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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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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卷看着前面跑到大喘的杰士,他身后背着看起来很重的大型弓箭,他的另一只手一直紧紧的握住左轮,对着旁边黑漆漆的丛林打着呼哨,却不是他听到的鸟鸣。

那也就是说刚刚的暗哨一直是卢卡斯那边的人。

后面的脚步越来越近,杰士忽然停住步伐,拿下弓从后抽出一根长箭对着白卷的身后射去,紧接着是一命呜呼的惨叫声。

“bgo!正中!”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兴奋,旁边扑出的男人一下子压倒他的身上,与他滚在了一起。

白卷双手紧捏银针,紧跟着跳了过去,杰士看到他的动作下意识的压制住了男人动作任由白卷手中的银针双双□□了对方的太阳穴,杀人不见血。

两人直接根本来不及交流,呼哨与鸟叫一声一声的高亢起来。

杰士抓住他的胳膊就往西南方向跑去。

“爱伦呢?他在什么地方?”白卷紧张疑惑的问。

“他朝着另一个方向走,我们约好在山顶的天坑回合。”

“好吧,你的意思是说,他把人引向了别处,由你确保我的安全?”白卷随即脑补了一下。

杰士撇嘴调侃,“没想到你看起来娇生惯养的,身手不错!”

“彼此彼此!”白卷伸了个懒腰觉得浑身酸痛,“我们现在朝哪里走?”他完全就是个方向废,要是没太阳,他连东在哪儿都不知道。

丛林树木间的动静忽然大了起来,簌簌沙沙的声响让白卷蹙眉,“看来敌人没你们想的那么蠢,他们发现了你们的调虎离山计。”

“这群操蛋!”杰士拔腿就跑,以二对未知,他可没把握能赢。

白卷皱皱眉,跟着过去,跑到了半途拉着杰士就往树上窜。看着那些人画风诡异的跟刚从难民营回来的二位在下面转了几圈之后,杰士终于忍不住,从后背抽出了箭矢,对准了其中一个。

白卷亮出银针,跟对方比划了个三二一,两人同时发力,一个飙到了一个。

“welldown!可是没有飞镖,这一镖一个的跟打桩子似的,多爽!”杰士跳了下去。

白卷刚想搭腔跟着跳下去,就在瞬间看到了杰士脑门上的红外线,他仓皇的四周探视,看到的确是另棵树上早就伏击好的狙击手。他屏气凝神,从口袋里掏出洛克克17,还未开枪,就见对方的脑门上出现了一个血洞掉了下去。

他的神经微微紧绷,刚刚他并未发现第四人的存在,而这个人却在他眼皮底下无声无息的杀掉了狙击手,如果这个人是敌人那就太可怕了!

他半蹲隐藏在枝桠间,显然杰士也注意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他原地转了一圈,手里紧紧抓住左轮,这个时候他并不介意发出枪响,让人注意到这里。

此时的森林静谧的连只虫鸣都听不见,只能看到隐隐绰绰的树影,今晚的月色浅白,有些渗人。

杰士显然很快的锁定了目标,准备开枪的时候,被快速滑下树干的白卷抓住了枪柄。

“我们快走吧,在没弄清卢卡斯那边到底有多少人之前,不要轻举妄动。这拨人,说不定是来帮我们的。”

杰士疑虑的看了他一眼,“是rose的人?”

“我不清楚,泽夜手中的人我没见过几个。”白卷淡淡的转身换向了一开始杰士指着的方向。

“难以置信,你竟然都不怀疑他一下?连我对他的大名都如雷贯耳,他的手段之毒辣堪比卢卡斯了,毫不夸张的说,他就是只冷血动物,听说他为了夺得白虞湾的地盘干掉了自己的叔父和弟弟。”

“难不成你就没有为过利益伤害利用过亲密的人?”白卷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

杰士举手投降,耸肩,“好吧,利字当头,总有那么一两回。”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想了解,对我来说,这个人只要忠于我,就已经足够。”

对于他来说,这个人只要不背叛他就好,哪怕他真的把他伤的遍地鳞伤。

他已经认准了这个个人,就算放手也没了资格。

☆、第57章

纤细的人影唰唰的从两人的头上飞过,杰士打了个呼哨,有些兴奋的说,“是个美女!看身材是个御姐!”

这眼神跟脑容量让白卷不禁唏嘘,从死人的脑袋上拔出自己的银针,顺带捡起了根比较粗壮的树枝做拐杖,这架势,要爬上山,肯定要再送掉他仅剩的小命。

“欸,都说你们四大家族的暗影媲美皇宫内院的大内侍卫,是不是真的,看这轻功,嗖嗖的就过去了。”杰士一副哥两好的架势把手搭在了白卷的肩上。

白卷一个趔趄,差点一个狗吃/屎,好在扶着旁边的树就趴了上去。

白卷默默的扒拉掉他的手,忽然想到了小时候,那时候,泽夜的身份只是个见不到光的暗影,陨夜。

是的,他的代号一直都是陨夜,所以尉迟幽明介绍陨夜给他的时候,他的满心的欢喜却不敢表露,因为尉迟幽明无时无刻不再监视他。

那时候的泽夜受伤是家常便饭,他每次来大概都是被人逼到了绝境,才会想到来找他。虽然的他们身处的环境不同,但是处境却是意外的相似,都如同困兽一般绝望,得不到解脱。

但是泽夜跟他是不同的,本质上是不同的,他知道要想不挨打,就要高高的站在别人触碰的不到的地方。所以他做到了,一次次的杀伐决断,一次次的断情弃爱,最终的坐到了如今的位置。

而他,虽然别人都以为他不甘平淡,是头白眼狼,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宁愿平平淡淡的渡过这一生,无风无浪,无惊无险,独守一人。可是,一次一次的绝境不得不让他卷进只为复仇的生活中,不得真心,不付真心!

他犹然记得,陨夜说暗影,就像是尘埃中的影子,哪怕死了,也是只空气中被戳破的气泡,没有过去,没有未来。没有生死没有喜乐的权利,

这些都不恐怖,最恐怖的是他们被一日日的心理暗示,失去了自我,终于,成了只是一具具能够自由行动的杀人工具。

他们的信条是无亲无故,灭情灭义。

他们信奉效忠的只有一人,主人!

白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是吧,听说,他们有着最为机密的杀手训练,最残酷的是把十人十人关在同一密室,早晨第一缕阳光照下,开门,只有一个人能活着出来。”

“干你大爷,这群没人性婊、子!”

“呵,残酷么?还有更残酷的,没死的人,却被砍断四肢做成人棍,泡在药坛子用来试秘制的禁药。”看到杰士恶心的打了个哆嗦,白卷坏坏的一笑,“不过这项早在一百多年前就被废除了,现在一枪在手,什么解决不了,你说是吧?”

“艹,这是在泯灭人性啊!”杰士喃喃自语,显然不能接受。

“所以,下次见到那位御姐,就对她殷勤点吧,毕竟她刚刚还救了你的命!”

“如果是位美人的话,我可以考虑。”

白卷耸肩,听到一声唿哨凄厉的从很远的树林穿了过来。

杰士的脸色一变,回头就跑,“遭了,那边掉入了陷阱遭到了袭击!”

白卷猛然回神,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爱伦。

他回头拔腿就跟着杰士狂奔起来,不管怎么样,他不想看着他出事,这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跟他有真正的血缘关系的男人。

就算不相信他也好,怨恨他也罢,只要他不出事怎么都好。

树林中的唿哨与嘲笑鸟的声音相继响了起来,第三拨人的讯号是响箭,一次溜的烟火射到天际。

看来卢卡斯也不想呆在这种鬼地方,不然也不会挑选第一个夜晚就开始动手,要是他,绝对会耗上几天几夜,真是白瞎了这么个叛变造反的好地方。

两人的动作迅猛的带过灌木丛,等到白卷回过神来已经冷汗津津,他的身上也被刺木拉了几个口子分外的狼狈。哼哧哼哧的跑了大半个小时,跟唿哨的方向跑去,跑断退的时候差不多终于在地上看到几具死尸。

死状极惨,那脸皮翻飞的堪比树皮一般被一块块的削了下来,连左手的手指都被齐齐削去。

据说有些地方有习俗信仰,只要削掉被杀之人的善手,就会减轻灵魂的重量,只会被判下地狱。这样的做法,大概只有卢卡斯那群画风惊奇的手下有什么特殊的信仰才能做得出。

“卢卡斯!”杰士咬牙切齿,眼珠子蒙上了一层血雾,大概任谁的兄弟死状这么惨烈的,当老大的心里肯定不好受。但紧限于不好受,他们这种人早就看透了生死,情绪波动不大,很快的又寻着种种打斗的痕迹跟了上去。

与其在这里哭爹喊娘不如,不如尽快的抓住卢卡斯,杀了他。

“小心,陷阱!”白卷一把拉住气的头昏脑胀的杰士,他一脚绊断了脚下的藤蔓,一个踉跄,头上唰唰的飞舞着削尖的木刺,根根尖锐的朝着他们的头顶飞来,一不小心就会脑浆迸裂。

白卷一个翻身带出了杰士,他飞身跳上树木之间,用银针挑断了藤蔓,利落的侧身飞跃了下来。

杰士摊摊手,有些语塞的看了白卷半天,呐呐道,“谢了,兄弟。”

“我还不讨厌你,目前没有让你死的打算!”白卷冷冷扬起了嘴角道。

“好吧,我知道你很牛b,如果你不是打爱伦的主意就更好了!”

“谁告诉我,我要打他的主意,明明是他要带我来救他的女儿。”白卷无语,合着他一直对他挑刺是以为他是个小三?

杰士显得有些难以置信,“ipossible!爱伦从来没有对谁这么殷勤过,还亲自给你端茶递水,擦药!你知道,这我们来说简直非常的不可思议?”

好吧,这个人平时到底有多大男子主义?

“你觉得我们现在讨论这个问题好么?”白卷指着面前一群野人打扮的汉子,“我记得你说过,他们的人数不会超过十人左右!”

“哦,我的判断不会失误,除非,他们早有预谋的等着我们了。”杰士一边说一边甩下了自己的弓箭,掏出了左轮。对面的人影影影栋栋,好在今晚月光不错,简直是天时地利,怪不得卢卡斯会选择今夜动手。

杰士掏枪的同时,对方的机关枪已经横扫了过来。

一个鲤鱼打滚,行云流水一样的动作漂亮流畅,杰士像是上个世纪的西部牛仔,十分帅气的躲在了树木后面对着对方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顿扫射,尸横遍野,卧草,那准头,白卷自愧不如。

身为悲徒佣兵的头目,没有绝技傍身,简直是自找死路。

吹了吹没有冒烟的枪口,杰士自以为非常帅气的朝着白卷一个眨眼。

“所以说,你跟爱伦是根本不可能的对么?”临了还是挺纠结这个问题的。

“没错,但我觉得你跟他也是天方夜谭!”白卷难得实诚的说了一句大实话!

冲着对面放了一枪,杰士悲愤,“why?”

“他对男人不感兴趣!是个直男!这么多年你就没看出来!”

“我也是直的!可是我就喜欢他啊!”杰士悲怆。

“那肯定是你的错觉,男人不可能说弯就弯!”白卷抓起地上的石子趁着杰士给枪上子弹来上膛的时候,往那右边的人掷去,又是几声低呼。

“人数不多,看来堵在这里,说明我们的方向没错!”

杰士吹了几个呼哨,森林里静谧的没有任何回答,他的脸被月光照的惨白。

白卷嘴巴蠕动了一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看着杰士大步的走到了对面,查看有没有活口,好在,白卷用石头砸的那两个人只是昏迷了过去。

杰士用着流利的小语种盘问着他们,他们的表情很茫然,零碎的说了几句让杰士的眉头纠结的很深。问完想问的,杰士一人送了一个子弹结束了他们的性命。

“怎么样?”

“他们入伙的时间不长,只是提前的被安排来到了岛上做陷阱,唯一知道的是他们的老巢是在另一座山下的溶洞。”

“看来他们今晚的袭击很成功,引走了爱伦,然后找人截获我们。那些人没想杀我们,大概是想用我们来威胁爱伦,看来你们之间真的有深仇大恨呢。”

杰士尴尬了笑了笑,去寻找可以休息的山洞,今晚已经够累了,只有足够的休息才可以保证明日的体力。

唔,看来他们之间是有故事的,白卷暗想。

……

森林的另一边。

“阿骸,你见到他了么?”

泽夜的五官在夜晚总是比较艳丽,此时他还是一身紧身的夜行衣。

被称作阿骸的女子容色平淡,看起来却最多二三十岁的模样,只是那双眼非常的精致,她的眼神懵懂,不懂泽夜的意思、

“阿骸,快二十年了,你的记忆想要恢复么?”泽夜侧眼轻叹的问。

女子迟疑的看着他,并不明白他的意思,从他还是个五六岁的娃娃时候,她便跟在他的身边,那个时候,她已经没有了记忆,如今都快二十年了,要那些做什么?

“阿骸,我很喜欢莲,你知道我可以护他周全,照顾他一辈子。所以,请你放心的把他交给我好么?”

阿骸不明所以的点头。

泽夜欢喜的像个孩子一样展颜笑着,拥抱着她,像是拥抱了母亲一般。

☆、第58章

卢卡斯·拜伦,是个反社会的极端恐怖分子,曾在北欧涉及多宗宗教谋杀案件,身后的地下组织名为密语。

当年他与爱伦相遇在一个欧洲的田园小镇,卢卡斯对爱伦有种几乎病态的执着。无数次的相邀他加入密语,后来爱伦却加入了当时默默无闻的佣兵团悲徒,这让他几乎疯狂的对其进行骚扰,直到后来爱伦与杰士带着悲徒的团员离开欧洲。

但也从这个时候,卢卡斯像是密谋尾随一样,虽不说随时随地,但是很多时候他们都会正面相对来次狭路相逢,卢卡斯似乎很热衷这样的斗智斗勇,每次都是一只斗胜的孔雀一样离开。

唯独,这次爱伦不能容忍下去,这个人挑战了他的底线,拿他的孩子作为要挟他的工具。

“爱伦先生,比格蒙传讯,杰士老大与那位少爷并没有落到对方的手里。”森蚺走到他的身边躬身道。

爱伦踩灭了脚下的烟头,“很好,原地休息,黎明再继续走,要在他们之前找到他们的巢穴。现在开始,禁止用唿哨传讯,如有必要,随地留下记号,收到口讯也不要私自回复,不要让敌人发现我们的位置。”

这次他摆明兵分两路,分批围剿。

卢卡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棘手很多,这个时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祈祷,他们不要被事先抓住。

爱伦身边只剩下了三人,刚刚掉进陷阱的时候折损了四人。杰士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虽然为人散漫不靠谱,但是独自带着白莲不是问题,目标分散变小,也不容易让卢卡斯的人发现。

只是白莲,尉迟白莲,那个别扭的孩子,明明一开始就知道真相,却一直假装不知,他到底受过多大的苦楚,才会对人有这么大的戒心?虽然一开始他对他的印象就很特别,却一直没有去调查过他的以往。

一定过的不好吧,不然也不会如此的费尽心机借他的手除掉尉迟幽明,他虽然讶异那孩子会派人来找自己给对方下套,但是这本来就是他们尉迟家族的内讧,他并不想介入,如今想来那孩子跟阿冽一样,心思缜密。

“妈个鸡,卢卡斯手上挟持着个女人,也不怕她临时来个亲戚什么弄得一手的晦气。”爱伦难道烦躁的去掏口袋里的香烟盒,又拿出一支点上,然后吐了个烟圈。

不管怎么样,现在确定了白莲的身份,那个丫头救不救都无所谓,主要还是要除掉卢卡斯。

“爱伦先生,已经跟到了这里要不要老大汇合?”

“不用了,凭他的本事大概已经找到了我们的去向,我们只要在他们之前被抓之前干掉卢卡斯。”

“爱伦先生,你打算独自面对卢卡斯·拜伦?”

“事由我起,也有我负责了结。”

“可是凭着老大的个性,若是得知了您故意支开他,肯定会闹个天翻地覆。”

“到时候说吧,回程的时候带上兄弟们的遗体找个风水宝地安葬起来。”爱伦很快的扔掉了扔掉踩灭,对方是卢卡斯的话,到时候有没有回去的机会都说不定。

这是最后一次的以性命相搏,为了白莲,为了阿冽。

阿冽,一旦死了,就能见到了你了吧。

他惆怅的叹了一口气仰望着星空,已经快了破晓的时候,地平线的已经渐渐红了起来。

“原地整装,装好枪械武器。”

爱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只有手掌心大左右的微型火炮筒,这是团里的小伙的最新研究,威力可观,就是一发火药只能发射一次。

他身后几个汉子随便抹了把脸,心情不可谓不沉重,但自从他们走上这条不归路,就料想到了这一天,没什么遗憾不遗憾,活一天就是赚一天。

只是一想到对手是卢卡斯·拜伦那条咄咄逼人的疯狗,他们就觉得胆寒。

“走吧,出发。”爱伦迎着光线,竖起竖起手指蓄力一发,一身的戎装除了脏乱还有斑斑的血迹,分外的狼狈。漂亮的脸上此时面无表情,一身凛冽的杀意。

……

灼灼的烈日从树缝间透了下来,白卷低头闻着自己的一身臭汗味,脸色发白,差点就要昏厥过去。

“哎呀,瞧你那弱不禁风的少爷样,呐,吃么?”杰士一脸嫌弃看了他一眼,从松软潮湿地底挖出一条条白嫩肥胖的虫子送到白卷的面前问。

某位弱不禁风的少爷看了一眼,差点就趴在树边干呕。

某人更加理所应当的鄙视了他一下,一把塞进了嘴里,“我告诉你,这些都是高蛋白,可肥美了,又脆又甜……”

“停停停,我又要吐了。”白卷难得认了一回怂,他真的承受不了这种生命之重啊。

猛然,丛林边上的鸟类呼啦啦的飞走了,白卷与杰士对视了一眼,来的倒是真快!

杰士眼尖的看到对方的□□,眼明手快的从包里翻出了一样东西塞进了对方与自己的嘴里,嘿嘿的笑了两声,“我也知道你跑累了,干脆咱们就吃回亏,坐回顺风车。”

白卷皱皱眉,“你就不怕他们硬拖乱拽,到时候够你我受的。”

“肯定不会,卢卡斯那人我了解,你放心,我保准你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之后就到地方了。”

“那好,赌一把。”白卷将信将疑的把药片吞了下去,把枪跟银针绑好才靠在树上假寐。

杰士猥琐的笑了笑,假装吃饱喝足的靠着树睡个午觉。

果然没过多久,两根麻醉针从三十米之外精准的射到两人□□的脖子上。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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