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自习,曾望习惯性地走到第三组,当看到原本的位置上坐着其他同学时懵了下,回过头就看到自己的桌子已经被挪到了第四组,她这才想起今天是换组的日子。
她的桌子被摆在靠近过道的这边,不用想也知道会是谁帮她搬的桌子,曾望把书包放下,看了眼边上还空着的座位,心想他倒是挺自觉。
快上课时,周祺才来到教室,面色潮红,微喘着气,额际还挂着水珠,显然是刚洗了脸。
曾望看他一眼,主动起身给他让位。
“谢谢。”周祺轻道了声,说完还觑了她一眼。
曾望面无表情,但也还是“嗯”了声算是回应。
周祺察觉到她对他的态度略有回暖的迹象,心底蓦地一松。
自习课第一节课班主任就坐在班上,班级里没人交头接耳,所有人都在埋头苦读,曾望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抄作业,就把习题答案放在自己的膝上,时不时往后靠一下身子瞄一眼答案然后就开始奋笔疾书。
周祺看了她好几眼,他对她这种行为早就见怪不怪了,心理不解的是以她这样的学习态度,当初到底是怎么样考上一中的?
“喂。”
周祺还没想明白时,曾望突然喊了他一声。
“嗯?”
曾望指着物理习题册上的最后两道大题说:“这两题我不会,你教我吧。”
周祺微讶,和她同桌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主动问他问题。
曾望见他半天没回答,拧眉问:“你也不会?”
“会。”
周祺压下心头的疑惑,拿过稿纸低声为她答疑解惑,每讲一个步骤他还停下问她:“明白吗?”
曾望敷衍地应一声:“嗯。”
他给王亚亚讲解和给她讲解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方法,这种山羊拉屎走走停停的方式不过就是因为他打心底里认为她比王亚亚笨。
曾望突然不爽,对着他口气不悦:“你别老问我,我能听懂。”
周祺一噎,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就来脾气了,不过他早已适应了她这善变的性格,此时也不过叹口气后就接着给她讲解。因她的话,他接下来讲解的速度快了许多,两道大题他尽可能地把每一个步骤都讲透,等结束时,原本一张空白的稿纸已经被解题过程占满了。
“听懂了吗?”周祺最后一次问道。
曾望拿过他的那张稿纸,难得地对他展开笑靥:“谢啦。”
周祺一愣,还没回过神来就看到她把稿纸压在桌上,拿起习题答案对了对后说了句:“答案正确。”
说完她拿起笔就刷刷地把稿纸上的内容抄正在练习册上。
“……”
周祺刚还奇怪她怎么突然转性了,习题册前面的选择填空统统不问就只问了最后的两道大题,此时看到她的举动他才有些回过味来。
她会问不过是因为习题答案上只有大题的最后结果并没有解答过程。
又被套路了。
曾望把解题过程抄上,刚停笔恰时第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她心满意足地合上练习册。
班主任下课后就离开了教室,曾望扔下笔一时无事可做,靠着椅背略微思索了会儿,伸手从书包里掏出一个魔方来。
这玩意儿是她从舍友那借来消遣的,此时无事就想拿来杀时间。
曾望拿着魔方在手里把玩,她以前没玩过,一开始还有些新鲜,即使不得其门也能凭着一股热乎劲儿瞎琢磨,很快就拼好了一面。
曾望顿时士气大增,手指飞快地扭动着魔方,企图将剩下的几面一举拿下。
可将第一面拼出来容易,要想将剩下的全拼出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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