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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昌盛说:“既然这么痛快,那么我们就早些回去。”说完吩咐司机去机场,然后电话联系秘书,让他过来拿贺凌凡的行李箱作证,将他们三人的嫌疑彻底洗干净。

忽然背上一阵剧烈的疼痛,贺凌凡全身猛的一震,才发现霍修提着一条皮鞭站在一旁,冷冷的像在看一个器物。

在他孤苦无援的时候,他选择离弃,霍修生气是有道理的。

“把衣服脱掉。”霍修说。

贺凌凡一愣,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有这样的性趣吗?

霍修显然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便讥讽的嗤笑:“你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要技巧没技巧,以前留你在身边是觉得你老实,既然你这么不懂事,我还留着你干什么。”

贺凌凡的脸色随着这些话一分分的变得惨白,虽然在心里告诉自己霍修是在说气话,可听到他说的这么轻佻还是心里很难过。

霍修挥起鞭子狠狠抽下,说:“既然不会做人,那从今天开始就学做狗!”他用鞭子指着贺凌凡的头,厉声说:“在一起这么久,我以为你多少应该懂我一点的,没想到你还真是个榆木疙瘩。石头放在怀里还能捂热,木头呢?捂得久了是不是就化成灰了?给我脱!一件也不许剩!”

贺凌凡低着头,像个受刑的罪人,把外套脱了,把毛衣脱了,把长裤和内衣都脱了,最后剩一条内裤,他略微有些迟疑,霍修的鞭子就毫不留情的抽了下来。

这种直接接触到皮肤的火辣辣的疼痛,和隔着衣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疼得眼前一黑,手发着抖把最后一块布料脱下。

虽然室内暖气充足,可还是让他的皮肤起了一层小疙瘩。

霍修怒睁两眼,他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吓人,眼睛一定是血红血红的,因为看着眼前赤、裸裸的男人,他有一种嗜血的冲动,想把他吞噬掉。

为什么,就是无法选择信任他,除了刚开始的时候,为了逼迫他认清自己的内心,他使过一些不合理的手段,自从重新在一起,他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贺凌凡好,为他规划未来,为他们两人的后半生努力,可是他做了什么!一次次的,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像个抱着包袱的老鼠,时刻打算着从他身边逃走!

这一次更过分!

他相信贺凌凡不是不爱他,他不会被他说那些话唬弄过去,一定是霍昌盛逼迫他的,至于什么手段他都不屑去猜,无非就是丰厚的许诺,或者残酷的恐吓。

他是他的儿子,他们在某些做事风格上是很有相似之处的。

“你总是这样。”霍修坐在床上,声音没有了刚才那种狠戾,他的狠用不到自己爱的人身上,坚持不了多长,看到贺凌凡瑟缩的样子心里就哽的难受,他眼睛看着某一处,说:“你总是这样,从来都不肯相信我说的话。三年前我对你那么好,什么都为你打算到了,给你老婆请国外的专家和特护,让你后半生无忧无虑,在一起要做什么,我都明确告诉你了,你不信,你觉得那是恩客随口掰的场面话,你不知道从一开始我就没把你当牛郎。”

贺凌凡身上疼,心里也疼,他如何不知道霍修为他做的那么多,可是回来的路上,霍昌盛告诉他,如果霍修继续执迷不悟,他会被严格管控,像个傀儡一样活着,为霍家传宗接代就是他唯一存活的必要。他无法想象那么意气风发的霍修活的那么憋屈窝囊,他不要他放在心里深爱的人受这样的委屈。

“我说不会结婚,你还是不相信,情愿去相信别人的捕风捉影,不肯正视我为你做的一切。我告诉过你了,让你一切不必多想,我都做好准备了,你不肯信……你总是不肯相信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外人都那么信任我,只要我说出口他们就能放到心里去,可是关系最亲密的你,却总是站在我对面。我搞不懂啊,你告诉我!到底霍昌盛跟你说了什么,让你不过几个小时就完全变了卦!”霍修悲愤的站起,毫不留情的朝他抽鞭子,打在他身上,看他躲也躲不过,背上胳膊上,甚至脸上都有了鞭痕,但不解气,他心里一点痛快的感觉都没有!

贺凌凡紧紧的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卧室虽然够大,却也躲不过霍修一鞭连一鞭,他想让自己硬气一点,既然做了那样的决定,在霍修面前表现的那么冷情,就不要像现在这么猥琐的躲来躲去,可是……很疼,心里也在滴血。

这样的折磨,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结束。

贺凌凡忍不住申吟,抽气的声音像在哽咽。

霍修累得气喘吁吁,停下手,看着他:“我不会打死你,也不会如你所愿的赶你走,我要让你知道,背叛我会有怎样的下场!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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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放在存稿箱忘记设置发布时间,于是……我勒了个擦!我坚持了20天的日更,就因为这个,我的满勤小红花木有啦!!!嗷!老娘这辈子再也不挑战日更了!!!

ps:老霍真是太狠了,我要想个办法报复他……

nono优雅舔爪子,尖指甲闪闪发光:喵呜~

大叔内牛碗面状:我最爱的nono,不枉我疼你一场,快,上!挠花他那张可憎的老脸!

霍小攻掩面泪奔:嘤嘤嘤嘤,你果然不爱我,我果然都是在自作多情,你最爱的居然是只猫!是只猫!nono那小jj就能满足你吗?能满足你吗?满足你吗?满足你?满足?足?

68第68章

霍昌盛安然的坐着,听完来人给他汇报的情况,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也就都可以在他的掌控之中。

霍修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他没有那么多的经验去控制自己,这是他最大的弱点。更何况对手还是知子莫若父的他。

等人退出去,朱琳站在沙发边,看霍昌盛的雪茄一明一灭,轻轻地叹了口气:“放过霍修吧,他只不过是无法接受女人而已。”

“这事你别管。”

朱琳平静的说:“我是他的母亲,我必须要管。这二十几年来,霍修做了一切他应该做的,可你却没有给他半点父亲应该给予的,除了一个姓氏。你就让他去做自己想做的,过点自己想过的生活算了,就当是你这做父亲的给他最后的也是唯一的礼物。”

霍昌盛冷冷的说:“绝不可能。我霍家不能出这么丢人的事。”

“在你把霍臣领回家的时候,你就再也没有资格说这句话。”朱琳语气平静,这话说的毫无起伏,像个没有感情的语音播报机。

霍昌盛猛的转头,死死的盯着妻子。

朱琳凄然而无奈的一笑:“我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霍臣和霍修长的那么像,而你和你弟弟却没有那么相似,我一看就什么都知道了。你有两个儿子,显然你更喜欢霍臣,那么放过霍修,把霍家交给霍臣,我想修儿一定不会介意的。”

“为什么说这些?”霍昌盛有些不明白,这么多年来自欺欺人,无论是他还是朱琳,为了维持霍家表面的光鲜和名誉都失去了很多东西,这么多年不算账,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来。

朱琳微微的笑起来:“我看到修儿为了爱情可以那么奋不顾身,觉得自己身为人母真是太羞愧了。昌盛,我们和平离婚吧。”

霍昌盛再也坐不住,忽的站起来,盯着她难以置信:“离婚?”

“对,我不要分你的财产,我只要带走我的东西。”朱琳一如往常的冷静自持。

“离婚你想干什么?你以为你还年轻?”

朱琳招招手,一直静静的站在一边像影子一样的男人走到霍昌盛面前,她握着他的手,满目含情的看着他,端详着他一样不年轻的面容,柔情款款的说:“我今年才五十岁,如果有幸能够长命百岁,我们还可以在一起五十年,如果没有那么长寿,我们还可以在一起三十年,最少也有十年二十年。再哪怕只有一天,就算嫁给他明天我就会死,我也希望死后能葬在他的身边。”

霍昌盛看着他们,一个是外界百口称赞的最完美的贵妇,一个是他委以重任的心腹秘书,这让他遭遇双重背叛,实在是不小的打击,他失声道:“什么时候,这是从什么时候?!”

朱琳说:“十五年前。”

霍昌盛只觉得绿云罩顶,十五年,那不是十五个月!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偷情这么多年,他居然都没发现!

他回忆了一下,惊讶道:“十五年前……那时候,不是他刚来到我这边做事吗?”

朱琳不无幽怨的说:“对。你从来都没关心过我。虽然我是你父母要求你娶得女人,但就算是再平常的夫妻,时间久了也会有点感情,外人都会察觉的你却完全不关心,你在外面包女人,我是怎么度过那些年的,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以为就算没有爱情也有亲情,等你年龄大一点就会好,可是我等来了什么?十五年前,你把霍臣领回来了。”

霍昌盛后退一步,看着隐忍在心多年不发的妻子,没有被戴绿帽子的愤怒,他这一辈子唯一亏欠的就是朱琳,如今被她控诉,也是罪有应得。

“霍臣和你有多像可能你自己都没留心,我开始只是怀疑,后来当我终于无法再欺骗自己的时候,我就接受了华毅。”朱琳转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像树一样站在她背后。

霍昌盛跌坐在沙发上,他以为自己是成功的男人,无论事业还是家庭,结果生活和他开了这么大的玩笑,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喜欢的是男人,他温婉贤惠的妻子,出轨十五年,他此生唯一深爱的女人,却在生下霍臣两年之后远嫁他乡。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自己是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朱琳牵着华毅的手,柔声说:“昌盛,你好好想想吧,我想了这么多年才终于想明白,你也多想想吧。华毅,我们走吧。”

华毅搂着她,两人步出霍家本宅的大门,这居住了将近三十年的地方,在夜色里黑qq的,像个巨兽,而她,终于挣脱。

时间渐晚,贺凌凡满身伤痕的缩在角落,身上的冷和心里的冷让他面色苍白,眼睛呆滞无神,霍修就坐在他跟前不远,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扶着膝盖,也是一样的无神。

他们都很痛苦,为什么要这样彼此折磨?

霍修哑声问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霍昌盛到底跟你达成了怎样的约定?”

贺凌凡摇摇头,他不会说的,如果说了霍修一定会去跟霍昌盛拼个鱼死网破,现在霍氏已经归到霍昌盛手里,霍修根本就无力与他对抗,忍得住一时,才能让他此生无忧。

“还是不肯说……”霍修喃喃道,“看来,我的爱的确不够值钱……好吧,以后我不会再给你半分感情,你无法像人一样,那从今晚后你就做我的狗,做我的奴隶。”

他说完起身,扔了鞭子去洗澡,等他回来看到贺凌凡疼得缩成一团,紧闭着眼睛,睫毛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疼痛而颤抖着。

霍修躺在床上,看着那一团阴影,心里憋得难受,到底有什么是他不敢说不能说的,他看起来真的就那么不靠谱?

烦躁的起身,霍修抓着被子半天,终究是忍不下,把被子扔到贺凌凡身上,胡乱的扯了扯,给他盖着,自己转身出门,到客厅沙发上躺下,打开电视,午夜只剩下一些电视购物和冗长的电视剧,他挑了个电影频道看,完全没记住里面演的什么,呆坐了半天,睡也睡不着。

末了,他把电视关了,穿上外衣出门。

寒冬的夜晚,除了偶尔开过去的车,路上根本就没有行人,霍修低头埋在衣领里,在路灯下慢慢的走。

前面是24小时便利店,他进去买了包烟,并不急着离开,想了想给李韶打电话。

被吵醒的人显然很不爽:“作甚!”

“吵醒你了?”

“废话!到底什么事?”

霍修长话短说,告诉他今天的事情,李韶在那边顿时没了睡意,安抚了温言几句,起身到客厅去讲电话。

“我觉得吧,这事很简单,你把他踢了,自己再找一个乖巧懂事的,多着呢。”

“你把温言踢了吧。”

李韶怒道:“屁!温言跟你家那老男人比?他配么!”

霍修捏捏眉心,说:“大半夜的我不是为了跟你吵这个,帮我解决解决问题。”

“拖字诀。”李韶正经说,“现在法国那边卡的很严,你要不要换加拿大的?不过从头来弄时间也差不多……”

“嗯。”

“能有什么办法,你揍他一顿让他害怕了说出来,或者你依旧对他好让他内疚说出来。”

霍修一顿,说:“我刚才抽了他一顿鞭子。”

李韶咋舌:“你可真下的去手。也难怪他不信任你,谁会信任一个动不动就打人的家伙对自己是真爱啊。”

“我是气急了,那一阵眼前一片血红,所有暴力因子都集合了,如果有刀我可能就直接杀了他也说不定。”

李韶重重的叹气:“修,从最开始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劝过你了,如果要安稳过日子,你这脾气必须要改,不能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更不能一个不高兴就动手打人,你找个人过日子你要爱他疼他。好好好我知道,你对他很好,但是你这么一时特别好,一时又恨不得杀了他,神经病才会觉得你爱他,而他也死心塌地的爱你吧?”

“……”

李韶见他无言以对,又说:“不能怪你爸使这种贱招子,他就是对你太了解了,知道用什么最能刺激你。你听我说,你要么这几天哄出他这么做的原因,要么你就什么都别理,治治他,等到出国以后,你再跟他解释,不过我觉得你恐怕得花不少心思才能把人哄回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霍修沉默半天:“挺难办的。”

“肯定啊,那是你爹给你下的圈子啊!”李韶不无幸灾乐祸的说,“其实泥爹也是好意,这一来虽然你们暂时是挺难过的,但是经此之后你们就形成模式了,要么他服软,要么你低头,这么折磨下去,只有你们俩其中一个做出让步才能行。”

霍修知道他说的有理,可就是不想承认,又听到那边温言起床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去找李韶撒娇,他就把电话挂了,熄了烟,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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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给霍爹戴上一顶翠绿翠绿的绿帽子,这个报复够不够狠!

nono不满舔爪子:喵呜!

69第69章

贺凌凡在霍修把被子扔到他身上的时候就醒了,他在黑暗里借着月光,像个贼一样偷偷摸摸的打量,很努力想看清他的脸色,霍修却转身就出去,把门关上。

他两手攥着被角,用力的憋住声音,他这人很胆小又很无能,受不了别人对他一点好,也受不住别人对他一点狠,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根本就配不上霍修,就算他要喜欢男人,也应该是像电影明星那种会发光的人站在他身边才合适。

可是霍修一次次的告诉他,就是喜欢他,喜欢他平凡简单,喜欢他朴实温和。

结果现在被他弄得这么一团糟,他喜欢的那些都不复存在了。

贺凌凡用那么一股冲动,很想叫住霍修,告诉他,自己这么做全是为了他,全是因为爱。可是仅存的理智让他憋了回去,说出来有什么意义,只会徒增他的难处。

凭着霍修对他的好,现在就算再苦再累只要忍过去就好了,等霍修发现自己这么做的目的,他不奢求霍修能不计前嫌,但愿他能原谅他。

在他最艰难的时候,贺凌凡坚决的选择离弃,霍修会容忍他继续爱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吧。

贺凌凡缩在被子里,心痛的想哭,那么多温柔,就要彻底毁在他自己手里了。

霍修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的寒气,推开卧室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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