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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上神作者:招司

应是末i,是你舅舅教书先生的孩子,自小与你舅舅一同长大,感情甚笃。”

“那为何末朴师兄后来出了家?”孑然追问,若真如皇后所说,末朴师兄俗世的生活也是不错,又为何去出家,到了虚静寺。

李蔓听了却是不急着回答,挥手遣散了殿里侍候着的侍女太监,等到人都出去后,才说道,“因为他们违背伦常,断了……袖,你舅舅是父亲最为出色的儿子,父亲觉得颜面无光,便拆散了他们。”

对于她那父亲当初其实是处理了末i和他父亲的事,她倒是略过了,这些若是告诉了孑然,只怕他一个出家人,更是会寒了心,不愿待在皇宫,成为新君。

孑然心中大惊,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当初直觉所谓的隐情竟是这。他虽震惊于这个末朴师兄的陈年旧事,可也觉得心里似是有什么东西浮了上来,拨开了重重水纹,现出真面目,不知是该欢喜,还是难过。

“皇后娘娘,小僧想一个人静静。”

虚静寺的夜是万籁俱寂的,间或只有虫鸣之声,而这皇宫却是噪杂的,不时有巡逻队走过,铁质铠甲随走动发出“铮铮”之声,又有小宫女小太监提着灯路过,昏黄的一点火光从纸窗门窗上映过,像是皮影戏。

孑然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盯着纸窗,换了新地方,他是睡不着了。今日他被带走,慌张间也未留意华夭,不知他去了那里,平日里,这个时候他定是在的。现下孑然总觉着少了个什么东西,想来想去,缺的也只有那只鬼。

正想着间,一阵阴凉的风刮过,孑然心中一喜,是华夭。

“小娘子,为夫来陪你了。”果不其然,风还未停,夜里的华夭特有的调调就传了来。

孑然心中一动,也不答话。

“小娘子这是,搬家了?”华夭上下打量着孑然所处的房间,是朝凤殿里的偏房,自然也是华贵堂皇的,与虚静寺里那朴素清贫的房间自是差了不知几万里,“这房间不错,小娘子就该住这种漂亮的屋子,那就是金屋藏娇了。”

“可这金屋又不是你的。”孑然淡淡地回了一句。

华夭却是听的心里大喜,若换平时,他的小娘子定是要说上句,“什么金屋藏娇,你才是娇。”可不想,今日小娘子竟说了句不是他的金屋,这是不是在暗示他,若是这金屋是他的,那他这娇岂不是他的了。

华夭好心情地笑起来,颇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慨。

孑然脸上蒙了一层绯色,一把拉过被子蒙过了头,闷声说道,“你笑什么!?”

“我欢喜。”华夭俯身看着半个身子缩在被子里的孑然,眸子里盛满了温情,似是要溢出来,蒙过孑然,将其沉溺其中。

“有什么好欢喜的。”孑然声音闷闷的,蒙的有些紧了,呼吸都有点不畅。

华夭轻手拨开他的被子,低声说了句,“我欢喜你,欢喜你要成为我的小娘子了。”

被华夭拨开了被子,孑然深深吸了口气,正对上华夭的眸子,不自在地转过头,有些别扭地说,“你方才说什么?”

华夭翻身躺在孑然身边,轻轻说了句,“没什么,我的小娘子。”

孑然翻过身,给了华夭一个纤细的后背,脸色刷红刷红的。方才华夭说的他自是听到了,可又不好意思,只好当做没听到。

孑然暗骂,这个老|色|鬼,不知廉耻,谁要成为他的小娘子,可心里的喜意却是怎么也掩藏不住的。

很久前孑然发现,他对华夭似是有了一种不同的东西,不同于他对各位师兄和师傅那样,总觉得要更特别,可到底怎么特别,他又说不出来。直至今日他知道了末朴师兄和小将军的事,他才明白过来。师傅说过,出家人不打诳语,自也不能欺骗自己,他承认,他喜欢华夭,不再是而是那种仅是喜欢一类人的喜欢,而是独独对一个人的不可磨灭的喜欢。可师傅也说过,出家人不可破色戒,也不能有情。拂晓师兄也说过,世间从没有双全法,不负佛祖不负己身。

他是出家人,身处俗世之外,他不能喜欢华夭,更不能和他在一起,只要他是出家人。

末朴是直接被李晋南带回了大将军府,一路直奔到李晋南的院落。甫一进院子门,李晋南便哄出了一院子的人,拉着末朴进了自己的屋子。

末朴心惊,知道李晋南要做什么,不由生气喊道,“大白天,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还不清楚。”李晋南头也不回的答了句。

被他拉着疾步的末朴一个踉跄,皱眉怒道,“我现在是出家人!”

李晋南一听,回身一把抱起末朴,不在意地说道,“出家人怎么了,出家人就不能做那档子事了。”

“你…你住口!”末朴慌乱望四周望去,所幸下人都被李晋南赶跑了,松了口气,却又红了脸,憋了半天也不知该说个什么。

进了屋子,李晋南便将末朴放到了自己的大床上,倾身压到了他身上,深嗅一口气,缓缓问道,“末i,我们有多久未见了?”

末朴一怔,垂下眼眸,轻声说,“大概……二十多年了罢。”

“二十多年了,我终于失而复得了。”这么说着,李晋南眼眶边却是泛起了湿意,连手都似是有些轻微颤抖。

末朴一顿,抬手碰了碰李晋南的眼角,感受到点点湿润,就是有怨有恨,也统统忘却了,半起身,搂住李晋南的脖颈,凑了上去。

李晋南心里狂喜,狠狠含住对方主动送上来的两片薄唇,碾磨撕咬,又卷住对方的舌头吸吮着。

末朴乖乖地任由李晋南放肆,甘之如饴,只是在被进入的时候还是痛呼出了声。

他一痛,李晋南便不敢再动,对他失而复得的珍宝,他只怕再次丢了。只一个劲儿地亲着对方的额头,问他,“哪里痛?”

末朴无声哭了起来,他曾对方丈说过,此生青灯伴古佛,再不过问俗世情爱,可终是忍不了,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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