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好多年都没有过这么盛大的喜事了一逢剿灭无锋四个魍二逢宫尚角大婚以前因为宫尚角冷脸忌惮几分的众人,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能光明正大的灌他酒,一番车轮战,喝的宫尚角站都站不稳了他醉眼朦胧的被金复扶着回到婚房“夫人、夫人......”“公子,夫人早就在婚房等您了。来来来,这边。”宫尚角踉跄的回到婚房,屋内红彤彤的一片,他绊了一下,摔到床上摸到碧珍柔软的手他看见碧珍闭着眼睛睡得脸蛋红扑扑的头冠滚在床铺深处,她穿着整齐的婚服伏在榻上,乌黑的长发迤逦开,铺开好长宫尚角想了想,解了自己的外袍,把她从床上拖起来“酒力这么差,一杯合卺酒而已……”他笑起来,把碧珍从床上拖起来“醒醒,碧珍,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别、别睡了。”她仰着头,星眸睁开一点,茫然没有焦距的看着上方,听他哄了好半天,才瓮声瓮气道“好晕啊,天怎么是红色的?”柔荑抚上宫尚角俊朗的侧脸,她懵懂的问他“你是谁啊,我好困。”话没说完她就闭上眼睛宫尚角看见碧珍唇上的口脂都花了,笑着伸手抹了那花作一团的胭脂,温柔的俯下身含住她的唇“你吃什么了?嗯?”“胭脂都吃掉了……”“唔~不、不要亲亲了。”她被亲后的反应很可爱可怜杏眼里蓄起薄薄的水汽,哼着气,说亲亲舌头痛还张嘴露出软嫩艳红的小舌尖,给他看破皮哪有这样不讲规矩的?宫尚角本来想放过她,醉的这么厉害,不如明天再洞房,让她也好好歇一歇可是碧珍就这么柔弱无辜看着他,软舌红唇、露着温滑湿腻的粉舌含泪的眼睛,楚楚动人求他不要吃她“破皮了,疼。”她嘶嘶地倒吸着气,眉间颦起,似在控诉他的野蛮宫尚角被她这一眼看的头皮发麻,捧着她的脸呼吸急促的又纠缠着吻了过去吞吃掉她所有的呜咽宫尚角轻轻啄吻着碧珍的唇瓣,他的手坚定的移动到碧珍腰上的系带,抬手抽走她的腰带,把婚服彻底拉散开,剥笋子一样,一层一层的把她里面的衣服都敞开时重时轻的吻沿着白皙修长的脖子,爱怜的一路往下宫尚角想要解开水红色合欢襟,却遇到了一个困难他拆解半天不得法,抬起头,笑着亲了亲碧珍的雪腮“今天成亲你就这样紧张?贴身的小衣都系成死扣了……”解不开就不解了宫尚角一只手先从下面摸进去,向上寻到那团软的不像话的乳团,一掌握住随后大力的揉搓抚上小小的乳珠,指腹上的硬茧子擦过去,拨弄着碧珍颤抖着喘息,推拒着他,拒绝这样激烈的快感“别捏,疼。”她急促的呼吸着,软绵的手心蹭在他的脸上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更用力的捏了捏热起来的乳尖,在尖锐但是并不剧烈疼痛里,宫尚角把她的亵裤扯下扔到一旁碧珍的衣裙并没有完全脱掉,而是像花一样散开来,她白皙的身体就是花蕊若隐若现的在灯烛下,白的晃眼宫尚角脱掉下身的累赘衣服,捞起她雪白的大腿抬起一些他的下身早就勃发,偏偏碧珍还在不清醒的说着什么“拿开,什么东西。”她被顶的不舒服,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睫毛被眼泪浸湿,多情旖旎的眼睛里泛着诱人心魄的水光她似乎认出来了他是谁,又似乎没有认出来宫尚角箭在弦上,仍克制着,一手掌握着碧珍的下颌,让她和自己对视额上全是汗水,宫尚角声音喑哑:“碧珍,我是谁?”她哼哼唧唧,说不出个所以然:“公子……”宫尚角的指腹没进她的鬓发里,掌住她的后脑,“我是你夫君啊碧珍。”柱身在花缝上碾过去,劈开细缝楔入的时候,宫尚角凑过去亲住碧珍的嘴上面柔软的唇舌带着醉人的香让他头晕目眩下面紧致的内壁则guntang湿黏,一寸寸的绞紧,他入得很困难碧珍痛的哭吟在他突破了一层膜一样的屏障后转为更加尖细的惊叫她的两条大腿都在发颤,里面像是进入了一根烧红的烙铁上,身体被从内劈开想要蜷缩起来又被人强行扯着手臂按在头的上方宫尚角单手握住碧珍纤细的双腕,咬着牙抵死往里狠冲他知道这样猛烈的顶弄,对于毫无经验的碧珍而言太剧烈了,但是他控制不住真的控制不住越来越软滑的腔道在拼命的收紧面红耳赤的水声,响亮的从交合处挤出来宫尚角恍惚着,继续往深处捣,把紧张的rou壁撞的抻开,把深处嫩滑的软rou顶成自己的形状他的吻落在碧珍的颈侧、肩骨、吮吸出一枚枚深红的印子在啃咬到肩头的时候,宫尚角发现,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已经有了一枚齿痕他脑筋被下腹死一样的快感炸的运转不动只是模糊的在想他刚刚又亲过这里吗?有还是没有?啊啊啊记不得了大约是有吧宫尚角狂热的舔吻到几乎出血齿痕上,碧珍疼的抽了一下,从嗓子眼挤出痛苦又欢愉的哼吟他安抚的舔了舔那雪白的皮rou,“我轻轻地、轻轻地……”兜衣被推高,一双白生生的乳暴露在灯下被掐着尖尖推拉揉捏昏黄的光晕在粉色的奶尖儿上摇晃不休极致的快乐中宫尚角压着碧珍,几乎把所有的重量都压了下去他胡乱亲吻着她,一会儿亲吻她的眼睛,一会儿亲吻她的奶儿他攥着一截雪白的小腿,圈在腰后在热的快要熔化的xue内直插进最深处,撞到一处柔软的小口猛烈的进攻“碧珍,碧珍。”“喊我的名字!”宫尚角知道,他快到了最后的关头,于是纠缠着碧珍,哄着她可她早已在他孟浪的颠弄中失去了神志“角公子。”“夫君。”她胡喊一气,就是喊不对宫尚角完全陷入情欲中,掐着她的腰做做最后的冲刺碧珍瞳孔猛地放大,一股guntang的热流烫到她的内力,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小腹鼓胀的难受,她哭着拱起腰肢那腰弯的如一湾虹桥她想要逃离这陌生可怕的感觉,但是被人牢牢的掐着不能动弹“尚角!”“救我。”终于,碧珍喊对了可宫尚角却不放过她了一轮过后,他开始脱掉束缚的衣服,同时也将那欲挂不挂的水红兜衣彻底撕开扔到地上去“好,救你,我来救你了。”“夫人,尚角救你。”帷幔被扯散鸳鸯锦被翻红浪这一夜才刚刚开始窗外,一袭剪影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