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叹气。“我什么都试过了，奥利。我就是不知道怎么才能中他的意。”

“那是因为你根本就表错了情。我们这儿说的可是布鲁斯。蝙蝠侠耶。又夸张，又暗黑，还阴沉。”

克拉克想要抗议，不过奥利还没说完呢。

“这不是什么侮辱，克拉克，这是事实。该死，你对他的了解比任何人都多啊。”

绿箭停了一会儿，克拉克深思地抄起手。他还真没法儿反驳这个。

“总之呢，就如我以上所言，我们这儿说的可是布鲁斯。你不能指望着拿一双拳头把他赢回来。那或许合你的口味，不过对不上他的胃口。”

“那你的意思是我怎么办？”克拉克问。“而且为什么我偏偏在问你对修补关系的建议？”他开始苦恼了。

“因为你知道我是对的。”奥利回答道，得意地笑。“而且因为我在建议怎么修补关系上特有一手。关于这一点嘛，是因为我犯错犯得太知道什么不该干了。”

“唔唔。好吧，有道理。”

“绝对的。不过回头来说你的问题。如果你真的想要他回来，你就得把那些超人战术统统丢掉。你得更狡诈，更鬼祟。你得在他自己的游戏里打败他。”

“可是我怎么办得到？”克拉克怀疑地问道。“他是……蝙蝠侠啊。”

“是啊是啊，世上最伟大的侦探什么什么的，说不定连这个房间一块监听着，正听我们谈心呢。妄想狂的混蛋。”奥利吃吃笑。

“我是不知道你怎么能办得到，克拉克，不过我建议你赶快想个办法出来，趁还没太晚。”奥利说，动身离开。

“等一下……这就完了？你所谓的建议就是这个？”

奥利弗暂停了一下。

“是啊，这就完了。我是说，我不能解决你所有的问题，克拉克。说到底，我不过是个普通人。我不是超人。”

最后朝他挤挤眼，绿箭转过身离开了监控室。

***

大都会

这天晚上迟些时候，克拉克.肯特一个人坐在他大都会公寓的客厅里。他只想放松，可是他无法停止一遍遍回忆自己最近一次和布鲁斯那灾难性的会面。

他也无法停止思考自己和绿箭的谈话。奥利是对的；克拉克的策略错的彻底。可是他能智胜那位最小心谨慎的智囊吗？他如何能够瞒过一位战略上的大师？

克拉克是个很聪明的人，比许多人以为的程度更聪明，两个身份都是。作为克拉克.肯特，人们只看到他的装模做样笨手笨脚，而作为超人人们又只看到他的肉体力量，而忽略了底下隐藏的敏锐头脑。然而，之前也有许多智力超群的人想要战胜蝙蝠侠，结果都败的很惨。

他爱着布鲁斯.韦恩，毫不含糊，全心全意，两个身份都是。他知道不管布鲁斯说什么或怎么做，他也爱着克拉克。是布鲁斯对其他人与他太过亲近的恐惧令他推开克拉克。这次分手使他们两个都很悲惨，而克拉克要负起让他们复合的重任。没错，成败几率对他很不利，但他是超人。没有不可能成功这一说。

要赢回布鲁斯，他必须小心计议，制定战略。他必须像蝙蝠侠一样思考。单独行动，他或许会失败。但是不像蝙蝠侠，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开口求助。

而他也知道该向谁求助。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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