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吞吞地挪过来，在建筑物壁上的突出处蜷伏下来。无声地，蝙蝠侠从他所栖居的高处一跃而下，来到他的门徒身边。

“好，那就继续吧。你不像Alfre和芭芭拉那样教训我吗？或者你要用内疚感束缚我，还是想提醒我半个联盟都想钻进克拉克裤子里。”这只蝙蝠说，用一种仍然粗暴的声音，却几乎带着好笑。

“不。”Dck大笑着答道。他是几个熟悉布鲁斯的冷幽默的人之一。

“不，没有教训，不过我确实有一个问题：如果你了解了这个计划，为什么没做任何事情来制止它呢？”Dck问。

布鲁斯深思地凝视着远方。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面对夜翼。

“因为……因为我不想。因为我意识到或许我犯了一个错误。”

Dck倒吸一口冷气，用一种夸张的惊恐抓住胸口。

“蝙蝠侠居然会犯错？”

布鲁斯哼了一声。“是，他有时候会犯。就像承认这个让我痛苦的程度一样。”

“我有许多希望和我生命里的人从头重来的事情。”布鲁斯继续道。

“你知道，现在还不算晚布鲁斯。当初我和罗伊……也有不少我们为什么不该或不能在一起的理由。但是你知道我认识到了什么吗？对我们这些人来说，生命太短暂了，而不在一起也不会对此有什么改变。而像你和克拉克……我是说，如果你不爱他，不想他回来，这个计划一开始就不会存在。”

布鲁斯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终于咕哝。“唔。”

“啥？”

“虽然我教了你这么些年，我从没想过我竟然没有真正地意识到你又教了我多少。”

Dck咧嘴笑了，耸耸肩，试图不表现出来这些话对他有多重要。

“嗯，我向最好的学的，不是吗？那么，你要对克拉克做什么？”

“我自认为已经几乎确定他下一步要干什么了。只要稍稍地一点操纵，就会很容易地把他的计划纳入我的控制中，并且更将其与我自己的策划融合于一体。”

Dck皱起眉。“这可不好说，布鲁斯。”

“你是什么意思？这是最好的方法了。”

“我对此不敢确认。我是说，你看克拉克：鬼鬼祟祟，算计别人根本不是他的风格，这是你的。但是，他愿意这么做，因为你对他意味着那么多。”

“那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要说克拉克为了你改变了很多。你也要照做才公平。”

布鲁斯思索地搓着下巴。

Dck继续说。“用不着非要有个计划，布鲁斯。或许你所有的计谋就是敞开胸怀实言以对。或许你所有要做的就是步入光明之中。”

蝙蝠侠做出苦相。“我不去‘光明’。我也不‘敞开’。”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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