,让贺凌凡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他沉默的抗拒,却换来一顿毒打,口腔里的血腥味在持续增加,脸上火辣辣的好像涂了辣椒,眼睛肿的看不清前方。

把人丢到休息室的床上,霍修按了床头几个按钮,厚重的窗帘合拢,所有光线被阻拦在室外,漆黑的房间响起金属摩擦的声音,哗啦啦的机关转动。

贺凌凡惊恐的睁大眼睛,但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耳鸣让他除了嗡嗡声感受真切,其余的都像是隔了一重幕。

“霍修……”

“现在知道怕了?”霍修冷冷的嗤笑,“背叛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被我发现会怎样?”

贺凌凡只是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听他这话立刻闭嘴,尽管身上的汗毛都竖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也不再发出一个音。

“你现在倒是很倔强嘛,就不知道等一下还做不做得到这样。”霍修说着,将一个皮质的圆环扣住贺凌凡的脖颈,而后依次将他手脚固定好。

铁链滑动的声音中贺凌凡感觉到自己慢慢地在升高,悬在半空中更加令人不安,他想转头,才发现整个人像被固定住了,只能保持一个姿势。

霍修打开柜门,取出趁手的工具,一边说道:“这些东西是我这些年来收藏的,为的就是要给你用。”

贺凌凡想起还在刚开始的时候,他看到过,那一排型号样式各异的假阳、具,最后一个握紧的拳头形最让他记忆犹新,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而现在,霍修明显是要让他体会这句话。

霍修解开贺凌凡的裤子,褪到腿弯处,然后在后面入口处涂上冰凉的润滑剂,又将一个尖嘴的水囊灌入他体内,挤压着把浣肠用的液体导入他体内,最后塞进一个小号的肛塞。

自始至终,霍修没有碰触过贺凌凡的身体,就像对待一个物体,毫无怜惜之意。

贺凌凡腹中发胀,而且液体温度过低,让他身体都跟着降温发抖,肌肉的紧缩更加剧腹痛的感觉,他努力憋着不出声,眉头拧成疙瘩,冷汗从额发间缓缓滚落。

时钟滴答咔嚓的走着秒,贺凌凡度日如年,每一秒都自动延长一个世纪,他在酷刑中煎熬,几乎感觉不到外物,痛是他唯一的感受。

许久,霍修oo的取来东西,将他跪趴的姿势变成竖立的,在他胸口上重重拧了一把,然后在他全身一僵的瞬间迅速拔掉肛塞,刚一放松便像失禁一样排除体内的液体,混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霍修马上将他放回原来的姿势,将一个椭圆的软物体放进贺凌凡体内,滑到深处之后自发的开始跳动,每一下都顶在敏感的某处,虽然不是做、爱那么剧烈的撞击,但持续而躲不开的碰触,更加让人无法承受。

贺凌凡很快被刺激到勃、起,他的呼吸逐渐粗重,痛可以忍住,这样的刺激却无法控制。身体深处的欲、望在叫嚣,眼睛里充满泪水,想要释放的念头占据了所有,身体扭动着渴望有什么来抚摸碰触。

霍修像是感应到了他的渴求,手掌按在他的背上,隔着破碎衬衣的布料轻轻地滑动,似有若无的抚触让贺凌凡差点忍不住大叫,他死死咬着下唇,想要躲开却不由自主的迎合,悬在半空的身体,一点轻微小幅度的摆动就能带来刺耳的金属摩擦的声音,那像一串嘶哑难听的嘲笑,嘲笑着他身体的不忠实。

“这么淫、贱,你与霍臣合作,是不是就用这下流的方式勾引的他?”

贺凌凡被这赤、裸裸的羞辱刺激的脸红,只是因为头朝下本来就面部充血,他也只好当做自己毫无反应。

“还是说他能满足你的淫、欲,你就迫不及待想和他一起搞死我,好跟他快活?”

贺凌凡听着不堪入目的侮辱,只是闭着眼,任由身体悸动,强忍体内的刺激。

霍修拍拍他的脸,声音温柔:“来,我好好满足你,省得你饿了要跑出去偷吃。”说着他便拿出一个粗大的假阳、具,不加润滑,也不扩张,硬生生的往里捅进去。

贺凌凡想起当初也曾被这样对待过,只是那次的型号细小,这次的却整整粗了一倍,甚至比霍修的尺寸还要大。他的身体紧绷,双腿却被拉开,身体呈半打开的角度,所以虽然没有前面的准备,硬物依然在一寸寸的没入,只有肛、口火辣辣的钝痛让他明白,这是一场漫长的酷刑。

全部进入体内之后,霍修没有给他半秒钟的适应,立刻打开开关,体内的东西剧烈震动起来,顶住前面的物体,一起疯狂地顶撞着最敏感的一点。

贺凌凡再也忍不住,啊啊嘶声大叫,身体想要合拢,却被紧紧的固定着,无法扭动无法躲避,硬生生的挨着,没有可以转移注意力的办法,每一分刺激都被直达脑内,每一下撞击都令身体剧烈痉挛。

忍不住,想要更多。

这些硬的冰冷的东西根本就无法填充身体的渴望,他想要霍修,想要他像以前那样,用力的贯穿,凶猛的穿刺。

眼前忽然大亮,灯光惨白,一时间眼睛无法适应,短暂的闭目之后,贺凌凡看到面前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将他淫、乱狼狈的样子照的纤毫毕现。

那满脸的欲求不满,那目光中来不及隐藏的兴奋,那身体潮红的反应,以及流着泪的脸,还有身下笔直竖立的肉、根,正悬着一丝透明的淫、液。

贺凌凡看着镜中人的形态,想起心里的渴望,忽然发现霍修说的一点都没错。

他就是个贱货。

一个没有立场不辨是非满脑子只想着被男人操的贱货!

霍修站在他身后,通过镜子看着他,唇角是惯常讥诮的一抹微笑,他性感的声音充满了残忍:“认出来了?这就是真实的你。”他抬手,在他泛红的身体上轻轻划过,那片肌肤传来的惬意让贺凌凡微微颤动。

“你就是欠、操。”

贺凌凡死死的看着镜子,好像要把此刻的景象印入脑中。

霍修并不在意,用手指在柱身上弹了几下,那硬到极致的一处,经不起任何的刺激,白色的灼液立刻喷了出来。

贺凌凡如释重负的表情落在霍修眼中,他不屑的笑了笑:“你以为这就完了?你所做的那些事,仅仅是这样就能抵销?”

霍修站起身,用湿纸巾揩干净手,取来一个贞操环,套在重新起勃的肉、柱上,将根部锁住,向后压在会阴,与不停震动的橡胶棒接触,前后都被刺激,体内循环高、潮,却无法释放。

“你就在这里好好欣赏自己的淫、态。”

说完霍修就走了,宽敞的休息室只有他一个人,但折磨并没有停。

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贺凌凡迅速的喘息粗重了,他忍了片刻,鼻间发出轻哼,似乎这样就能舒服许多,于是便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放肆,终于张开唇齿,让承受不住的呻、吟都流露出来。

贺凌凡闭着眼不肯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像看不见就能当发出放浪声音的人不是自己了。

他太过于陶然,门开合的声音半点没听见,直到霍修站在他面前欣赏了半天,他才意识到不对劲,睁开眼看到一脸戏谑的表情,他的表情,不用回头看,就知道很精彩。

“你总是会给我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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