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一阵心悸。
“蝴蝶不好吗?”声音平静。
“好是好,就是老觉得象你。。。。。。”话说到一半,发觉有语病。鸟哨上的蝴蝶象他,岂不是。。。。。。
我面上一热,立马含糊过去:“总之,谢谢你的礼物。”
他扬眉若笑,多此一问:“喜欢吗?”
“恩,很喜欢。”我点头,趁机打趣,“不会是你亲手做的吧?”
“这可不好说。”他见我高兴,又犯老毛病了。
“切,你会做这种小玩意?”我鄙视,“画幅画还差不多。”
我猛然想起在流影手里的《蝶恋花》。这小子画我就罢了,干吗还拿去送人?懂不懂肖像权?
寒枫脸色变了变,估计也想到那幅《蝶恋花》了,前言不搭后语地冒出句:“流影说要把画带给你瞧瞧。”
“我都瞧过了。”我把玩着鸟哨,一脸满不在乎,“知道你没别的意思,我随口说说罢了,别当真。”
他老兄又沉默了一阵子。
“那个,领兵好玩吗?”我没话找话。
“恩。”他敷衍。随后,在我身侧坐下。
“要不,还是你帮我念信吧。”总不能冷场吧,我忙把信又递了过去。
他接过,双手摊开。我这才发现他左手拇指下有一道划伤,玉润的肌肤有些红肿。
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猛地扯过他的左手这个笨蛋的食指、中指指腹上重重叠叠地布满了伤口,全都是些扎孔划伤。
“你。。。。。。你的手。。。。。。”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将鸟哨举他面前,“真的是你做的?!”
他忙抽回手,将信递还给我,淡然道:“还是找流影念吧,我该赶回去了。”
一直目送寒枫策马扬鞭,绝尘而去,我还在发呆。
这人的性子真令人琢磨不透,我又没说错什么,至于不理我了吗?连句告别的话都没有,直接把我当透明的省略掉,拍拍马屁股走人。我实在搞不懂,他到底什么意思?
“发什么呆?”流影拿书敲我脑袋。
我一脸迷糊,感慨道:“男人心海底针。”
他愕然,继而,朗声大笑。
如斯新雨(修整)万恶的旧社会第34章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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