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吉眼泪还没擦干,靳寒州抬手帮他抹干净脸,神情柔和得让小姑娘的嘴张成了“o”型,比见鬼还惊讶。
“州州我怕。”路吉扁着嘴撒娇。
小姑娘的嘴里能塞进一颗鹅蛋!她想破脑袋也没想到州州竟然是大boss靳寒州啊!天呐谁会叫总裁州州啊!
靳寒州抱着他走向电梯,边走边道:“怕什么,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从你醒过来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星期,昨天你答应了我什么的?”
“乖乖呆在家好好吃饭。”路吉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
靳寒州的声音无比温柔:“吉吉乖,我今天明天把重要的事情处理一下,后天就带你出去玩儿好不好?”
路吉对出去玩儿兴趣不大,只是强调:“我要时时刻见到你。”
靳寒州一丝犹豫也无:“好。”
路吉这才露出一丝笑模样,睫毛上挂着一颗闪亮的泪珠,无比动人,靳寒州几近虔诚地吻掉了那颗泪珠。
靳寒州的秘书是位姓董的单身御姐,肖想靳寒州已久,可她是个理智的人,职场恋爱对她以后的事业大大的不利,而且靳寒州也不像对她有意思的样子,但凡靳寒州对她流露过一丝丝的暧昧,她都愿意放弃现在的工作跟他在一起,可是没有,靳寒州就像毫无感情的机器人一样,工作上的事情处理得一丝不苟,却从没见他有高兴的时候,他高高在上,理智冷漠,谁都无法窥见他俊美外表下的心。
董秘书从没想过他还有这么柔和的时候,她放下电话听筒,有些愣怔。
一旁找她谈事情的人事总监路总监奇怪道:“怎么了?”
“靳总让我去买条毯子,买几份甜品,送到他办公室。”董秘书一反常态的迟钝,显得有几分茫然。
路总监也很吃惊,立刻发挥丰富的想象力,自动脑补出一场旖旎的办公室py,大受冲击,“靳总不像……”
所有与靳寒州共事的人都见识过他的冷漠严厉,很难想象他会在办公室和哪个女人有亲密举动,说他性冷感都比什么办公室py可信些……
董秘书抓起外套披到身上,迅速道:“我先去买东西。”
一个多小时后,董秘书拿着羊毛毯、一大袋甜品敲了靳寒州的办公室。
“进来。”说话的是软软的少年的声音。
董秘书推门,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个秀美的少年,少年个子不高,大大的眼睛及其有神,正直勾勾地盯着她手中的袋子,自以为小声地吸了吸口水,“你……你好。”
靳寒州几步走过来拎走甜品袋,路吉立刻眼巴巴地跟上去,流着口水撒娇道:“州州,我要吃。”
靳寒州拆开一个北海道戚风的包装盒,挖出一块蛋糕递到路吉唇边,路吉迫不及待地啊呜一口咬住,靳寒州扯了扯,路吉咬住勺子不妨,鼓着腮帮子像个受气包。
“怎么了?”
“!¥……≈¥”路吉咬着勺子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靳寒州捏他的鼻子,路吉瓮声瓮气的,更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了。
“好好说话,不然不给你吃了。”
路吉不服气:“╭(╯╰)╮我要自己吃,不要州州喂我。”
“我要喂你,不然别想吃。”靳寒州幼稚地跟路吉争。
路吉眼泪汪汪:“你以前没那么坏的!”
靳寒州喂他不好好喂,老拿小勺子在他嘴里拨来拨去,玩他的舌头,他吃东西都吃不满足!
靳寒州微微一笑,嗓音沙哑又隐忍:“我还可以更坏。”
“╭(╯╰)╮”路吉哼唧,很凶地龇了一下一口小白牙,“那我咬你。”
“随便咬,想咬哪里咬哪里。”靳寒州愉悦地笑出声,把路吉抱到自己怀里,两人一起坐在老板椅上,路吉晃了晃脚丫子,专心致志地拿着小叉子吃甜品,靳寒州单手撑着下巴,专心致志地看着路吉吃,嘴角仍有一丝笑意。
他恍然觉得自己像个猥琐的变态,因为等待太久,感情太深,已经渴望得发了疯。
“州州,这个好吃,你吃。”路吉吃到红莓口味的蛋糕,觉得特别好吃,挖了一勺递给靳寒州,靳寒州还没来得及张嘴,蛋糕啪嗒一声掉到了散落在桌上的文件上。
“啊呀,州州,我是不是闯祸了。”路吉在靳寒州怀里讨好地蹭蹭。
靳寒州捏捏他的小屁股,随意道:“没事,你继续吃。”
接着张了张嘴,示意路吉再挖一勺红莓口味的蛋糕给他吃,路吉乖乖照做。
一直被当成壁花的董秘书很心塞:exce?还有人记得我吗?
chapter20
路吉刚刚醒来,很多时候都有一种时间上的错乱感,分不清现在是高中时期,还是十年后的成人时期。
早上靳寒州叫他起床,他赖床,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藏在被子里,假装没听到,靳寒州洗漱完毕之后回来,直接掀掉被子,拨了拨路吉的身体,让他肚皮朝天,路吉还在睡觉,口水滴答,微张着嘴欢快地打着小呼噜,白皙柔软的肚皮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非常可爱。
靳寒州知道他现在还离不开自己,强制性地抱着他去卫生间,帮他刷好了牙洗好了脸,路吉才完全清醒,看着镜子中只穿一条小内裤的自己,害羞地捂起了脸,“州州,我是不是胖了?”
他肉乎乎的小屁股被小黄鸡内裤包裹着,像彩色的棉花糖,q萌软弹,让靳寒州很想啃一口,他也是这么做的。
路吉“哎呀”惊叫着跳了起来,捂住屁股眼泪汪汪地指责靳寒州:“州州,你怎么这么坏啊!快点去上课,我们快要迟到了!”
“吉吉乖,现在不是十年前,我们现在不用上课,等会儿到了我办公室再睡好吗?”靳寒州像抱小宝宝一样面对面抱起他回到卧室,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崭新的衣服,亲手帮他穿好了。
靳寒州问:“新衣服喜不喜欢?”
路吉:“(~﹃~)~zz”
靳寒州:“……”
靳寒州失笑,这么短一段时间也能睡着,这十年他是还没睡够吗,索性也不叫他了,抱着他也不方便开车,靳寒州直接叫了司机来。
司机尊敬地打招呼:“靳先生早上……”
靳寒州比了个小声的姿势,小心翼翼地抱着路吉上了车。
到了车上之后,为了路吉睡得舒服,他僵直着身体,维持着一个让人看着就觉得很累的姿势,一动都没动过,司机趁着红绿灯的当口,偷偷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大老板正在帮那小少爷抹口水,立刻又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开车。
靳寒州是个低调的人,当了这么多年大老板,也不过开一辆四十多万的宝马,路妈十多年前开的车就比他贵,他在公司里也从不张扬,员工都以为他性格如此,天生冷漠克制,直到……
靳寒州抱着路吉进公司,双手托着他的屁股,路吉的脑袋埋在他脖子里,睡得像小猪一样。
员工们嘴张成了“o”型,下巴都要掉下来,木木地跟靳寒州打招呼,靳寒州示意他们都小声,淡定自若地抱着路吉扬长而去,自顾自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留下呆若木鸡的青年男女。
一时间,各种脑洞大开的传闻甚嚣尘上,员工们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总裁一点都不优雅克制,面对在意的人,他肆意得近乎任性。
上午十点半有个会议,董秘书十点一刻的时候敲门进来,通知靳寒州做会议准备,她不动声色地往沙发上瞄了瞄,清秀的少年微张着嘴仰面睡在沙发上,一副昏天黑地不知今夕何夕的样子,他身上盖着毯子,小腹的位置还搭着靳寒州的西服。
靳寒州喝了口咖啡,慢条斯理地卷了卷袖子,吩咐道:“今天的会议记录让cy上,你有其他事情。”
一般情况下,重要会议都是由董秘书亲自记录,如果靳寒州安排其他人记录,那一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安排给她。
董秘书深吸一口气,已经做好了被布置艰难任务,为公司冲锋陷阵的准备,她目光炯炯道:“靳总请说。”
靳寒州道:“你去帮吉吉买早餐吧。”
董秘书:“……”
路吉一觉睡到大中午,他揉揉眼睛,咕哝着靳寒州的名字,还以为自己在家里床上,翻了个身,结果扑通滚到了地上。
路吉:“……”
路吉:“/(ㄒoㄒ)/……”
董秘书推门进来的时候,路吉捂着脑袋眼泪汪汪地坐在沙发上,毯子拥在肚子上,还没完全醒过来,又迷茫又委屈,大眼睛浸着两泡眼泪,显得可怜极了。
“州州呢?我要州州。”路吉扁着嘴。
董秘书为难道:“靳总会还没开完。”
路吉抬眼看董秘书,那一个瞬间,他眼前一黑,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太阳穴蔓延至全身,他的脑袋像是变成了一台老式电视机,眼前都是一跳一跳的黑白的雪花,雪花中夹杂着深夜的雪亮车灯,下一秒,车灯上溅满鲜血,微透着红雾的光线下,俊美的少年静静地阖着双眼,汩汩鲜血从他肋骨下蔓延……
“什么都没发生,乖啊,吉吉乖啊!”董秘书隐约记得眼前的少年叫吉吉,情急之下握住他的肩强制拉回他的理智。
路吉这才发现他刚才一直在崩溃的尖叫,满脸都是眼泪,他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跳下沙发,失魂落魄地往门边走,嘴里喃喃道:“州州……”
董秘书心里一揪,只觉得自己眼眶和喉咙也酸酸涩涩的。她还没来得及拦住路吉,门恰好开了,靳寒州拿着文件夹走进来,路吉直直地扑过来,被锋利的文件夹划到脸,靳寒州立刻扔掉文件夹,抱起路吉往沙发旁走,董秘书捡起文件夹放到桌上,悄悄地关门出去。
路吉脸上起了一道血杠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靳寒州抬起他的脸发现他的整张脸都湿透了,吓了一跳:“很痛?要不要去医院?”
路吉根本不知道自己脸上被划伤了,满心只有刚才浮现在脑海里的幻象,紧紧地抱着靳寒州,像是怕他一瞬间消失,“州州……州州……呜呜。”
路吉的嗓子都哭哑了,大眼睛哭成了两颗核桃,他伤心极了,只是抱着靳寒州的胳膊不撒手。
靳寒州一手拢着他的腰,一手握住他冰凉的脚丫子,实在担心小哭包就这么哭晕过去,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在自己怀里抬起头,轻声问道:“吉吉,乖,不哭了,告诉我怎么了?”
路吉乌黑的大眼睛里盛满□□裸的至深的恐惧绝望,嘴角一撇,微微皱着鼻子,他委屈得要命,抬起一只手用力握住靳寒州的手腕,伤心地说:“州州,我看到那天晚上你……你被车撞了,我好怕,我好难过,难过得要死掉了。”
靳寒州的瞳孔猛地一缩,刹那的痛苦意味从他那双深邃的黑眸里一掠而过,紧接着又被浓烈的温柔淹没。
chapter23
靳寒州坐在沙发上,把路吉抱在怀里,轻轻抚摸他细软的头发,轻声道:“吉吉乖,我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别哭,我永远陪着你。”
路吉揪着靳寒州的衬衫,也不知道是在跟靳寒州生气,还是在跟自己生气,急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伤心道:“那……那个车祸像真的一样,州州,我好难过。”
路吉一把抓住靳寒州的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似乎这样就能驱除那些可怕的画面,当然没什么用,他坏脾气地甩开靳寒州的手,又立刻不舍地抓住。
靳寒州看他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心疼不已,根本不能想象,自己曾让路吉更难过。
靳寒州的一只手被路吉拽在手里,拽得湿乎乎的,另一只手依旧干燥修长,他理了理路吉有些乱的头发,温柔地吸引路吉的注意力,“吉吉,你醒过来之后还没见过丁丁,你不想知道它去哪儿了吗?”
路吉哭着摇摇头:“不想呜呜呜。”
靳寒州忍俊不禁:“丁丁听到会伤心的。”
路吉坏脾气道:“丁丁总是乱跑,需要它的时候从来不在,我不要它了!”
靳寒州叹息道:“你冤枉它了,要不是因为丁丁,你恐怕早就见不到我了。”
路吉惊恐到忘了哭,只是眼泪还在流,显得更加可怜:“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模样怯怯的,既想知道答案,又本能地瑟缩,似乎知道这个答案他承受不起。
靳寒州的喉咙口有灼烧的错觉,出口的每一个字都让他觉得刺痛,他抚摸着路吉的头发缓缓道:“吉吉,我死去过,那场车祸要了我的命,还没等到救护车我就断了呼吸。”断了三跟肋骨,其中一根肋骨刺破了肺叶,是当场死亡。
路吉懵懂地看着靳寒州,像是根本听不懂他的话。
“你接受不了那个事实,差点哭死,丁丁提出了一个危险的办法,尝试回到过去,但它不确定能成功,也不确定会回到哪个时间点,甚至不确定会不会在时间缝隙里变成碎片,你坚持要这么做,最后恰好回到了车祸那个时间点,你推开了我,救了我一命,自己擦伤了手臂,擦伤是小伤,医生说你身体也没问题,可是怎么都醒不过来。”
路吉喃喃道:“我一定是太难过了。”
他那么胆小,万一醒过来州州还不在,他要怎么办,他一定活不下去,他是个胆小鬼,所以宁愿睡着也不愿意醒。
“州州,亲亲我,我要一个亲亲。”
靳寒州俯下`身,温柔地叼住路吉柔软的嘴唇,轻轻地舔吮,路吉刚刚哭过,整张脸都湿漉漉的,有着微咸的眼泪的味道,靳寒州的吻沿着嘴角上移,吻到颤动的睫毛,吮掉眼睫上的泪珠,唇又移到他耳边,沙哑的嗓音像是直接从胸腔里发出来的,携着温热的,真实的吐息,“别哭。”
路吉眼睫微微颤抖,眼角又滚下一颗泪珠。他闭着眼睛仰起脑袋,主动去寻靳寒州的嘴唇,他的吻很笨拙,是怯怯的,柔软的,让靳寒州沉溺不已。路吉柔软的皮肤让他留恋到疯狂,他错觉自己触碰的不是路吉的皮肤,而是他毫无保留的一颗柔软的心脏,微微用力就会在那心脏上留下伤痕。
靳寒州的心脏紧到疼痛难言,情不自禁地在相贴的唇间告白:“吉吉,我爱你。”
路吉原本还很难过,只要想到靳寒州曾停止呼吸,他再也听不到靳寒州的声音,见不到那张俊美的脸,得不到温热甜蜜的亲亲,他就觉得好害怕,像下一秒就要死掉一样害怕,但靳寒州说爱他,他又止不住的高兴。
路吉拽住靳寒州的小指,轻轻推开他,害羞道:“州州,我的心跳得好快。”
靳寒州唇角上挑,狭长的眼里流露出促狭的暧昧,“来让我摸摸。”
“嗯嗯。”路吉听话地点头,chua一下捞起上衣,露出粉红两点和白乎乎的小肚子,表情纯真懵懂,原本暧昧旖旎的气氛荡然无存。
靳寒州:“……”
路吉担忧道:“州州,我是不是生病了?”
靳寒州头痛扶额:“是有病,蠢病。”
“╭(╯╰)╮”路吉也是有脾气的,“你竟然骂我。”从靳寒州怀里挣扎着就要跳开,被靳寒州横腰拦住猛地拽进怀里,炙热的吻随之而来,靳寒州不再像刚才一样克制,他微闭着眼睛,把路吉的两只手并拢单手制住,另一只手扣住路吉的后脑勺,舌压着路吉的舌,舔他的上颚,他的齿列,他脆弱的口腔黏膜,吮他的舌根,直把路吉的小舌头逼得无路可逃,可怜的呜咽着,他想让州州停下,却被靳寒州占领着口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靳寒州的舌尖几乎探到路吉的咽喉,让他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浮起眼泪。
路吉的脑髓都快被靳寒州霸道的吻吸走了,他为数不多的理智在奇思妙想:州州是不是想要吃掉我的舌头,他一定是饿了,想要拿我当晚餐;州州的发情期大概到了,他想交`配,我会不会被他弄死啊;弄死就弄死吧,只要州州高兴……
路吉起初还在靳寒州怀里扑腾,后来连扑腾都没有了,温顺地任由靳寒州施为,靳寒州昏了头般的急切也慢慢缓和下来,他把路吉的上衣脱掉,湿热的吻逐渐从唇角移到了脖颈锁骨,路吉的锁骨形状漂亮,靳寒州像饥饿的兽一般沿着那形状细细地啃,慢慢地咬,路吉觉得疼了就呜咽一声,像是被大野兽欺负的小野兽。
靳寒州本就起了反应,听到路吉似哭似叫的声音,情`欲更炙,他的忍耐早就成了习惯,以至于大餐在前,他仍然要细细品尝前菜。
路吉被陌生的感官刺激支配着,眼里盈满了泪水,又似乎不完全是因为委屈,乳`头被靳寒州捏住了把玩,又被口舌细细含吮,路吉啊地惊叫:“啊!我不是母的,吸不出奶的!”
靳寒州还没来得及继续调戏路吉,办公室门突然开了,一对中年夫妇走了进来,女人一马当先,大嗓门非常具有标志性:“州州,听说吉吉……醒……了……”
路妈目瞪口呆,整个人僵硬成了一尊雕塑。
路爸被路妈挡住视线,疑惑道:“怎么了?”看到路吉和靳寒州的姿势,于是……雕塑2。
靳寒州迅速从旁边拉过毯子,把路吉整个人罩在里面,冷静道:“叔叔阿姨,你们来了。”
只有路吉搞不清楚状况,在毯子里扭来扭去,还州州州州地叫,他像只被毛线团缠住的猫,可怜极了,靳寒州忍不住帮忙理了理毯子,把他的脑袋放了出来,顺便拉紧了毯子。路吉在毯子里拱得脸色潮红,红红的嘴唇微微张着,柔软的头发凌乱地支楞着,特别像做过某事后的模样。
chapter22
路吉一睡十年,靳寒州几乎要发疯,甚至不肯把路吉交给路爸路妈,他恐怖的占有欲路爸路妈早就见识过了,如果那样都没发现他对路吉的心思,那路爸路妈这么多年简直白活了。
但是“知道”和“亲眼看到”完全是两码事!
路妈看到自己白白嫩嫩、还是少年一样的儿子被别人压在身下这样那样,脑子嗡地一声就懵了,路爸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两人都是一脸懵逼。
反倒是差点上演春宫的靳寒州和路吉一脸淡定,靳寒州的手松松搭在路吉身上的毯子上,起身跟路爸路妈打招呼,其实路吉一醒过来,靳寒州就通知路爸路妈了,不过当时路爸路妈正灰头土脸地在热带雨林探险,跟当地土著住在一起,根本联系不上,他们行程结束才看到靳寒州发来的信息,立刻就赶回来了,结果一回来就看到这么劲爆的场面。
靳寒州还没解释完,就感觉身边的毯子动了下,小哭包欢快地扔掉毯子蹦下沙发,穿着小内裤奔向路妈,靳寒州情急之下下意识地勾住他的内裤松紧带,小哭包来不及刹车,“咚——”地一声额头着地,摔了。
那声音可响,路爸下意识地闭了下眼睛,嘴贱道:“坏了,地板要破个洞了。”
路吉原本就委屈,这下更委屈,自己从地板上爬起来,嘟起嘴,一只手捂着额头,是要哭的前奏,下一秒,果然哭了,屁股一转奔向靳寒州的怀抱,泪水涟涟道:“州州,爸爸好坏,他一点也不好看,他是臭的!”
路爸要被他气死了:“是谁拉的你你才摔了的?净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路吉从小就特别像人家小媳妇儿,绞尽脑汁地从他们那儿骗零花钱,一转头通通上交给靳寒州,直到现在想起来都让人哭笑不得。
靳寒州拉着毯子再次把他裹起来,保持沉默:“……”
路吉还非要靳寒州附和,靳寒州不回答就一直拽着靳寒州的手,边哭边让州州“打爸爸”。
路爸气得脑仁直疼,转头向老婆寻求安慰,结果收获白眼一枚、敲打额头一次,路妈一向觉得老公是草儿子是宝,毫无原则地蹲到路吉旁边哄道:“吉吉乖,妈妈帮你打了爸爸了,来让妈妈抱抱,妈妈的心肝宝贝儿。”
路妈是个大嗓门,从不知温柔为何物,眼下却温柔到有点小心翼翼,路吉抽抽噎噎地从靳寒州怀里回头,路妈的眼泪唰一下飙了满脸,她哽咽地抱住吉吉,激动地语无伦次,更别谈什么逻辑,这一刻她甚至忘了刚才见到的震撼旖旎的画面,满脑子只有吉吉生动鲜活的表情,只会翻来覆去地说:“吉吉,妈妈的心肝宝贝儿妈妈的命根子。”
路吉乖巧地抱住路妈的脖子,小动物一样边蹭蹭边带着鼻音同路妈撒娇:“妈妈,我好想你。”
路妈掰过他的脸,在他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眼泪仍然止不住,又哭又笑地像个疯子一样,让人感动又心酸,她用手背抹抹眼泪,露出一个不带半点勉强,甚至有几分庆幸的笑容,“我们吉吉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路爸讪讪地站在一旁摸了摸鼻子,插嘴表白道:“老婆说得对,老婆说得真有道理!”
路爸路妈是大忙人,只待了几天,反复确认了路吉的身体没有问题之后,他们又离开去了国外,等他们走了,路吉才想起来自己一直忘了一件事。
“州州,丁丁呢?”
靳寒州拉着路吉的手按到自己□□,不假思索道:“这儿。”
靳寒州本意是耍流氓,但路吉信以为真,真的以为靳寒州把机器人藏在内裤里,一脸认真地摸来摸去,惊讶地发现越摸越大、越摸越硬。
靳寒州急喘一声,几乎忍耐不住,暗骂自己自作孽,但是他们还在机场,现在也没什么人,但也实在做不了更多了。
回到家之后,靳寒州精`虫上脑,拉着路吉就想往床上跑,被路吉挣脱了,没心没肺的小哭包难得执着地想起了丁丁:“丁丁呢,丁丁在哪儿?”
再次提到丁丁,靳寒州的欲念下意识地消退,叹了口气道:“跟我来。”
路吉跟着靳寒州来到书房,他们的书房有两面墙上镶着书架,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书,有中文的,有英文的,一眼看过去就让路吉眉头皱起,唯独有一个角落,花哨得简直不像靳寒州的风格,走近了看竟然是xx公子、xx体位大全这种污污的书,封面全是大胸大屁股的外国女郎。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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