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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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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那是圆形的宇宙飞船,有人说那是大饼麻子脸,还有人说那是向日葵精……网友纷纷感叹,这个“州州”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把小天才迷得团团乱转的……

路吉五点就交了卷,不过为了等高三的学长,他就又耽搁了一个小时,到酒店的时候都差不多快八点了。

在酒店门口,他突然看到了“磨人的小妖精”靳寒州,高兴疯了,欢呼一声就冲到靳寒州怀里。

“州州,你怎么来了?”路吉抱着靳寒州的腰不撒手,还不忘撒娇。

靳寒州像摸小狗一样摸他的头发,握着他的腰拉开一段距离,眼带笑意,表情却很认真,“还牙疼么?”

路吉捂着腮帮子哼唧:“亲亲就不疼了。”

靳寒州又没疯,当然不可能当着老师的面亲他,跟老师打了个招呼,他直接跟路吉一起回酒店房间,那个高三学长没过多会儿也跟上来了,他跟路吉住一个标间,共享一个房间。

路吉一回房间就“唰”地一下脱得只剩了内裤,把被子团成一个团抱在怀里,舒服得眯起眼睛。内裤很小,刚好包裹住他圆圆翘翘的小屁股,还露出一点股沟。

靳寒州沉下脸:“把裤子穿上。”

“╭(╯╰)╮。”路吉嘟嘴,“我不,我喜欢只穿内裤,在家里就是这样。”

“在家是在家,在外面就不行。”

路吉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像个巨大的蚕宝宝,自己玩儿得不亦乐乎,不知不觉都把靳寒州给忽略了。

靳寒州大老远地跑过来,可不是想当根柱子戳着的,当机立断翻身压住路吉,想要把路吉从被子里刨出来穿上睡衣。路吉不肯,在被子里泥鳅一样扭开扭去,挣动间被子松了,靳寒州趁机掀开被子钻进去,虚虚地压住路吉。

路吉脸颊有些发红,大眼睛亮亮的,嘴唇花瓣一般,靳寒州不受控制地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一个伸舌头的亲亲让路吉高兴得不行,靳寒州再问:“吉吉乖,把睡衣穿上好么?”

路吉被亲得心慌气促,撒娇道:“州州帮我穿么~”

靳寒州于是躲在被子里帮路吉穿衣服,旁边一直被忽略了个彻底的学霸伸手捂眼:“眼睛都要瞎了!”

靳寒州淡定地抬眼看学霸。

学霸几步走过来,问靳寒州:“有两百块钱么?”

靳寒州指指桌上的钱包,让他自己拿,学霸拿了钱之后拎着自己的背包就走,酷酷地说:“我再去开个单间,不用谢。”

半夜,路吉突然又牙疼,眼泪汪汪地抓着靳寒州的衣领不肯睡,靳寒州起床给他拿了止痛药和热水,路吉慢吞吞地从被窝里爬出来,被子拥在肉呼呼的小肚子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地动,靳寒州觉得好玩儿,于是伸手摸,入手暖暖的,软软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

路吉抱着茶杯咕嘟咕嘟喝完水,不知道怎么的,被勾起馋虫,喝完了还在杯子上舔来舔去,靳寒州无语地抢回杯子,把他塞回被窝,“你是有多饿啊。”

路吉眼泪汪汪:“想吃糖。”

靳寒州捏他鼻子:“要不是吃了那么多糖,你会牙疼么,还不长记性。”

路吉委屈极了:“……o(>_)o……。”

路吉吉大部分时候很乖很听话,但偶尔也会任性,任性起来是不能和他讲道理的,于是靳寒州开始绞尽脑汁想转移话题,大脑里灵光一闪,靳寒州突然想起了他们小时候第一次见面,路吉说他的毛没有了,立刻问:“吉吉,你原来长什么样子?身上像小动物一样长满毛?”

路吉哭得更伤心了,抽抽噎噎道:“我……我的毛……我想我的毛……”

靳寒州摸摸他柔软的头发,哄他:“吉吉乖,我给你买毛绒绒的睡衣好不好,把全身都包进去那一种,还有帽子。”

路吉哭唧唧补充道:“还有尾巴。”

靳寒州像抱小宝宝一样把他抱起来去卫生间擦脸,路吉转过脸看镜子中突起的小肚子,有点点害羞,提起内裤松紧带把肚脐遮住,扭扭捏捏地偷眼看靳寒州,“州州,我以前有毛毛的时候是很好看的。”

靳寒州忍俊不禁,故意假装怀疑道:“哦?”

路吉怕他不相信,有一点小得意地解释道:“真的!不骗你的!其他幼崽都夸我好看,说从来没看见过我这么漂亮光滑的皮毛呢。”

靳寒州实在想象不出长毛的外星人能有多漂亮,敷衍地夸奖了路吉两句,随口问:“你们的幼崽期有多久?”

路吉咬着手指费劲地回想,“嗯……换算成地球时间,大概有三十年。”

靳寒州略心塞,只觉得自己对未来的规划因为这一句话全盘打乱,简直恨不得穿越到一分钟之前,阻止自己问出那个问题。以路吉自己的种族算来,三十岁之前都只能算是幼崽,他总是对路吉亲亲抱抱,还想在成年后做更亲密的事情,要怎么下得去嘴?

——不过他严重低估了自己的禽兽程度。

路吉深深地觉得靳寒州被想象中的自己迷住了,害羞地要求亲亲,靳寒州犹豫了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1秒,自暴自弃地亲上了。

我是地球人,这里是地球,年龄跟成长期应该照着地球人的标准╭(╯╰)╮。

chapter15

数学竞赛回来的第一个晚上,路吉梦到自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一身雪白柔软的皮毛,高兴得他心情飞起,他对着溪水美美地照了照,迈开小短腿欢快地跑回家——他要让州州看看他这么漂亮的样子。

没想到靳寒州却不认识他,他急得蹲在他脚边呜呜哭泣,两只短短的前爪抱住他的裤腿,湿漉漉的一双眼睛可怜极了。

靳寒州实在无法抗拒那双眼睛,轻轻叹息一声,拎起娇气的小东西抱到怀里,自言自语道:“怎么跟吉吉似的,那么爱哭。”

“娇气的小东西”焦急地蹭靳寒州的胸膛:嗷嗷我就是吉吉!

靳寒州突然扯开他一条腿,摸摸他腿间,“啧,是只公的。”

“呜!”路吉害羞得眼泪汪汪。

州州是流氓,竟然摸他的小唧唧!

晚上睡觉,路吉往床上爬,靳寒州就恶劣地拽他的尾巴拖他下床。

“呜!”路吉委屈地含着一泡眼泪。

靳寒州侧身在床上,单手支颐,因为临睡的缘故,姿态慵懒,他懒洋洋地玩儿着路吉的尾巴,嘲笑道:“根本没看见你的腿,你是怎么爬上床的?”

嘲笑他腿短也就算了!竟然说他没有腿!是可忍孰不可忍!

路吉哭着钻到床底下,嘤嘤嘤哭到半夜,州州觉得他不英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呜。

月光洒到床前,靳寒州不一会儿就睡熟了,路吉从床底钻出来,费劲吧啦地爬上床,用力钻到靳寒州怀里,咬住靳寒州的睡衣,暖融融的肚皮蹭到靳寒州手边,假装他在摸自己,呜呜明早他就离家出走,最后再享受一下州州的怀抱。

他都已经做好离家出走的准备了,谁知道视野突然缩小,他的身形突然抽长,从靳寒州怀里挣脱出来了,他欣喜地看看自己白白嫩嫩的手,开心地想,终于又变成人了。

还没来得及跟靳寒州分享这个喜讯,眼前猛地一晃,靳寒州已经翻身压到了他身上,眼神清醒而沉迷,一言不发地吻上了他的脖子,靳寒州的吻充满情`欲意味,因为用上了牙齿而让路吉微微刺痛,湿热的吻从脖子下滑到了锁骨,靳寒州侧了侧脸,用最尖利的那颗牙齿摩挲路吉的锁骨,让路吉控制不住的颤抖。

路吉委屈地撒娇:“州州,我痛,不要咬我了。”

靳寒州毫不客气地拎着他两只手按到头顶。

路吉委屈得目瞪口呆,州州怎么那么坏啊!

“吉吉乖,我会让你舒服的。”靳寒州说得温柔,嘴上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在路吉的乳`头,肉乎乎的小肚子留下一枚又一枚红色印记,路吉初时还害怕,后来觉出乐趣来就只觉得害羞。

靳寒州脱他内裤,路吉捂着眼睛假装自己什么都看不到,靳寒州偏要他看,拽住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路吉害羞得快要爆掉了,扭扭捏捏地偷眼看靳寒州:“州州,你要干嘛呀?”

靳寒州挑眉一笑,修长的手指往下摸去……

路吉大口喘着气坐起身,才发现刚才只是个梦,他掀开被子拉开内裤往里看了一眼,坏了!内裤里凉呼呼的。

他直觉有点羞耻,偷偷脱了内裤拿在手里准备自己洗掉,谁知道还没走到卫生间,靳寒州就起床上厕所,他打了个哈切,有些奇怪地看路吉。

“吉吉怎么起那么早?”

路吉转身把内裤藏在身后,大声回答:“我的内裤没有湿!”

靳寒州忍笑:“那它去哪儿了?”

啊?!路吉呆呆地低头,看到自己光秃秃的小唧唧。

……o(>_)o……刚刚脱了脏的忘记穿干净的了。

路吉最近有点奇怪,上课的时候总是偷偷看靳寒州,靳寒州黑眸深邃,鼻梁高挺,薄唇轻抿的样子有一丝拒人千里的意味,他并不总是认真听课,碰到他很擅长又没那么重要的课程,比如生物或者地理,他也会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纸上写写画画。

路吉如痴如醉地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只觉得州州好看得不像话。

靳寒州又不是死人,被路吉如此热情地注视,当然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冷静地盖住自己随便画的东西,问路吉:“你上课不听讲,看我干什么?”

路吉有一点害羞地窃笑了一下,探过脑袋去看靳寒州画了些什么——刚刚他只顾着看靳寒州的脸了,看到靳寒州伸手捂才注意到他好像在纸上画了些什么。

“州州,你画了什么?”

靳寒州冷静道:“染色体分布图。”

路吉呆了呆,伸手挠挠脸,“那是什么?”

“像英语一样复杂的东西。”

小哭包一听到“英语”两个字,脸都皱了起来,避之不及地扭头道:“那我不要看。”

生物课下课之后,靳寒州去上厕所,小哭包偷偷翻靳寒州的作业本——他才不相信州州会在课上画那么无聊的东西,他一定画了什么好吃的!比如鲜奶蛋糕!

结果翻到最新一页,小哭包的脸迅速红了,他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捂嘴笑着把靳寒州的作业本原样放了回去。

接下来的一节课是英语课,靳寒州上完厕所回来刚好快要上课,往常这时候路吉都愁眉苦脸,苦大仇深地嘟着嘴,嘴上几乎能挂个油瓶,但现在,他笑得好似掉进米缸里的小老鼠。

靳寒州奇怪道:“路吉吉,什么事这么开心。”

路吉咯咯咯地笑得开心极了,他害羞地看了一眼,接着像新婚小媳妇儿一样讲脸埋进胳膊,柔软泛黄的头发在胳膊上蹭得乱七八糟,害羞诡异的笑声也被晃得乱七八糟。

靳寒州用力捏了下他的后颈,心想,要不是在教室,一定要啃上去。

接下来的英语课,路吉还是维持着刚刚诡异的状态,不时咯咯咯地偷笑,看一眼靳寒州,又觉得害羞得不能承受似的,把脸埋进手臂里,全班都能听到他诡异的笑声。

靳寒州:“……”这莫名其妙的笑声。

英语老师:“……”这喜悦的笑声。

全班同学:“……”这发`情般的笑声。

英语老师还没发作,靳寒州就先恼羞成怒,他“啪——”的一声放下笔,拽着路吉就往教室外走去,意思意思地对英语老师说:“老师,抱歉有点事。”

英语老师对路吉又爱又恨,此刻爱压过了恨,连忙道:“有话好好说,不一定非要动手的!”

——她以为怒气冲冲的靳寒州是要动手揍路吉,看起来也确实像。

靳寒州却来不及理会英语老师,一路拖着路吉来到天台,路吉还混若未觉,看一眼靳寒州害羞偷笑,再看一眼,再害羞偷笑。

靳寒州莫名有些窘迫,他用力抹了把脸,努力镇定道:“路吉吉,你笑什么?”

路吉害羞道:“没什么。”

靳寒州很凶地威胁道:“你不说我就把你的零食都收起来!”

路吉一点都没有被吓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甚至不知不觉地笑出了声。

靳寒州:“……”

他隐隐有些预感,但还勉强镇定道:“路吉吉,快说!”

路吉害羞地玩着自己的手指,说两个字就笑一下,“我刚刚看到了你生物课上画的……”

刚说到“生物课”三个字,靳寒州的脸就猛地涨红,大声让他闭嘴,路吉实在得意,被靳寒州捂住嘴还弯着眼睛窃笑,往常靳寒州最喜欢他这副表情,现在只觉得可恨不已,他挪开手,咬牙切齿地吻住路吉淡红柔软的唇。

路吉往常一亲起来能忘了自己姓啥,今天被靳寒州亲得七荤八素,还忍不住要叽叽喳喳:“原来州州想要我做你的新娘呀~”

靳寒州红着脸低吼:“闭嘴!”

路吉又笑得像个神经病:“咯咯咯(/w╲)”

靳寒州快要疯了,这辈子都没这么窘迫过,他红着脸咬牙切齿了一会儿,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低低问:“你答不答应?”

路吉的智商都被笑裂了,好一会儿才理解了靳寒州的样子,害羞地捏靳寒州的小指头,柔软的发间露出一只红红的小耳朵,声音低得像蚊子叫:“嗯。”

靳寒州心神激荡,不敢太用力地吻路吉的嘴唇,怕等会儿回到教室被同学看出来,就转战路吉的颈项,路吉被他亲得有点痛,晕陶陶地很是欢喜,还没从看到那副画的情绪中挣脱开来。

——靳寒州在生物课上画的是小哭包穿着婚纱的样子。

chapter16

一直到高二文理分科,路吉和楚瑶瑶关系都不好,也是冤家路窄,分完班之后,两人竟然还在一个班,靳寒州理所当然也跟他们一个班。

不过俗话说得好,不存在永远的朋友,也不存在永远的敌人。

虽然看路吉不太顺眼,但有求于他,楚瑶瑶对路吉的态度比从前好多了,绞尽脑汁拿吃的贿赂了几次之后,路吉看到她也不再横鼻子竖眼了,楚瑶瑶见时机成熟,于是开始旁敲侧击:“路吉,靳寒州有没有喜欢的女生?”

路吉想都不想就摇头,心想,州州才不喜欢你们这样臭臭的女孩子呢。

楚瑶瑶一阵惊喜,又说:“那你知不知道他喜欢些什么东西?他马上要过生日了,我想要送他一些东西做生日礼物。”

路吉吸了吸口水道:“州州喜欢桂花糖粥,苹果派,水果慕斯。”

楚瑶瑶将信将疑:“真的吗?靳寒州真的喜欢吃这些?”

路吉擦着口水连连点头,送东西给靳寒州就是送东西给他,这些都是他最近的新宠。

楚瑶瑶还是不太信,毕竟靳寒州看上去很高冷,完全不像个甜食爱好者,不过路吉跟靳寒州走得最近,没有人再比路吉更熟悉靳寒州的喜好的了,她只能选择相信路吉。

“路吉,你跟靳寒州关系好,你知不知道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楚瑶瑶心里很紧张,硬生生装作镇定地随口一问。

路吉掰着手指头数:“州州喜欢皮毛柔软,摸起来舒服的。”像他那样的。

楚瑶瑶脸一红,心想,男生都一个德行,喜欢胸大的,哪怕是靳寒州这样的男神都不能免俗,虽然这么想,她的心却跳得更快了些,似乎有些“俗”的靳寒州更加真实更加有魅力了。

“州州喜欢肚皮和屁股软的。”

楚瑶瑶脸更红了,恨不得捂住路吉的嘴,又希望路吉再多说点儿。

路吉挠挠脸,空着的手摸摸自己的肚子,又揉揉自己的屁股蛋,美滋滋地想,难怪州州这么喜欢自己。

靳寒州的生日很快就到了,他帅得出名,收了一课桌的生日礼物,其中倒有一半是吃的,靳寒州还从中翻出了两个草莓味的果冻,无语极了,再收拾,又摸出了两枚小巧的樱桃发卡,脸一黑。

路吉眼睛一亮,从他手中抢过发卡别到自己头发上,他的头发软软的泛着黄,摸上去非常舒服,靳寒州一直不肯他剪,因此长得有些长了。樱桃红的发卡固定住稍长的额发,露出光洁秀美的额头,路吉的一双大眼睛显得越发大了,简直秀气到雌雄莫辩。

他臭美道:“州州,好不好看?”

靳寒州没好气道:“你就借着我的名义招摇撞骗吧!”

他简直不敢想路吉是怎么跟那些女生说他喜欢发卡的,更不敢想人家是怀着怎样诡异的心情把发卡塞进他课桌的。

路吉皱皱鼻子,剥了一个水果糖塞进嘴里:“╭(╯╰)╮”

靳寒州觉得路吉越发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有些手痒,恨不得路吉屁股后面长出小尾巴让他拽一拽才好,退而求其次,他捏了捏路吉肉嘟嘟的屁股,凑到他耳边,低声问:“路吉吉,我过生日,你送我什么?”

“我不告诉你。”路吉有些害羞地捂嘴偷笑,扭头不看靳寒州,那可爱的小模样撩得靳寒州心里瘙痒难耐。

靳寒州下午的课都没听进去,一心想着放学回家后把路吉按在墙上深吻,他希望自己可以长得再快一些,路吉也快快长大,他就可以对路吉做比亲吻更深入的事情。

不过偏有人不让他过个舒心的生日,放学出了校门没多久,靳寒州和路吉就被四个小混混拦住了,那几个小混混染着黄毛,穿着夸张的t恤和花衬衫,一看就是早早就不上学的无业游民。

为首的那个混混还拿着手臂那么长的一截钢管,看上去来势不善,靳寒州不动声色地把路吉护到身后,淡淡道:“你们想干什么?”他已经想好了,如果这些人想抢钱,那就让他们抢好了,路吉的安全最重要。

钢管男说:“你勾引我的女人,你还问我想干什么?除了想废了你,我还想干什么?”

电影看多了吧,这脑残的台词让靳寒州啼笑皆非,他流露出的那点儿淡淡的不屑激怒了钢管男,钢管男上前几步,愤怒道:“你们隔壁班的宋妮,我追了她两个月了,结果她给你写情书,这让我多没面子,你说我要是打你一顿,她会不会发现你这个小白脸除了一张脸也没什么用,转投我的怀抱?”

路吉小声哼哼:“除非她瞎。”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钢管男,他似乎才注意到路吉,路吉的发卡还别在脑袋上忘了取下来,看上去就像个女孩子,钢管男恶从胆边生,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这小娘们儿长得比宋妮还别致,要不我把宋妮给你,你把这小娘们儿给我”,伸手就想摸路吉的脸,手还没碰到路吉的脸,就被靳寒州狠狠一拳砸在鼻子上,鼻血当即猛地喷了出来。

靳寒州寒声道:“你再敢碰他一下,我他妈废了你!”

钢管男恼羞成怒,连忙招呼另三人上,靳寒州平时虽然也锻炼,但以一敌三,一时也占不到上风,路吉很害怕,亦步亦趋地跟着靳寒州,但谁要是打到了靳寒州,他立马像个不要命的小兽一样冲过去猛推人家。

钢管男休息了一会儿,慢慢缓过来了,在另三人的掩护之下偷偷接近靳寒州,靳寒州一个没注意,被他一钢管打在腰上,当即闷哼一声,差点跪下来。

路吉眼泪差点掉下来,大叫一声“我咬死你!”扑过去咬住钢管男的手臂,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钢管男吃疼,钢管都掉了下来,他另一只手揪住路吉的头发想要扯开他,竟然怎么都扯不开。

靳寒州看到钢管男揪路吉细软的头发,目眦欲裂,想也没想几步走过去,拿起钢管就冲着钢管男狠狠一下砸下去,又给了他狠狠一拳,打得他牙齿都和血一起喷了出来。

其他三人见靳寒州手中有凶器,又一副恨不得吃人的表情,均犯了怂,互相对视了一眼,就很没义气地丢下钢管男撤了退。

钢管男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靳寒州用力把钢管一扔,正好仍在他刚刚揪路吉头发的手上,钢管男只觉得手都要断了,叫得像杀猪一样惨,靳寒州反手擦了下嘴角,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又是狠狠一拳砸向他的颧骨,咬牙切齿道:“我想把你的头发一根一根揪下来,想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砍下来,你说从哪个开始?”

第3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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