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讶的反应仿佛是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席槿轻笑一声,一只手悄然往下,在他惊讶之际拉下他的裤子。叶零榆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的休闲裤,轻轻一勾就下来了,露出里面纯色的内裤。昨天做的太狠了,叶零榆xue痛得不行,只能穿三角内裤。白色的内裤包裹着性器,一大坨。他的尺寸不小,十六公分。指尖勾住内裤边缘,席槿轻轻往下一拉。被困制已久的性器骤然跳了出来。叶零榆慌的连忙用手去捂,“别别。”性器是娇嫩的粉色,软趴趴的,周边没有杂乱的毛,干净又漂亮。叶零榆十指交握,堪堪挡住她的视线。席槿眉间一皱,森寒的眼眸迸射出明显的恼意。她沉声道:“拿开。”“不要。”叶零榆依旧摇头,张了张口刚想说这里有人,瞥见她手猛地朝自己挥了过来。“砰——”席槿抓着他的头发,猛烈的抓着他的脑袋狠狠撞在车身上,手上覆起青筋!力气很大,大到整个车身都慌了一下。叶零榆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是迅猛的痛感,整个大脑都在震动,眼前模糊一片。他愣住了。捂着性器的手惶恐的不知道该抓哪里才好。“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席槿一字一句,随意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是了。早上她难得的温柔让他差点忘记她是个暴力,不折不扣的纨绔,是带给他痛苦的根源。她想来我行我素,他刚才居然还想着像早上一样撒娇躲过这一次。叶零榆垂下头,没有说话。车外街景迅速倒退,叶零榆收回想捂住自己羞耻的手,怔怔的。一只手我握住他的性器,炽热柔软的触感仿佛整个人置身火堆。叶零榆呼吸一窒。“第一次?”席槿问。叶零榆木讷地点头,“是。”他的十八年,只有书卷,唯一接触性知识还是同班男生跟自己说的。席槿满意的勾起唇角,上下撸动着他的性器。叶零榆身体一点也不经玩,才一会儿,性器就颤颤巍巍翘起头,不懂事的顶在她小腹。叶零榆面色一红,身体下意识往后挪了挪。下一秒,席槿把人拉回来紧贴。“躲什么吗?”“没……没躲,呜!别抠!”席槿指尖在马眼周围打圈,待看到他舒爽的模样时又扣进去。叶零榆痛呼一声,伸手想去拿开她的手,脑海中骤然浮现出刚才被她抓着头发砸车的画面,硬生生把手收了回来。叶零榆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她手里翘起,撸动他的yinjing。像是给小宠物的奖赏,一时浅一时深。爽意充斥着大脑,叶零榆顾忌着前面还有人,紧咬嘴唇,不敢出声,呼吸一声比一声沉重。呜~太爽了。叶零榆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一张脸染上情欲,跟随着身体挺腰把性器往席槿手里送。再快一点!马眼缓缓吐出几滴yin液,叶零榆刚想射,一只手堵住他马眼。“呜……”叶零榆急得不行,抬头去看作拥使者,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可怜的小狗。“让我……出来。”叶零榆低声祈求她。“亲我。”席槿再一次说道。这两个字在同一天内,同一个人,叶零榆听了两次。他顾不得思考,抬起头贴了上去。席槿一只手握着他性器堵着他马眼,另一只手扣着他后脑紧贴自己。席槿含着他的嘴唇,吃进嘴里,霸道蛮横的勾着他舌尖厮磨,用舌尖顶弄牙槽rou壁。混合的津液顺着舌尖流淌出来,打湿嘴角。耳边的暧昧滋滋的水声。堵着马眼的手松开,上下taonong。叶零榆脑子被快感充斥,爽的身体哆嗦,忍不住射了出来。“唔!”一股檀香味瞬间充斥整个车厢。席槿松开叶零榆,低下头去看自己的手,骨指分明的手上布满乳白色的jingye。叶零榆靠在她怀中,双眼迷离,脸上还有高潮后的潮红。席槿低笑一声,把布满jingye的手伸到他唇边。“尝尝,你自己的东西。”叶零榆刚想说不,抬眸对上她意味不明地目光,话到唇边又变了样。“好。”他抓着她的手腕,伸出舌尖。乳白色的jingye与粉嫩的舌尖瞬间形成鲜明对比,席槿只想着把人摁在身下艹一顿。叶零榆认真舔着,席槿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瞧见他低垂着眉眼,一点一点将jingye舔干净。从拇指,到无名指……细致的甚至能感觉到舌尖上味蕾的轮廓。jingye一点点变少,席槿恶劣的用手指在他嘴里抽插了两下。叶零榆没准备,推开她忍不住干呕。“呜——!呜……”还在呕吐着的叶零榆再也绷不住了,呜咽着哭出声。为什么,为什么要他经历这些,他明明只是一个学生。意识到自己哭了之后,他赶忙用手握住自己的嘴巴,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响。叶零榆佝偻着身体,哭得发颤。车里很安静,席槿听见他溢出来的苦声。她一时怔然。“哭什么!”席槿语气烦闷,她不明白叶零榆为什么哭。厉声的话语一下子让叶零榆止住哭声,他抬手胡乱擦了擦眼泪,“没……没哭。”随后看着她,牵强地扯出一个笑容。笑得比哭还难看。叶零榆眼睛红红的,活像只小兔子。睫毛被泪水浸湿,哽咽的声音藏不住他隐忍的哭腔。在看到他泪水的时候席槿心里不由一紧,慌乱从脸上一闪而过。“别哭了,大不了以后不让你吃jingye就是了。”她硬邦邦的说道。叶零榆没看她。席槿干脆手一伸,把他整个人揽在怀里。动作有些笨拙,手落在他后背轻轻拍。叶零榆眼泪一下子就止不住了,如同决堤的河不管不顾地发泄。她的举动叶零榆甚至以为她换了个芯子,当日落西垂,看到席槿递给自己一套情趣内衣时,叶零榆才知道那只是她一时产生出的愧疚。“穿上。”席槿靠坐在床头,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啪——”打火机将香烟点燃,席槿如同瘾君子一样猛地吸了一口,好整以暇地看着禁闭的浴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