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戚菏乐得占便宜,“一千块奖金我至少能吃掉五百。”
顾惟星将果核吐出来,道:“那我晚上请你们吃饭吧。”
童铭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沓报名表:“谁请吃饭,听者有份。”
顾惟星和戚菏一合计,干脆把群里几个都叫上,这下一千块肯定不够,考了第一还得倒贴二百。
顾惟星把信封拿出来,里面都是连号的新钞,他收集癖发作,还有点舍不得用。数钱的时候谭想已经抱着车厘子跑了,戚菏光顾着看顾惟星,完全没意识到谭想拿了盒子跑路,等他反应过来,桌上只剩下一堆果核。
中午吃必胜客,谭想嚷嚷着要吃芝心的四合一披萨,被游天捏着后勃颈警告,骂他考试不会要求还挺多。
这回不说他卖报纸也没人要了,扬言要带上全套五三和王后雄上谭想家提亲,谭想趴在桌子上装死,差点没气晕。
吃完饭没事干,四个人跑去逛学校旁边的书城,游天还真拿了一套王后雄要结账,还说:“亲先不提了,书还是要看的。我都立志要考北大了,总不能娶个北大青鸟的媳妇儿。”
顾惟星十分想效仿此法,又怕戚菏扭脸不认人,他们这短暂的爱情还禁不起这么大考验,于是只买了一本数学试卷,美其名曰开学礼物。谭想和戚菏像一对难兄难弟,抱头感叹恋爱的心酸、生活的不易。
下午数学课,数学老师在讲台上大发雷霆,戚菏心虚地握紧自己的数学试卷,看上面满屏红叉,只觉得数学老师的三角尺得往自己脑袋上敲。
原定好晚上的聚餐活动,也因为数学老师的拖堂改成了夜宵。戚菏啃着小卖部的肉松面包,嫌弃得直皱眉,硬邦邦的面包皮裹着廉价肉松,比何茜莲的黑暗料理还难吃。
顾惟星也没好到哪儿去,吃得太急还被噎住狂咳不止,戚菏赶紧把水杯递过去,轻轻拍他的背。等顾惟星缓过来,夺过面包扔进垃圾桶,转身出了教室。
从门口进来的班长狐疑地看着他跑远,问:“你去哪儿,马上上晚自习了。”
戚菏头也没回地挥挥手,跑下了楼梯。
食堂的窗口已经关门了,但旁边的奶茶店还开着,戚菏要一杯芋圆椰奶,把价目表上的辅料都加一遍,又给自己点了一份薄荷绿茶。
拿着两杯沉甸甸的饮料走回教学区,年级组长正在楼道里巡逻,戚菏轻手轻脚地穿过侧边楼梯,绕老大一圈才从后门溜进教室。
顾惟星看着只有小半杯椰奶的饮料杯哭笑不得,戚菏一本正经地道:“料足扛饿,我拿了勺子。”
顾惟星捂着肚子,勉强点头,等讲台上五百度近视的值班老师摘下眼镜,偷摸在课桌底下喝椰奶。椰奶余温未散,一股暖意流淌进胃里,赶走了初春傍晚的寒意。
好不容易熬到晚自习下课,一行人向桥下的夜宵集市进发。这会儿正是夜市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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