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任性作者:百终葵
还是认为大人该收下这些钱财,至少装作收下了这些钱财,”师爷摇了摇手中的八卦扇,向县太爷解释自己的看法,“实际上,大人则将这银票与信笺,连夜送回京城,让圣上判断。”
“这样,钱财不在大人手中,又借机将此案呈于圣上过目,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大人的清闲日子也不会被破坏不是吗?”师爷微笑道。
县太爷听后,悠悠叹了一口气:“先生总是能说服本官啊,只是这三日后……”
“三日后审理的是杨昭何与人私通,骗婚朱霸天以及不近父母,和宋浅爱拐卖雌性有什么关系?”师爷道。
“既然如此,咱们兵分三路,一路人马根据束秦状纸上所提及地址,前往查探是否真有‘杨昭何’此人;一路人马前往应和镇打探消息,最后一路人马去杨家村收集消息。”县太爷摸了摸两撇胡须,吩咐道。
“是。”仆人应到,而后离开房间。
房间内突然安静下来,县太爷无奈地命人拿来纸笔,提笔写下案件的原委,连同贿赂信及银票一同交给,圣上暗藏在应和县中的情报人员。
应和县有圣上眼线这事,县太爷早就明了,毕竟他在大理寺呆了这么多年,接触到的事情太多,即便他主动退下来,圣上也不一定会放心,肯定会派人盯着。
县太爷与师爷的行动并没有惊动任何人,故而,一心以为县太爷收下钱财,可以高枕无忧的宋浅爱并不知道,县太爷开始着手查拐卖雌性案所有人的底细。
毕竟,根据宋浅爱穿越前看到的内容,应和县令就是一个疼爱侄儿、整天懒懒散散的人,自认为了解人心的宋浅爱,想当然认为这应和县令绝对是个贪官,这也是宋浅爱穿过来后,没有认真了解过这个世界才会有这种误解。
若是稍微关心点,宋浅爱就能在旁人口中知晓,县太爷虽说为人懒散,却从来没有误断过一个案件。
这也算得上是宋浅爱的一个失误吧。
朱霸天最近不开心,他原以为将自己被人打了的消息,递给叔叔后,叔叔会帮自己讨回公道。
毕竟朱霸天这个叔叔最是疼爱他了,可是朱霸天万万没想到,他幸幸苦苦等来的居然是一顿臭骂。
骂朱霸天违法乱纪,骂朱霸天一天不闯祸就不舒服,当然,朱霸天是看不出来那一封言辞华藻的信里,究竟哪里写出骂他的话。
朱霸天能知道这封文绉绉的信里写满了骂他的话,还多亏了自己亲亲娘子,他家娘子多好啊,书又读的多,人长得还好看,就是老喜欢换样子出现在他面前。
朱霸天双手撑着肥嘟嘟的脸颊,被肥肉挤的都快看不见的眼睛里写满了不高兴。
他已经有半个月没和娘子亲近了,朱霸天不开心,他现在连出去玩“纨绔游戏”都不想干了,成天就在想自己哪里得罪了自家娘子。
“朱霸天,不是说了让你多吃点饭菜吗?听下人说你这几天只吃两碗饭?”熟悉的声音从朱霸天身后传来,朱霸天惊喜的转头。
来人着一袭白衣,玉立身长,眉头皱在一起,心疼地望着朱霸天,他一把揽住朱霸天,看起来很难过。
“你知道我为了你能长的白白胖胖的花了多少心思吗?现在居然学坏了,居然敢减肥了!你果然有了别的小妖精吧!”白衣公子控诉地盯着朱霸天。
朱霸天嘿嘿傻笑:“我有娘子就行了,还要别人干嘛?上次不是见那个杨个什么何突然长耳朵了,想抓回来给娘子研究研究嘛,我都解释过了啊!”
白衣人冷哼一声:“希望如此,叔叔来信,让你三天后去县里作证!”
“作证?作甚证?我不去,还要去县里,好累的!”朱霸天满不在乎地拿起一个果子,在衣袖上擦了一下便往嘴里送。
“不去也得去,那宋浅爱要告杨昭何骗婚,我就说不让你和姓宋的混吧,听说这个姓宋的居然干拐卖雌性的丑事,听着,要是你还疼我就不许和他继续玩,我可不想辛辛苦苦养大的宝贝变成亚兽……”
白衣人絮絮叨叨,生怕自己这个傻丈夫和宋浅爱牵扯。
“白飘飘,放心吧,我朱霸天这一生最爱你了,”朱霸天认真的保证道,而后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厉声尖叫起来:“飘飘你说啥?那个宋浅爱能把雌性变成亚兽!我的天哪,那他会不会对我下手?我就说杨昭何怎么突然变成亚兽了……肯定是他干的!”
白飘飘看着自个儿一惊一乍的丈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不禁想问,自己身为一个雄性,穿越到这个只有亚兽和雌性的世界里,怎么就看上这个傻子了。
“唉……小天儿,你这次还真就猜对了,杨昭何头上的兽耳就是宋浅爱的杰作。”白飘飘揉了揉朱霸天肥嘟嘟的脸庞,心思却拐了一个弯儿:他都努力这么久了,为啥朱霸天的肚子还没动静啊……
看来今晚得更加努力了。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杨昭何坐在院子里喝着小酒,看着盈盈月光洒满全世界,风轻轻吹落树上的叶子,丝丝凉意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下一秒,有人将毛茸茸的斗篷披在杨昭何身上,倒是让穿着单衣的杨昭何暖和了不少。
“你个傻子,出来看月亮居然穿这么薄,也不怕冻坏了。”束秦顺势坐在凳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了。
“这不是还有你吗?”杨昭何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扯出一抹微笑。
束秦见后,翻了一个白眼,浅尝一口酒,才道:
“不想笑别勉强自己,是不是不相信我?我跟你说,别看咱们这县太爷整天像是没睡醒一样。
实际上人家能量可大了,就我前几年做官见到他的时候,那叫一个意气风发,在朝廷里都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杨昭何听后,微笑着摇摇头,他闷了一口酒,目光严肃地盯着束秦:“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宋浅爱那么针对我,你为什么好像什么都知晓?你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