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哪儿不舒服啊。秦勉也纳闷。鱼腥味消失,恶心感也随之消失。
雷铁皱着眉,脉象无碍。
真的没有不舒服。秦勉狐疑地看着地上弹跳的鱼,还真怪了。你不觉得那两条鱼很腥?
雷铁摇首,端详他的脸色,健康红润,并没有异常,进屋。
他拎起两条鱼放在角落,舀水净手后,晾晒剩下的衣物。
秦勉觉得有些累,回屋躺倒在沙发上,打了一个哈欠,渐渐被困意席卷。
雷铁晾完衣服,走进客厅,秦勉已经睡着。他的一双剑眉又皱了起来。起床不到一个时辰,又困了?他无声地走过去,低下头,额头与秦勉的额头相贴。没有发热,让他的心略微放下,但眉心的皱纹没有展开,他在秦勉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来到窗台边拉动绳索。
福叔敢来,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到雷铁的身影,在门外屈膝行礼,大少爷,您有何吩咐?
去请刘大夫。
难道是小少爷生病了?福叔不敢耽搁,领命而去。
刘大夫是村里的大夫,四十出头,祖上三代行医,医术深得父辈真传,一般的疾病都能诊断得出。
刘大夫来得很快,一方面是为病人担心,另一方面是对悠然田居好奇。进来后,他两只脚走的飞快,也不耽搁他打量田居内的景色。
雷铁客气滴将人请入客厅,刘大夫,内人有些不适,有劳。
客气了。刘大夫走过去给秦勉把脉,疑惑地看了雷铁一眼,回头观察秦勉的脸色,放下他的手腕,你媳妇脉象很正常。
雷铁更觉得疑惑,大掌轻抚秦勉的脸,细细说道:他最近几日嗜睡、易疲劳,还闻不得腥味,方才闻到鱼腥味还吐了。
福叔愣住。
刘大夫一时懵了,惊疑不定的目光在沙发上的少年身上扫来扫去。雷铁这种性格的人绝对不会和他开玩笑。这症状听起来怎么像有孕在身?可是,众所周知,秦勉是不折不扣的男人。
雷铁沉声唤道:刘大夫?
刘大夫回过神,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不自信起来,再次拿起秦勉的手腕,有些尴尬地道:我再把一次。
雷铁不语。
刘大夫闭上眼,细细感受脉搏后,肯定地道:你媳妇的脉象不浮不沉,和缓有力,非常健康,绝无病痛在身。至于你说他闻不得腥味,或许是因为早饭吃得过饱有些腻味。
雷铁不置可否,从荷包里掏出几个铜板,多谢刘大夫。
刘大夫推辞道:这次没有开药,不用收诊金。
雷铁点点头,福叔,送刘大夫出去,给刘大夫摘几个梨。
是。福叔对刘大夫比了一个手势,刘大夫,请。
刘大夫还待推却,见雷铁打横抱起秦勉准备离开,识趣地闭上嘴,跟着福叔离开。
雷铁小心地抱着怀中人,刚走出几步,怀中人醒了过来。
阿铁,我睡着了?
雷铁眼中满是担忧,去镇上看大夫。
秦勉搂住他的脖子,好笑地道:看什么大夫?我真的没事。先放我下去吧。
雷铁紧皱眉头不说话,两只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真的没事!秦勉扶住他的肩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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