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等了一会,觉得没劲,翻身下床,准备去勾栏。跨到门口时,沈二安出声了:“等等,我干。”赵虎眼睛一亮,躺回了铺上。他呈大字躺着,拍拍档说:“这次便宜你了,他已经胀了,你只需帮他疏解出来便成。”
沈二安心智晚,但是铺里到了晚上,总有些人说些不着三四的话,对这些倒也是明白的。他走到赵虎的铺边,冰冰的手指盖在他的档上,下面是庞然大物,隔着薄薄的布都能感觉到热气,不禁吓了一跳。赵虎被他一触摸,便忍不住舒服地吁了口气,急不可耐地自己把裤了扯了,露了个全须全尾。
沈二安也不是不有见过,平时大伙一起洗澡还能互相搓个背,但这会寂静无声,暗暗的夜里,只有月亮照着几丝光,赵虎那粗硕的物件似乎特别狰狞。沈二安也没犹豫多久,便定了定神上下□□起来,很快赵虎便泄了他一手腥粘。沈二安忙跑到门口倒了瓢水洗了干净,才让心平静点,返回屋里。赵虎居然也没遮没盖,虎视眈眈地瞅着沈二安,半响来一句:“你那手艺真不错,比那栏里的女人还好,往后,我都找你。”沈二安窘迫及了,只是喏喏地问:“十文能现在给我吗?”
赵虎从枕头后摸出一个钱袋,数了十文钱,放在肚皮,上面还有未清洗的粘液,然后痞痞地说:“喏,你来拿呀。”沈二安跑过去伸手去取,赵虎一把按住他脸往他档上凑,轻轻说了一声:“下次用嘴,我加你五文。”沈二安气愤地推开他,拿了钱回自己床,面无表情的说:“下次,还是不要找我了。”
赵虎嘿嘿地笑了。
第二天,沈二安便托人把这十文捎回了家,聊胜于无。但对赵虎倒是避着了点,之后赵虎倒是提了几次,都被他拒绝了。那日白天,赵虎逮着他一个人无人时,在他耳边轻轻说:加到二十文如何?沈二安看了他一眼,坚决地回了一句:“你找别人吧。”便推开了他。
半夜时,他突然被惊醒,只见赵虎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捂住了他的嘴。他惊恐地挣扎,只可惜赵虎身子魁梧,他挣脱不了。赵虎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去摸他的胯,他又怒又怕,见挣脱不了,便停了下来,不再反抗,赵虎心中一喜,人一放松,便被沈二安一脚踹了下来,声音有些大,倒是惊醒了旁边的人,有人迷迷糊糊问什么事,沈二安喘着气说做噩梦了。恶狠狠地盯着赵虎。赵虎却不怒不气,像看猎物一样看着沈二安,用眼睛上下其视。沈二安气得直打哆嗦,坐起来也不睡了。赵虎耸耸肩,倒消停了。
第二天,沈二安便找了把刀放在枕头下面。果然有一天晚上用得着,实实在在地砍了赵虎一肩膀的血,赵虎嗷叫一声,把大伙全叫醒了。之后赵虎倒是实实在在不敢了,只是别人看沈二安的眼色却难免复杂了点。
这其间,沈二安的家里更是发生了诸多事,让他不免心力交瘁。他爹下田摔断了腿,他从店里赊了些药,好歹保住了腿,他爹却再下不了田了,他娘一个小脚女人,只会哭天喊地,看到沈二安就哭着说明天去要饭。他哥的婚事也黄了,阿宝家给她找了另一户人家,他哥把家里能摔的东西全摔了,然后离了家。现在家里老弱病残,就指望着沈二安,沈二安天天揪着心,却不知道能找什么办法。
只是有了上次那一遭事,他回店里对家里的事也只字不提,只是蒙头做事,只要有点赏钱,再苦再累,他也干。
只是再一次从家里回来后,他一整天一句话也没说,到了夜里,他找了赵虎,问他那天提出的事还做不做。赵虎一脸色迷迷地瞅着沈二安,不怀好意地问:用哪里?沈二安脸色平静地反问:“你出多少钱。”赵虎比了上手指,沈二安同意了。
夜深人静,大家都睡着了,沈二安轻轻走到赵虎床边,冰凉的手指滑进赵虎的被子,探进了档里,赵虎嗤地一声发了个凉气,沈二安手指笨拙地解开赵虎的裤子,将头埋了上去,嘴巴容纳了进去。赵虎忍不住地将手指紧紧抓着沈二安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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