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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长假期作者:忧杳然去

的车路过一个蹒跚的乞丐,飞驰而过。

陆天琪的车打着灯,晃晃悠悠,看见一个影子横在车前,猛地刹住车。

元奇冻得要昏过去,灯光刺眼被狠狠撞了一下,彻底晕过去了。

“哥!你撞人了你撞人了!”

清明嗔怪道:“都是你,在车上也不老实。”

陆天琪跑下车去,翻过那人的身:“卧槽,小兔子!”

“厉害了厉害了,竟然自己跑出来了。”

清明连忙下车,和陆天琪一起把人搬到车上。

陆天琪抱着那只兔子,给他揉搓暖和。

搓完脸又搓手,还一边摇:“醒醒,醒醒。”

元奇的手被刀割了道很深的口子,血迹斑斑点点脏了一身。陆天琪给他解开衣服查看:“哇哦~”

清明道:“乱叫什么,找件衣服给他穿上。”

清明大致检查了一下,除了手上那道口子,脚似乎也肿了。身上不知道还有哪些伤,呼吸有点急促,心率不齐,有间歇性抽搐,要送医院。

“给蒋星河打电话,来医院找他。”

陆天琪吐吐舌头,乖乖打电话了。

“喂?小兔子来我这,拿五百万大洋来赎。”

清明瞪了他一眼,陆天琪只好道:“市医院,情况有点不好,快点吧。”

蒋星河见到元奇的时候,元奇正在陆天琪怀里闹。他梦到有火在燃烧,烧得他头昏脑胀,只渴望一丝清凉。陆天琪抱不住他,清明将车一停,要蒋星河上来,一路往医院开。

柳瑜舟远远望着远去的车,调转车头回家了。

蒋星河抱着怀里的人不敢碰:“伤了哪里?”

清明听着他压抑近乎嘶哑的声音,有些讶异:“吃了些苯丙胺的兴奋剂,要去医院看看,确定是哪一类毒品。”

“毒品?”

“是。”

元奇开始脱衣服,闻到熟悉的气息,像条蛇一样裸身缠上男人。

蒋星河看着他身上斑斑驳驳、触目惊心的痕迹,怒目眦裂,控制不住想毁灭一切!

元奇毫不知情,爬上去吻他的嘴,摩擦男人的身体,只想着脱光,让他插进来。

“进来,老公,好想要,进来操我。”

他已经羞耻心尽失,完全不觉得如何,身体变得极为亢奋。他不顾男人的阻拦,攀住男人的身体,撕着他的衣领。

“抱我,抱住我。好难受,好想要……快点进来操我,操我啊!”

蒋星河眼眶红了,脸部痉挛般地抽搐,浑身的怒气变成一种沉重的悲哀。

“宝贝,我错了。我恨死我自己。”

元奇猛地推开他,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狠!你不能让我好受一点吗?我要你插进来!现在,用力插进来!”

元奇跨坐在他身上,握着他的性`器往后`穴里塞。

陆天琪看得叹为观止,蒋星河眼泪落了下来,紧紧抱住他。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

他们在那上演着离别大戏,清明充耳不闻。

只见一辆车风驰电掣往医院奔,因为蒋星河一直困着元奇,两人在后车厢闹得天翻地覆,到医院的时候元奇已经脱力,陷入昏迷。

蒋星河紧张地心跳要停了:“他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清明跟着值班医生搬人上担架,直接进急诊。

陆天琪见多了他哥工作的模样,把蒋星河拦在外面。

“要等等啦。我也吃过一次,没什么大不了,死不了人的。”

蒋星河脸色沉重坐在外面,陆天琪丝毫不知道他那句话对男人意味着什么。

他在等清明,好不容易休个假折腾了一晚上,他要哥哥抱着回去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清明终于出来了。

“打了针,还在输液,转到病房你再来看。”

蒋星河郑重地道:“谢谢。”

清明一笑:“没事,我能治病,却治不了心。注意点心理问题,我回去了。”

“好,谢谢。”

陆天琪打了个哈欠:“困死我了。”

清明牵着他的手走了。

蒋星河在病房握着元奇的手,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元奇睡得不太安稳,绵软的手掌包了一层厚厚的纱布。那是他拼死捍卫自己的证明。

蒋星河握着他的手,亲在那层纱布上。冰凉的,苦涩的药味。

他在病房守了半天,出去处理事情。他命令唐荣调动所有资源封锁消息,看魏坤还活着没。打电话给警察局,查封金城地下酒庄和毒品交易。又给周丽芬打电话,要她早睡,他已经接到元奇,不用担心了。最后打给徐嘉敏,早上拿换洗衣物和熬得浓浓的米粥,放在保温杯里拿来。

元奇一直昏睡到翌日下午才醒过来。蒋星河一见他醒了就小心地扶他:“慢点,手上有针。”

元奇愣愣地,浑然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手按在床边一痛,撕心裂肺的痛感传遍全身,头昏昏胀胀地疼。

“疼……”

蒋星河极尽温柔与小心翼翼地抱他,抚摸他的额头。

“缓一缓,别起太急。”

元奇条件反射地躲避,畏缩在被子里。渐渐什么都想起来了。

蒋星河坐在床边,元奇缩在墙角。一点细小的惊动都能让他如惊弓之鸟,恐惧不安。

两相无言,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变成细水长流的河。太阳从东南转到西南,落入暮霭。元奇维持着一个动作,蒋星河热好了粥:“宝贝,吃一口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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