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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红的媚肉。

在这声呼唤下,沐毅宣不再自主地睁开迷蒙双眼,迎上男人火热的鹰眸,在那漆黑的眸里看到自己满布情欲的脸。

一刹那,他恨不得自己两记耳光。

「放开我……你这个淫贼!」他想要推开他,却浑身无力。

「就算我是淫贼,也只淫你一个。」

呼廷骞大手不断揉捏着他的玉茎,刺激着他放松下来,让他可以更深入湿滑的甬道。

「嗯……啊……」

沐毅宣没想到剧烈的痛楚过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愉悦,前后的夹击让他仿佛置身于火炉中似的灼热,又好像置身仙境一般飘飘然。

「你的里面好湿好紧。」吮咬着他优美的颈项,呼延骞沙哑着嗓子赞叹。

「不要了……我受不了……」他气喘吁吁的呻吟着,但男人并没有一点退出来的迹象,反而更分开他的臀瓣,进入得更深。

「啊!」深处被狠狠顶进,令他不禁大叫一声。

「不要再动了……我不行了……」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但身上人的攻击仍没有减弱的趋势,大力的进出,每一次都顶在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无法言喻的欢愉令他神智恍惚,他有种错觉,自己会死在对方怀中。

「真的不行了……」他虚弱的哀求着,头一次低声下气的求人。

见到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呼延骞也是心疼万分。

还是先放过他吧,本来要初经云雨的宣承受自己猛烈的欲火就有些勉强,况且他也不想因为情事不快和宣闹僵,毕竟他并不只是图一时快活。

主意一定,呼延骞低下头给他一记轻吻,猛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在一声低吼之后,呼延骞的身子一震,将滚烫的液体全射入沐毅宣体内……

早已累得无法动弹的沐毅宣闭上双眼,意识昏沉的躺在床上,汗水打湿了小半片床单。

呼延骞爱怜的替他拨开汗湿的长发,目光落在那张疲累的脸上,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静静凝视着怀中人,那俊秀的脸庞仍有着激情未退的绯红,身上斑斑点点,皆是激情的痕迹。

聪颖、貌美、善良、纯情,世上所有美好的形容用在他的身上都不为过……

他心头骚动不止,却怕再度纵欲会伤到对方,便强忍着占有这个人的欲望,拥着他入眠。

翌日清晨,沐毅宣是在满身酸痛下醒来,扶着快要断掉的腰,他勉强坐了起来,突然想起了什么。

「冯骞,你这个死淫贼,我要阉了你!」

火冒三丈的大吼,环视四周,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他的面具就摆在不远处的桌上,他咬牙起身,拿过面具重新戴上,激动的情绪这才平息少许。

「一大早死到哪里去了?该不是怕我追究,逃跑了?」自语自言的坐回到床上,臀部却痛得他差点跳起来。

一低头才发现身上除了一些青紫淤痕,和下体因纵欲而造成的酸痛之外,并无太多不适,股间也很清爽,枕边还放着一套崭新的衣裳。

「算你识相,知道备衣裳。」低咒了一句,他匆匆换上新衣。

摸着崭新的衣裳,感叹良多,自从来到长风镖局,他已经很久没有穿过如此上等的衣裳。

脑海中突然浮现儿时的一幕,那时的母后疼他入骨,皇兄也宠着他,他过着如神仙般快乐的生活,但自从皇兄登基之后,母后就变了……

吱呀――

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将他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沐毅宣心生警惕,一把抄起床上的瓷枕便砸向来人。

「哎哟,我的头。」惨叫一声,店小二捂着头蹲在地上,连连呼痛。

「你没事吧?」本以为进来的人是那个恶棍,却一时鲁莽打错了人,后悔不已的沐毅宣赶紧上前去查看店小二的伤势。

「客倌,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干么打我?」店小二一脸的委屈。

「对不住,我认错了人。」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他开口道歉。

还不都是被冯骞气的,想起昨夜的事,他真恨不得一刀砍死那个淫贼!

「算了、算了,这是冯公子要小的拿来的。」店小二揉了揉肿起的额头,从地上端起托盘放到桌上,接着便像躲瘟神一样跑了。

「这……」扑鼻的香气让他精神一振,心头的怒气也消退不少。

碗中正是他平时常喝的小米粥,只是这碗粥似乎有些不同,飘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气,清新怡人。

既然冯骞特地叫店小二送进来,那就表示那男人一时不会进来,况且他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便暂时放下成见,将这碗桂花小米粥喝得涓滴不剩。

吃完后他并没有立刻就走,倒在床上休息片刻,感觉身子比方才舒坦许多。

眼看已日上三竿,那个淫贼还是没有回来,一开始想找他好好算这笔帐的念头,经过这段时间一思量,也有了变化,沐毅宣自知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若是继续待在这里,吃亏的还是自己。

想通了这点,他赶紧坐了起来,拉开房门匆匆离去。

沐毅宣铁青着脸回到镖局,见众人疑惑的眼光望着自己,他立刻拱手向众人称了声身子不适,进屋倒头便睡,直到太阳下山方才醒来。

「唔……」睡得迷迷糊糊,他睁开双眼,却发现屋外静悄悄的,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实在是太不寻常,平日这个时候大家都在用膳,热闹得很,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可如今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

莫非镖局里出了什么事?

「易宣,生病了就要去看大夫,光躺着可不行。」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接着,房门便被人大力推开。

「是庄明呀,我感染了风寒,方才吃过药,已经没事了。」他自然不能说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含糊带过。

「你醒了就好,下午我们镖局来了个豪客,几个镖头都在大厅里招呼着他。」镖师庄明没有发现他的异样,笑呵呵的拍着他的肩膀。

「原来如此,我就说怎么人都不见了。」淡然一笑,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你要是好了就快起来,那豪客想请人护送他上京,给的报酬颇丰,这么好的机会可遇不可求,只是这豪客奇怪得紧,只要一位镖师。」庄明有些遗憾的道。

长风镖局以往接过最大的单子也不过百两银,但这位豪客一出手,光订金就是五百两,是人都会摩拳擦掌,但名额只有一个,不管谁雀屏中选,绝对是众人又羡又妒的幸运儿。

「好,我洗把脸就来。」他轻应一声,缓缓站了起来。

什么豪客不豪客,他才不放在心上,如此回答只是不想引起怀疑。

但当他换了一身干净的旧衣出现在大厅时,却被坐在厅上一脸笑意的男人惊得呆住了,他怒火中烧地握紧拳头,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只见一身湖蓝锦衣的呼延骞坐在厅中,镖局里所有镖师一字排开,等着他挑选,那阵仗都快和皇帝选妃差不多了!

「易宣快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关外来的冯公子,他有笔大生意要交给我们镖局接。」吴总镖头眼尖的发现他的到来,上前将他拉了过来。

呼延骞站起身来,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番,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那么,冯公子,我们镖局的镖师都到齐了,您随便挑吧。」吴总镖头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一时高兴,抓着沐毅宣的手都忘了放。

「不用挑了,就他吧。」呼延骞随意笑了笑,大步上前,拉住沐毅宣的手臂,不着痕迹的将他拉到身边。

虽然知道吴总镖头并没有他意,但见别人的手放在易宣手臂上,还是感觉格外碍眼。

易宣是他的人,绝不容其他人碰触!

「冯公子好眼力,易宣是我们镖局数一数二的人才……」姜还是老的辣,吴总镖头先是一愣,旋即又恢复常色,不住地夸赞着沐毅宣,生怕这笔生意做不成。

「行了,这是订金,明日就上路。」不耐的打断他的话,呼延骞从怀中摸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好、好。」吴总镖头二话不说,立刻将银票收入怀中,简简单单的便将沐毅宣给卖了。

「慢着!」半晌没有吭声的沐毅宣在此时大吼一声,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当他不存在,还是死了?他都没点头,事情就谈成了,这像话吗?!

别以为他看不出冯骞打的什么主意,这色胚一肚子坏水,请自己做镖师还不是想趁机占他便宜……

「怎么,易镖师不愿意吗?」呼延骞抬起头,微微眯起的眸子里,威胁意味十足。

意思是若他不答应的话,就要将他戴着面具之事当众拆穿。

「我……借一步说话。」聪明如沐毅宣哪会不明白,虽然恨得牙痒痒,他却拿这男人无可奈何。

论武功,他打不过冯骞,就算他们人多,一旦他暴露本来面目,要是传开,被有心人知道,难保不会出什么事。

犹豫再三,他决定和对方好好谈谈,尽力化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麻烦。

「好吧,就去你的房间。」大大方方由他拉着,呼延骞向身后的众人挥挥手,含笑随他而去。

第五章

一进屋内,沐毅宣立刻将门关上,反身却发现呼延骞竟自他身后掬起他一缕头发,闭着眼嗅闻,还一脸陶醉,当下火冒三丈,用力将这该死的登徒子推开。

「你来镖局干什么?!」他一边质问,一边在屋内翻找。

该死的,刀呢、剑呢,怎么连把匕首都没有?

早知道就应该在房中准备一把利刃,现在也好一刀阉了这可恶的色鬼,为自己讨回公道!

「当然是来请镖师护镖。」耸了耸肩,呼延骞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径自喝了起来,自在得仿佛这里是他的房间一般。

「那你请别人,不要请我。」找了半天连根针都找不到,沐毅宣只好暂时放弃,转而与他相对,眼神似刀锋,几乎要把眼前人射成筛子。

「为什么不能请你?出钱是大爷,我偏要请你。」放下杯子,呼延骞起身向他走来,话语带着几分任性。

身为单于,想要什么会得不到?唯独在宣面前屡受挫折。

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见到他还是摆着一张冷脸,仿佛他是瘟神一般,实在是太伤他的心了!

「你……你要干什么……」感觉强大的压力袭来,沐毅宣下意识的往后退去,哪知身后便是墙壁,根本避无可避,便被对方禁锢在双臂间。

将人困在怀中,呼延骞抬起他的下颚,深情款款的望着他,轻声问道:「腰还痛不痛?」

说话间,宽厚的大手已然摸到他的腰间,暧昧的轻抚着。

昨夜自己那么卖力,事后也查看过了,并没有伤到宣,而且最后他也舒爽到了,意乱情迷中,叫的全是他的名字。

难道是嫌他只做了一次,没有让他达到极乐?

「你别碰我!」像被烫到一般,沐毅宣气得哇哇大叫,后脑勺差点撞到门框上。

「小心点,碰伤了,我可是会心痛的。」把人搂入怀中,呼延骞转身坐回到椅子上,硬是压着对方在自己腿上坐下。

但沐毅宣哪容得他摆布,扭动身子就要施展轻功离开,却被呼延骞眼疾手快的拉了回来,手脚并用的紧锁在怀中,又顺手点了他的穴道,这才让沐毅宣安静下来。

「……」沐毅宣无奈,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有眼珠能转,仍然恶狠狠地瞪着轻薄自己的人。

「好了,别闹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呼延骞一边说一边解开他的腰带,大手也往下摸去。

沐毅宣又羞又怒,但碍于穴道被点,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长裤滑落在地,笔直修长的双腿瞬间暴露在人前,俊脸更是涨得通红,头顶都快冒出烟来。

「有些红肿,还好我带了药。」仔细检查了一下,呼延骞发现白日上过药的部位仍然微肿,遂道。

「呜……」但他这句话却让沐毅宣的脸更红了,他不用想也知道对方在说什么。私处被人这样窥探,让他又恼又羞,但除了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怒意,他什么也无法做。

呼延骞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拔开瓶塞,用食指沾了一些碧绿色的膏状物向他股间探去。

「嗯……」

说来也神奇,原本火辣辣的臀间接触到那药膏之后,居然觉得冰凉凉的,好舒服……

「舒服多了吧?」见他眉宇舒展,僵直的身体软化不少,呼延骞禁不住笑了起来。

沐毅宣既无法点头也无法摇头,索性闭起双眼不去看他。

「好了,药上好了。」呼延骞并未因他的冷淡生气,抬手将他的穴道解开。

得到自由的沐毅宣忙不迭向外跑去,却忘了裤头还褪在脚踝处,这一绊,差点摔个鼻青脸肿,幸好呼延骞眼疾手快的将他拉了回来。

「小心点。」呼延骞一把将他重新纳回自己怀中。

「放开我。」

「好了,别耍孩子脾气,我这次进京有要事,你必须陪我去。」说到正事,呼延骞语气不由得严肃了几分。

他此趟来中原,主要是为了和亲之事,如今在这镇上逗留数日,再不上路恐怕会耽误行程。

不过,他现在进京并不是为了和亲,而是要向天朝皇帝道明,他已经有了意中人,和亲之事作罢。

「我才不要陪你上京,不要。」一听到进京两字,沐毅宣挣扎得更厉害了。

当初母后一心想让他坐上皇位,三番五次设计谋害皇兄,令他觉得相当难过。况且他当初离京,就是为了要避开祸端,此刻回去,难保不会再遇上什么麻烦。

别的不说,要是回京后被母后的旧属认出,他又该如何自处?

「不去也得去,你要是不去,我就当镖局众人的面揭开你的面具,扒了你衣裳,告诉大家,你是我的人。」呼延骞哪容得他拒绝,话语里带上了威胁。

他也曾想过自己先去京城处理好和亲之事,再回来找宣,但宣如今还是避他如蛇蝎,等他回来,恐怕人早就跑了,还不如带着他一起上路保险。

再说这一路上还可以培养感情,他就不相信,以自己的真诚,打动不了宣的心。

「你……」从没遇过这么无理的人,沐毅宣气得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完全无计可施。

他很想立刻将冯骞丢出镖局,可是他打不过这家伙,而且对方还抓住了他的把柄,这事要真的闹大了,吃亏的还是他!

「别你啊、我的,叫我骞。」呼延骞要求,眼中的宠溺意味十足。

想要小豹子乖乖听话并不容易,只好先用威胁手段让他就范,之后多的是机会收服小豹子的心。

「呸,鬼才这么叫你。」沐毅宣丢了记白眼给他。

「不知道是谁昨晚叫我叫得那么大声,连隔壁的人都听到了。」呼延骞眉梢轻挑,意有所指。

这句话让沐毅宣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身子气到发颤,一双手握成拳状。

他当然明白冯骞话中的意思,意乱情迷之时,他口中全是讨饶的呻吟,一次又一次叫冯骞再别折腾他……

难道自己那般淫乱的声音全被别人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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