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健说:“对啊,先去震着他。”
同志说:“怕什么,哪有那种东西的,我们请几个当地的村民上来吧。”
“靠,还不是怕不吉利吗?”马晓健心里想。
同志拿出电话打给了当地的居委会,然后大家就在附近坐着等待。过来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上来了几位大汉,他们手里还拿着绳子和粗棍,还有的是一些蜡烛,香纸。好有一番派头,应该就是干仵怍的。
来到了树下,同志走过去递上烟仔,说:“麻烦了。”
“不麻烦,应该的,应该的。”一位大汉说。说完往树上看去,然后把粗大的麻绳往树上抛去,把绳子挂到枝头上,另一位大汉在坑前烧上香支,往坑里的“番薯”三拜。
同志说:“这东西会是你们附近村的人埋下的吗?”同志想要打听清楚到底是不是村民埋下的,要是另有人偷偷埋下,想必就是黑衣人。
大汉说:“这座山不宜埋葬。因为流传下来都说这山晦气太重,也就阴气太重,所以也没有人愿意把先人埋在这山上。”
同志明白了,这副“番薯”肯定是偷偷埋下去的。说:“好了,你们开始吧!”
一个大汉跳下坑里,把绳索困在黑棺材,一头拉紧连着树枝的绳子,然后大家把棺拉上来。一副黑深深的棺摆在空地上,给人一定的震慑感。拍拍手,说:“要撬开吗?”
“先等等。”同志拿出相机,往棺四周照上几张,说:“好了,把它撬开吧!”
大汉拿着铁棍,三两下就把盖板的钉撬开,等待的就是同志下令把盖子掀开,不过大家害怕的是会有腐臭恶毒的气味,更害怕的是看见到腐烂而又飘满幽幽的虫子。
因为棺材还是油亮的,也就是说埋下的时间不长,里面的尸体应该是腐化阶段,臭味,难看的一面肯定会有的,同志还是觉得不要打开,说:“好了,好了,我们把这里交给法医吧!”说完有拨通一个电话。
同志先把这坑的附近围上了境界线,然后就是和大家站在境界线的外面,不一会儿,法医来到了,同志简单介绍一番后,便开始开棺。
马晓健被挡在境界线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看着他们开始楸开板盖,很自觉地捂上鼻子,但眼睛还是抖不过心里的好奇,一直没有闭上,直勾勾盯着。
大汉终于把板盖楸开,马晓健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见他们一脸的震惊,他们没有捂着鼻子,也没有恶心的表情,还不断盯着往四周看。
法医看看,也没有动手,就和同志道别一样走开了。看得马晓健一头雾水,更加是好奇。
一会儿法医还是动手了,不过只是在“大番薯”的表面简单的处理一番,并没有往里的馅处理。等到弄完后,法医走了,同志走过来。说:“什么都没有,空的。”
“空的,什么都没有,”马晓健说:“谁这么无聊,埋的是空的下去,有什么意义。”
同志说:“可能我们被耍了,”
马晓健说:“是黑衣人吧!”
同志说:“对,如果让我们捉到了一个黑衣,肯定能知道真相。”
马晓健说:“哦,,你们有什么妙计吗?”
同志笑了笑,没有说出来,接着就过去,和大汉把棺材合上盖,把它埋下去。
这个上午就这样给白费掉,什么线索也没有找到。下去后,就和同志道别,踩着自行车飞驰回家。回到路口的位置,看见了王敏捷,看见她走进了老婆婆的巷道里面。
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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