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下克上作者:wayz琳

第31章

XANXUS不答，伸手将斯夸罗厚厚的围巾缠地更紧一些。

“说话。”斯夸罗把被毛衣袖子完全覆盖住的手放在嘴边哈气，白色雾气在冰冷的空气中消散。

XANXUS握住他的手，搓了搓，漫不经心的回答：“如果是普通人，就不会有那么多危险了。”

“你是想说‘两个有着自毁倾向的人会安然度过余生’？你是吗，XANXUS？”不待对方做出反应，斯夸罗便笑着摇了摇头，“我们跟他们不一样，跟那群彭格列的小鬼。当然不一样，不可能一样，也不可以一样！他们在残酷的战斗和试炼之后仍然可以是高尚纯良的，也可以通过所谓的爱情获得救赎。但我不认为我们也可以拥有这种可笑的升华。救赎什么的……离瓦里安太遥远了吧。XANXUS，你应该试着珍惜和享受今天。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今朝有酒今朝醉’。”

“难道想成为一个普通人是比篡位更加严重的事情吗？！”XANXUS忽然发现其实他一点儿也不了解这个笨鲨鱼的脑回路。

“正是因为做过无谓的抗争，才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以为你已经很清楚了。……不要去试图改变它。去适应它，XANXUS。”斯夸罗冰凉的手指覆盖住他的眼睛，“随着它流动，我们已经没有力气抗争、甚至逃避了。”

是的，他们逐渐变得温和，像是失去了爪牙的野兽，不得不忍气吞声。

“你以为不去想，那些危险就不存在了吗？它们仍然在那里。仇家、敌对的家族、甚至彭格列，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斯夸罗继续说。

XANXUS闭上眼睛，感受到斯夸罗顺着他的伤疤一直抚摸到他的脖颈处。

斯夸罗是正确的。年轻时候做过的蠢事还不够多吗？难道那些都不足以证明命运的不可逆？

更可况你根本无法做一个普通人了，XANXUS。他对自己说。

然而——

他睁开双眸，死死地盯着对方：“但我不想回去。”

斯夸罗的目光柔和的像一汪水，他微笑，默许。

之后他们很少交谈，沉默占据了大部分的时光。

他们开始了一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的旅行，游走在世界上每一处他们有兴趣的地方，观看或美好或一般的景色。

旅行可以扩充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