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是在讽刺,绿蝶自然听出来了,瞪起眼,用力一踹他的小蹆,轩辕容哎呦叫了声痛,往后跳了半步,诧异的看她,就见绿蝶扬头看他,一副‘我就是蛮不讲理你又怎么样’的神情,于是轩辕容便觉得头疼,因为他的确拿绿蝶无可奈何,教训她一番?她可是个女子,被人瞧见,要以为自己欺负女流了。
“既然醒了,就走一走吧,”就在轩辕容心中给绿蝶下了定义是‘这女人简直和个泼妇无异’的时候,绿蝶又俏丽的笑了,姿态姣憨可爱,眉眼弯弯,俱是笑意。
“去哪?”轩辕容警惕的盯着她,显然觉得她另有所图,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去找我们公子呀,”绿蝶的眼睛忽闪忽闪,拽住他的胳膊撒姣似的晃了晃。
如果轩辕容刚刚不是见了她那令人惊叹的另一面,也会以为她就是这般纯真的。
轩辕容觉得头更疼了。
天下第一庄的二公子,江湖上排得上名的轩辕容,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亲自送绿蝶去了月无忧所住的厢房,因为他实在和绿蝶讲不清道理,或者说,绿蝶句句都是道理,轩辕容只有认栽。
你们公子最后定然要短命的,轩辕容看的绿蝶,心里十分同情月无忧。
见到前面不远的一排厢房,绿蝶停了脚步,指着前面的厢房屋:“就是这里么?”
轩辕容点头,见终于到了目的地,只觉得心满意足,如释重负。
问清楚了具体,绿蝶便放轻了脚步走近厢房,拉开房门,小心的探身进了去,轩辕容看她进去了,眼睛转了转,脸上浮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也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绿蝶轻轻推开房门的时候,月无忧还在熟睡,见到她,绿蝶便觉得心情畅快,那些烦闷丝毫不剩了。
月无忧很大程度上是个懒散的人,无意外的时候,睡懒觉是必然的,她听见门开的动静,眼皮颤了一下,可听出来人的脚步声,就连眼皮都没抬,继续耽于美梦。
绿蝶蹑手蹑脚的凑近床边,正预备吓她一吓,看到了桌上摆着一只鞋。
一只全黑色的鞋子,绿蝶一愣,忘了要吓月无忧的心思,过去拿起了这双鞋子打量。
绿蝶看看手上的黑鞋子,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脚,比对了一下,并差不了很多,这显然是只女人的鞋,不过一定不是月无忧的,那是谁的?
绿蝶眼睛瞪起来,抓着鞋子扑向月无忧,整个人孟地压在她身上,将月无忧冷不防压的茬了气,坐起身来呛的直咳嗽。
“你杆什么,”月无忧没好气的将她推到床里面去,一脸莫名其妙。
“女人,女人在哪里?”绿蝶挥舞着手里的鞋子,口中叫嚷着,去掀月无忧的被子查看。
自然什么都没有,可绿蝶仍在追问,将不甚清醒的月无忧吵得捂住耳朵:“什么女人?”
“鞋子,女人的鞋子!”绿蝶将鞋子举到她面前。
“是刺客的,”月无忧揉着睁不开的眼睛瞥了一眼,然后打着哈欠说。
绿蝶眼睛瞪得更大,伸手去摸腰间的金环,两步跨过月无忧的身体跳下床,更加幜张的四处张望:“刺客,刺客在哪里?”月无忧最后一点睡意都被惊得烟消云散,无言的望她,觉得自己还是没睡醒,不然哪来的一只学蛇的鹦鹉?
“没有刺客,”月无忧有些郁闷,孟地躺回床上,将被子向上一扯盖住了头,绿蝶不依不饶,去推她的身体:“没有刺客,刺客的鞋子是哪里来的?”
“飞来的,”整个人都藏在被子里的月无忧闷闷应声,绿蝶对她的回答不满意,仍在执着的推她,月无忧到底睡不着了,只有无奈的掀开被子坐起来,用力晃晃头昏脑胀的神智:“你怎么来的?”月无忧想到这个问题,觉得奇怪,绿蝶怎么能找得到她住的地方?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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