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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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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力特战队来了个废柴作者:芦芦芦芦芦

第10节

阿尔瓦碰地一下把门关上了。

好在这个楼层里有太多人像海伦这样大喊大叫了,所以并没有引来什么人。

两人一人按着门把手,一人尴尬地晃腿,相对无言。

三十五

阿尔瓦解开捆着海伦的绳索,低声道:“这种东西都挣不开,你是垃圾吗?”

“你怎么好意思说我垃圾?”海伦怒瞪,小声地回骂:“我被那见鬼的能抑制能力的金属环扣住手了,一点能力都用不出来!”

阿尔瓦又不知从哪掏了根铁丝捅进开金属环的锁。

海伦:“所以我现在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少女啊!”

阿尔瓦:“哦。”

阿尔瓦开锁的技术意外地好,海伦甩了甩自己被拷得有些发麻的手,疑道:“你怎么会学这个,空间系不是任何地方都来去自如吗?”

阿尔瓦不甚在意地回答:“年轻的时候想潜到乔家里玩——你知道他们家族严格得有点变态,空间门根本开不到房子里面,只好苦练了开锁的技巧。”

海伦无话可说,不想对这种不良少年的娱乐方式做什么评价。

“我倒是想问你们,发生了什么?纳特去哪了?”

海伦:“……你这么一问,我倒是突然想问你,你又是怎么进来的啊!!难道你反水了?你走开,我不会加入你们的!我只跟随队长和——”

阿尔瓦忍不住打了她。

“我们本来在船上待命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船突然晃了起来,海面上起了很大的浪,我什么都不知道,船就被浪打到下面去了,我进到水里整个人都慌了,只顾得上不被淹死,其他什么也不知道……后来不知不觉就晕过去了,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里,进来了个女的很贴心地帮我烘干衣服,还问我要不要加入他们。不过我一眼就看破他们不是好人!果断拒绝了她们,然后就被绑起来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海伦老老实实地把她知道的事讲了个遍。

阿尔瓦:“……”

海伦:“你那什么表情!我讲得哪里有错吗!”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讲错,但是你知道你刚刚那段话里说了多少个‘不知道’吗?没用的东西。”阿尔瓦翻白眼。

海伦本来想反骂,但仔细一想发现他并没有骂错,只好虚心接受教诲,再诚恳地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阿尔瓦:“……你难倒我了。”

两个做事既无计划性,也无前瞻性的人面面相觑,感觉前途一片迷雾。

“要不我们现在就走?反正门没锁,我也没被锁了。”海伦提议。

阿尔瓦否决:“你不是说会有人来给你当说客吗?虽然因为你的超能力太普通还没轮到你,但迟早会有人来的。那我们不就暴露了?”

“你说的对……那怎么干才好?”

两人里稍微强上一点的阿尔瓦拍板:“等那个说客进来的时候你把她打晕,然后我们再走,这样就没人发现你不见了。”

海伦:“有道理。那你干嘛?”

“我躲在角落里休息一会,三楼好高爬得好累。”

“……好。”

阿尔瓦说到做到,马上去门后找了块干净的地,盘腿坐下,用手撑着脸颊,犯起了困。

海伦手忙脚乱地把绳索复原成原来的样子,再把能抑制能力的高级金属环虚拷在手腕上。

开始静静地等了起来。

阿尔瓦刚放松下来,就感到了一丝不对,太阳穴附近像是被人□□了一根极细的针,并没有感到多深刻的疼痛,但只要稍微动弹一下,就会牵动到它,一种酸胀感在头皮扩散开。

仿佛是连锁反应,胸口也开始发闷,他只好轻轻地深呼吸,让氧气更多的进入他报废了一半的肺,但这毫无用处,平常不过的空气好像变成了石墙,挤压着他的胸腔,让他感觉窒息。

阿尔瓦皱了下眉,算了下时间,发现已经到了正午时刻,他离开家前吃的药已经过了十二小时,正在慢慢失去效力。

胸闷的症状倒没有多不舒服——这是他平时的常态——但由于止疼药的失效,使用超能力带来的头疼让他难受极了。

早知道药效会过,我就不这么潇洒地使用能力了……阿尔瓦在心里骂道。

但现在想什么都于事无补了,他也只能用手扶着额头,忍受着愈演愈烈的疼痛——□□太阳穴的细针开始在他脑子里捣乱,恨不得来个天翻地覆,把他的脑浆搅成泥浆。

视野的外围一圈甚至泛起一层淡淡的红光,四射的亮点占据了他所见的景象,阿尔瓦干脆闭了上眼睛,但这让来自头部的疼痛更加分明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恍惚中,他似乎感觉到了身旁有什么动静,但他没法做出任何反应,只是模模糊糊地往角落躲一点,咬紧牙齿,用全身力气忍住可能从牙关里泄露的任何声音。

海伦三两下打晕了进来的劝说员——她在制裁局里是数一数二的近战能手,打一个没用的心灵系一点问题也没有——走到阿尔瓦面前,踢了踢他:“你不会睡着了吧,太过分了!还好本姑娘厉害,我们走吧。”

阿尔瓦直接一头栽倒在地,海伦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差劲得吓人,眉头紧锁,冷汗把睫毛都打湿了。

“你怎么啦?别吓我啊!”海伦手足无措,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只凑近了问。

阿尔瓦从唇缝里漏出几句几乎听不到的□□,手指无力地在地上虚虚地抓了几下。

他不是因为意志坚强才不呼痛,而是因为连出声的力气都没了。

怎么办该怎么办?海伦快急哭了,她茫然地翻找着自己的口袋,但她的衣服在被抓捕的时候经过检查,有用的东西根本不可能留下来,身上残留着的只有几张被水泡烂的纸巾,还有几颗糖……

不对!这不是糖!!海伦猛然翻开兜,这是他们局里医院特制的,长得像糖一样的止疼药!

别问她为什么会随身带这种东西,女生进入青春期后总是要认识一位每个月要见上一次的好朋友。

虽然不知道阿尔瓦犯的是什么病——海伦觉得他整个人包括脑子都有病——但给痛得打滚的人喂止疼药总是没错的。

她毫不怜惜地掰开阿尔瓦的嘴巴,以她的力气一根手指就能压制住阿尔瓦的全力挣扎,把几颗药全倒了进去,也不管会不会呛到人,强硬地拍他的后背,让他把这点药全都吞下去。

大概一刻钟后,阿尔瓦逐渐平息下来,他有些痛苦地睁开一只眼睛,觉得视线还是有些模糊。

“你总算正常了,我们快走吧!”海伦欣喜地说。

阿尔瓦:“……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会吗?”

“你刚刚就说去休息,结果就犯病了,我怎么敢再让你休息。”海伦心有戚戚。

“你的逻辑推理能力我给满分。”阿尔瓦艰难地爬起来,伸伸胳膊踢了踢腿,让自己稍微恢复一点精神:“话说你给我吃什么了?”

“我治痛经的药。”

“……当我没问。”

尽管有了偏门止疼药的帮忙,让阿尔瓦不至于显得太惨,但由于药效的褪去,胸口的闷沉仍如影随形,大概因为透支得有点厉害,他还有一点耳鸣。

“我们走吧,去把你队长找到就撤退。”阿尔瓦说,推开了门。

必须撤退,他急需一张床让他躺着,最好再给他一个呼吸机,他连吸气都觉得累。

“哦,好。”海伦开始缩头缩脑地跟着他,被踹了一脚后,又拙劣地模仿起动作自然到不行的阿尔瓦。

好在现在走廊上没人经过。

他们经过了好几个房间,这次换耳聪目明的海伦贴在门上偷听,但都没听到什么动静。

到了拐角的一个房间,海伦刚把耳朵贴在门上,就被吓得退后了一步,她悄悄摸摸地对阿尔瓦做口型:“有人在哭。”

像是给她助威一样,一声激烈的哭叫透过门扉直直地传进了阿尔瓦的耳朵,连他这样的耳力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位年轻的姑娘的声音:“我求你,你别说了!”

海伦皱起了眉,重新凑到门前,认真地听着。

房内好像有两个人,另一位是个男人,他不顾姑娘的求饶,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你在害怕真相。但真相并不可怖,只有血淋淋地撕开的和平的假面,你才能获得真正的平静。”

女孩只是哭着。

男人继续说:“我了解你,你有着卓越的天赋,你的基因就决定了你与众不同,你应该把其他人踩在脚下——”

“不!我……我从没这么想过……我只是……”

“我说过我了解你,我知道你是一个多么宽厚的好孩子,只想和朋友们过平静的生活,但有人看不惯你的温柔,所以摧毁了这一切。”男人的声音堪称柔和,带了一丝怜悯。

“没有谁!是我……全都是我做的!”女孩突然歇斯底里起来。

“哦?那你说说看,你都做了些什么?”男人轻轻地笑了一声,像在对一个孩子。

“我……我能力不足,我……太过自信……是我杀了他们。”女孩大口地喘气:“要不是我执意移动他们……他们怎么会遇上空间扭曲,那东西多么罕见,一百年都不一定能撞上一次!”

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像一根绷到极致的线:“他们全死了!我杀了他们!爱丽丝没了半个身体,博尔特失去了双腿和四肢,莫奥的头部不见踪影,柯兰,柯兰被彻底绞成了一团肉……”

这种残忍到鲜血淋漓的自我审判,不知道在她心里回荡了多久。

“全是因为我……”她喃喃道:“是我杀了他们……我杀死了我最好的朋友和……”

她的声音近乎于无,良久后,男人才道:“这不是你的错。”

“这就是我的责任!”

“不,这不是。你根本不明白他们当时为什么死。”男人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可质疑的气势:“空间扭曲这种事情,一百年都不一定撞上一次,你为什么会碰到?而且偏偏是你在移动你最重要的朋友和……恋人的时候。”

女孩没有说话,所以男人继续说:“爱丽丝、博尔特、莫奥、柯兰,这几个人的名字,我不会忘记,因为他们,差一点就成为了我们的同伴。”

大概是给对方一点震惊的时间,男人停顿了一下,才说:“他们接受了我们的邀请,我还记得那位充满活力的男孩,柯兰,他非常高兴地跟我们说,他要邀请他的恋人一同加入,作为一对拥有超能力的情侣,他们遭受了不少苛责,我也很开心地鼓励他,以为不久后就能迎接一群充满朝气的孩子。”

“但我没想到的是……”他忧愁地叹了一口气:“我得到的,是他们的死讯。”

“你……你说什么?”女孩张口结舌。

“大约是消息走漏,制裁局——多可笑的名字,居然让同胞去‘制裁’同胞——知道了他们的背叛,所以无情地利用你杀害了他们,”男人感叹,“好在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命运仍是兜兜转转地将你送到了我们面前,我不强求你马上对你的同事兵刃相向,但我不愿意再看你受到利用和欺骗,做出让自己后悔一生的事。”

“我……”

“孩子,握住我的手,我们——”

“你胡说八道啊!”海伦破门而入,一拳打晕了喋喋不休的男人,抓住了女孩的手,关切地问:“艾拉,你还好吧!”

艾拉:“……”

三十六

一时间,坐在地上满脸泪痕的艾拉,倒在地上的不明中年男人,举着拳头的海伦,凝固了几秒钟。

阿尔瓦从外面慢慢地踱进来,插着兜看着她们。

艾拉的眼珠缓慢地转动了一下:“海伦……?”

海伦像被触动了开关,也动了起来,不过她的动作幅度就大了很多——她用力摇晃起艾拉的肩膀:“是我,你醒醒啊!别被那个王八蛋骗了啊!他肯定是在胡说!”

艾拉讷讷:“但是……我觉得他说得,没错啊……”

阿尔瓦及时关上了门,下一秒海伦就叫了起来:“哪里没错了!简直漏洞百出啊!虽然我看不怎么出来……但是boss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艾拉把头靠在海伦肩上,轻轻地笑了一下:“你跟他很熟吗?”

“呃……”海伦卡了一下,马上用眼神疯狂示意阿尔瓦:我不熟,你熟啊!快上!!!

阿尔瓦不情不愿地走上前,他连腰都懒得弯,低下头说:“空间扭曲没有那么容易制造。”

“我自己就是空间系,别糊弄我……”艾拉说:“纯天然的空间扭曲确实少见,但能力者制造出一个人为的空间扭曲,那是在容易不过了。”

“是很容易,但是想捕捉一个瞬间移动能力者的移动轨迹,并在那个轨迹上制造一个空间扭曲,就不怎么简单了,至少我做不到。”阿尔瓦说:“如果是我,会选择直接把人切成碎渣,而不是在移动中下手。”

“你做不到,又不代表别人做不到。你以为你是谁……”艾拉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轻轻地颤起来。

阿尔瓦挑眉:“我是阿尔瓦,怎么了?我难道不能这么以为?”

艾拉马上从海伦肩上把头抬起,动作比一只兔子还快:“你是阿尔瓦!你真的是阿尔瓦?!!”

阿尔瓦矜持地点了点头。

“天呐,我这辈子居然能见到活的阿尔瓦,海伦,你居然真的认识活的阿尔瓦!”艾拉整个人都陷入了见到“活的阿尔瓦”的兴奋中,方才的绝望烟消云散,小脸红扑扑的,透着无尽的喜悦。

“……有这么开心吗?”海伦不能理解,毕竟“活的阿尔瓦”她都快看腻了,哪天看到个死的才会有点不同情绪波动。

“哎呀,你不懂!空间系的看到阿尔瓦,就像学物理的看到牛顿一样,虽然擅长的不是一个系别,但是握个手合个影就能炫耀一辈子了!”说着艾拉一下握住了阿尔瓦的手,上下摇晃起来。

海伦:“……空间系都是怪胎。”

阿尔瓦被晃得难受,抽回了手:“我问你,你知不知道纳特在哪?”

艾拉有点失落,但对于“大神”的问话,还是阳光朝气地答道:“西尔组长的话,应该不在这一楼,我有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说是首领指定要和他‘谈谈’。”

“首领?”阿尔瓦骂了一句脏话:“里斯那个神经病要干什么?”

“啊,那队长不是危险了,我们快去找他吧。”海伦急了起来。

艾拉痛快地接话:“好,我们这就走吧!”

“……”海伦突然伸手摸向了艾拉的额头:“没发烧啊?我怎么觉得你性格都变了……”

艾拉:“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突然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

阿尔瓦凉凉地说:“因为那个男的的能力,是放大人内心的情感,不管负面还是正面。具体来说,就是让人特别情绪化,特别好骗。”

“你怎么知道?”海伦好奇地问。

“曾经的同僚。”阿尔瓦看也没看昏迷的男人,跨过他走向大门:“走吧,如果纳特在里斯那的话,倒是好找了很多。”

他把一句话吞回肚里:因为他实在是太了解他了。

——————

纳特在船身第一次晃动前就意识到了不对,托他这超自然的能力的福,在感知危机方面,他有着近乎动物一样敏锐的直觉。

这样却还是晚了一步,海面像起了狂风一样卷起了巨大的浪潮,纳特第一时间令同行的操作系稳住船身——控制一艘有几百吨的船并非一件易事——但即使船身没有随着海浪起伏,海洋却仿佛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向两边急剧退开,之后又以极快的速度由两边向上合上,巨大的浪彻彻底底地打在船上,甲板上控制船的能力者被强大的冲力击倒,失去控制的船顿时扭曲起来。这时完全不似自然生成海浪又来了第二波,这一次,船断裂成两半,又被巨浪冲成细小的碎片,所有人都落入海中。

再强大的人都抵不过海洋的一小点怒火。

纳特水性不错,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还能抓住一块浮板,没有沉到水里去,他抹了把脸,看向周围的情况。

在击倒他们后,海面瞬间归于平静,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他的同伴一些跟他一样抓住了什么东西,没有被海水吞没,但更多的人不见踪影,不知道是被海浪卷走,还是已经径直沉到海底。

纳特皱起眉,他讨厌在水里作战,他能精准地控制他产生的电流,但在导电性极好的海水里,他至少要费上十倍的精力,才防止他的电流误伤其他同伴。

他手上用力,想把自己撑到浮板上,但海水却又有了异动:暗流拧成了几股绳索,缠上了他的脚踝。

“操作系的,快把所有成员从海水里抬起来!”纳特大喊,大约是人在慌乱中会本能地听从别人的安排,浮在海面上的操作系开始使用能力,所有人包括水性不佳沉底的都被捞了上来,十几个人湿淋淋地悬挂在离海面一米高的空中,模样滑稽。

纳特松了一口气,海水从他湿淋淋的发梢滴落,衬得他的轮廓极深的五官更加英俊性感。

但这种时候脸并不能当作武器,所以他还没来得及下下一道命令,海水就躁动了起来,仿佛整片海洋都变成了克苏鲁神话的领域,无数条海水拧成的触手张牙舞爪地伸出,足足有七八米高,渴望着把所有在海洋之外的人拉入深渊。

纳特却不慌不忙,在他身上极快地闪过一道电光,电光没入海中,连所有伸出的触手上都带上了噼里啪啦的电流声。

虽然说水里不好控制电流容易误伤友军,但如果不需要刻意去控制电流的轨迹的话,在水这种极其优良的导体中,没有什么能是电系超能力的对手——就算是操纵水的也比不过。

几乎是瞬间,水制的触手全部崩溃,不再成型,巨大的水柱从空中落下,浇了浮在半空中的人一身。

纳特:“……”

这些水里还有他残留的电力,这样乌龙的一击之下,他的组员们也如同不知躲在海洋何处的敌人一样,被电击地失去了意识。

失去了操纵系的控制,所有人都重新掉落海里,即使现在纳特马上移出海里残存的电流,不让他的同伴受到二次伤害,也已经来不及了。

“真是多谢你呢,要不是你,我们还真不能这么方便无伤地俘获全员。”一个含笑的声音突然出现,纳特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地,棕色卷发的男人飘浮在空中,他的身侧,近三十人摆出阵型,话音未落,就已发动了进攻。

三十七

纳特醒来时,发现他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捆住了,两只手上更是扣了抑制能力的金属环,反绑在身后。

抬起头,他看到自己正在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里,巨大的落地窗上是蔚蓝的海域——但仔细看这根本是贴在窗户上的海报纸,一个棕发的男人翘着脚坐在办公桌后,百无聊赖地转笔,完全没去看他桌上高耸的文件堆。

里斯·福瑞登,纳特在心里默念:自由之巢的首领,这次恐怖事件的主谋,阿尔瓦的……

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纳特暗忖:他是自信过头,还是确有暗招?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机会解开束缚,把他抓捕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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