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对的。”克拉克叹息。

他停了一会儿，回想起Alfre刚刚所说的话。

“嗯……觉得内疚……”

然后他抬眼看来，眼睛因为想到新的主意而闪亮不已。

“内疚感！就是它了！比什么都强，布鲁斯信仰着公正，信奉行正确之事。但是如果他觉得自己没有做对会怎么样呢？如果他终于能认识到仅仅把别人推开就会造成多大的伤害会怎么样呢？”

Dck咧嘴笑而Alfre颔首。他们的小小一推似乎成效不错。他们得意地互相一瞥，而在他规行矩步的，不列颠式的生命里头一次，Alfre感到和别人击掌欢呼的冲动。

“这个主意棒极了，超人。关键就是让他自己认清形势，让他来找你。看，现在你已经开始像蝙蝠一样思考了。”Dck说。

超人微笑，然后继续热切地宣讲着。在他说的时候，Dck和Alfre不住地出着主意，小心翼翼地引导着钢铁之子拟划出一个跟他们早就开始运作的计划相似得诡异的蓝图。

***

JLA瞭望塔

蝙蝠侠走进会议室，黑披风在他身后不祥地翻飞。

七位创始人除了wlly全数到齐。大家都了解wlly，知道这位快腿一般会在最后一分钟窜进来。蝙蝠侠落座的时候咕哝了一句问候。

约翰和莎耶娜在亲切地交谈，但是火星客和黛安娜的注意力则集中在别处。蝙蝠侠循着他们俩的眼光看过去，发现终点在超人身上，这人正伫立在巨大的观察窗前，的的确确正在凝视星空。他看起来很迷茫，似乎对自己身周正在发生什么毫无知觉。

随着一道红黄交杂的残影，闪电侠冲了进来。

“嘿伙计们，我们赶快把这个派对搞起来吧！”

“哈，哈。”约翰死板板地说。

“恶，来嘛。你们这些家伙真没趣。”

“我们不是为了有趣来这里的。”蝙蝠侠低吼。

“好啦好啦，算了。”wlly说，举起双手好像要保护自己。他最不想的就是再次陷入与蝙蝠侠的冲突。“仓皇逃窜”不在他今天要做的事的目录里。

“那么我们就来开会吧。过来，小超。”wlly招呼道。

“超人？”

一惊回神，钢铁之子转身离开窗边。

“哦，嗨wlly。好吧，我想我们该开始了。”克拉克说，但是他的声音里缺了往常的热情。虽然如此，超人一坐下会议就热烈地开始了。

他们讨论了瞭望塔的升级，战斗时的策略改进，正义联盟可以吸收的新增成员。会议就像往常一样继续着，但是超人身上的改变很难忽略。

“那么我们或许应该讨论一下适合加入的新成员。你觉得呢，超人？”莎耶娜问道。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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