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天气已经不再炎热,他们转入一个电影制片厂的影棚拍摄内景。
再半个月,《边区雄鹰连》如期杀青。
白可跟着周场记,每天写写画画,学了不少东西;左饕对被打死的各种姿态也颇有心得。
拍戏三个月,左饕白可跟剧组有些人也熟识起来,比如李场务,比如周场记。
周场记入行早,在影视圈已经做了二十多年的场记工作,这一年来突然感觉力不从心,想找个助手帮自己又总找不到可心的,总嫌这个不够机灵,那个不够细致,这回天上掉下个白吉吉,聪明又伶俐,温顺又有礼,正合了他老人家的心意。
周场记早就了解了白可和左饕的家庭情况(当然是瞎编的),知道他们杀青后无处可去,就力邀他们跟自己走,参与由他担任场记的下一部戏,白可还是他的小助手,左饕算顺带的,只能承诺尽量为他安排工作,因为新戏不一定有那么多炮灰的角色。
左饕:“……”
新戏半个月后开机,白可和周场记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就跟左饕捧着刚赚到的热乎乎的几千块钱,高高兴兴地离开剧组了。
他们以前少有机会出门旅行,得了这个空闲就在附近的古都古镇很是逛了几天。
青镇承袭先秦风骨,重峦叠嶂,清溪碧湾,可以媲美周庄,正是西北的一处仙境。青石板大街、两侧混合了明清风格的木屋、飞凤桥、漫山遍野的红叶,又别有一番意境。镇里民风淳朴,白可很喜欢,两人就在一处当地的民居客栈暂时落了脚。
此时正是吃螃蟹的季节,左饕花大价钱买了几只耀武扬威的大螃蟹。白可料理食材是一把好手,活物却是不敢碰的,所以清蒸螃蟹的任务还是落到了左饕身上。
等木头大锅盖一掀起,螃蟹特有的鲜香就扑鼻而来。左饕买的螃蟹极肥极嫩,蟹肉又白又厚,膏似凝脂,吃得白可停不下嘴,食量竟不逊色于左饕!
左饕看白可吃得高兴,也就没太阻拦。
结果当晚白可就害了肚子疼:螃蟹性太寒了。
窗外秋风秋雨,白可小脸煞白、手脚冰凉,趴在床上不住地嘤嘤嘤。左饕端了碗滚烫的姜汤站在床头,面无表情地慌乱了。
白可从小肠胃就养得极娇嫩,从不敢给他乱吃东西;这阵子他个子抽高了许多,又跟着剧组天天吃盒饭,本以为已经足够强韧了,没想到几只螃蟹就又把他打回了原型。
左饕放下碗,伸手去扶白可,“可可,起来喝姜汤。”
白可哭唧唧地不配合:“起不来起不来。”
“不喝肚子疼。”
“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左饕无奈,“谁让你吃了那么多螃蟹?”
“你让的!你干嘛蒸那么多?”
“我……”
“以后不用你做饭了!你真笨,平时做的菜难吃死了,只有这个螃蟹勉强下得去嘴,还吃了就肚子疼!!!”
左饕懵了,白可平时既乖巧又懂事,这一不讲理起来还真是让他招架不住,看来是真难受狠了。
左饕握住白可一只手,果然汗涔涔的又冷又湿。他半坐在床沿,把白可裹了被子按在怀里,喂他喝姜汤。
白可开始还想闹一闹,后来背靠着左饕感觉既温暖又踏实,就不闹了,乖乖张嘴,一勺一勺地喝起姜汤。喝完了白可还舍不得离开,左饕跟小火炉似的,身上暖融融的散发着热量,让他想去依靠想去汲取温暖。
白可翻了个身,面对面地把脸埋在左饕胸前,四肢缠上他半侧的身体。
左饕的半边身子瞬间麻了,肌肉僵得梆硬。
白可不满地抬头瞪他一眼,明显已经处在家暴边缘。
左饕迟疑片刻,把碗放到床头柜上,从善如流地脱掉鞋钻进被窝。
白可手脚软绵绵地缠着左饕,嘴里嘀嘀咕咕絮絮叨叨,大致意思就是左饕穿着外衣就上+床很讨厌他的衣服裤子很凉很碍事之类。
左饕被他念叨得心里面憋了各种火,恨不得坐地就把他给办了,索性坐起身把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条裤衩,又躺下搂回白可,这才发现,难怪小孩儿又哭又闹,身上确实非常冰冷,简直不像是人应该有的温度。
左饕修长健壮的四肢把白可的胳膊腿儿都拢在其中,抱着他,捂着他,尽可能地用体温温暖他。白可紧贴了左饕,过了好几分钟才感觉从芯子里往外渐渐地透出热乎气儿来。
“去医院吧?”左饕用嘴唇触了触白可的额头。
白可全身心依偎在左饕怀里,摇头说:“不用去,只是着凉了。”
左饕的手顺着白可的脊背滑下,试探着伸进他睡衣里,覆在他的胃部,“这里痛?”
暖洋洋的大手非常治愈,白可舒服地哼了一声。
左饕会意,两手在被子里用力摩擦了一番,再带着一股暖人心脾的热度放在白可的胃部轻轻按揉。
“可可,咳”,左饕往旁边挪了挪,“你真是细皮嫩肉,身上这么滑。”
白可不置可否,脸颊轻轻在左饕脖子上蹭了蹭,“往下一点。”
左饕顿了顿,手掌覆在他的肚脐上方,“这样?”
白可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再往下一点。”
左饕(°o°):“…… !!!”
22、左流氓说,撸撸,再撸撸。
秋空高而青白,空气清新湿润,枝头的鸟儿歇了一夜开始叽叽喳喳,于是贴着山顶的天色渐渐变为浅黄、粉红,又一层层地染上橘红的光。
白可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有一只火热的大手正在自己肚腹、胸前、腰线若即若离地游移。
白可:“……”
前一天晚上左饕以为他胃痛,用手暖着他的胃部,热乎乎的无比熨帖,鬼使神差地他就让左饕把手往下再往下挪。
当时左饕似乎愣住了,但马上就依言把手探进他的睡裤,覆在他的小腹上。白可感觉就像武侠小说里描写得那样,一股子强悍而温柔的暖意沿着左饕的手进入了他的身体,融销掉冰冷的内核,再蔓延到四肢百骸。
被左饕宠在怀里,耳边脸颊感受着左饕灼热的呼吸,白可稍稍上了点感觉,但是疼痛实在太耗体力了,他精疲力竭,也没心情寻思别的。后来疼痛稍缓,他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而且睡得挺香。
这个清晨格外惬意,白可懒懒地哼了哼,又在左饕身上蹭了蹭,才掀起鸦翅似的睫翼。他睁眼的一瞬间,左饕怦然心动,只觉得满室盛开了盎然的春意。
左饕整晚一直在看白可,这时开口问:“还疼不疼?”
白可细细地感受了一下,欢快地笑道:“不疼啦!谢谢左饕哥哥!”
左饕也觉得白可应该好了,从凌晨两点多起,他的身体越来越暖,本来纸一样苍白的脸蛋和唇色也渐渐恢复了鲜嫩的水粉色。
白可抬头问:“左饕哥哥一夜没睡吗?”
左饕凝视白可的目光越来越深,竟有些慑人。左饕是个男人,这毋庸置疑,也不知道这一夜他是怎么忍的,反正现在基本已经憋出内分泌失调来了。
白可没心没肺地笑了,向上拱到左饕面前,主动亲了亲左饕,犹自不知地点火。
两人先互相轻轻吸吮嘴唇,但白可马上就被左饕强势地吻住,被他灵活的舌逼得无处可逃,简直就是侵略和占有,带着熊熊的火焰霸道地席卷一切理智,让白可简直无法呼吸。
好不容易才被松开,白可嘴唇红肿,微微喘息着问:“左,左饕哥哥,你手往哪儿放呢?”
原来左饕的手已经越放越往下,覆在了白可的腿间。
左饕眸色极深,脸上还是没表情,并未回答他,而是俯身重新吻上,舔o舐o啃o咬,又渐渐下移到白可修长白嫩的脖颈上,逼得他不得不仰起脸,承受他专注激烈、至情至性的亲o吻,被子里面,手上也慢慢动作起来。白可脖子上薄薄的一层皮肤极其敏o感,下面更是从未被左饕碰触过,这时被左饕弄得又麻又痒,却挣脱不得,不禁眼泪汪汪地叫出声,以博取同情。
没成想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更糟,左饕埋头在白可斜插o入肩的锁骨上不断吸吮,右手也顺势一退再一挑,探进白可的小裤裤里,真正握住关键的那处。不大不小,细腻润滑,左饕再不顾白可蚂蚁撼大象一样的挣扎,任他又夹又躲辗转腾挪,兀自上下撸o动起来。
几分钟后,白可抱着左饕的脖子高高仰起头,双目紧闭,睫毛簌簌发抖,长长呻o吟了一声,那音质极甜腻,继而腰身和双腿一阵颤动,终于发o泄出来,弱弱地身寸了几波,才软绵绵瘫倒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左饕在他红润的脸蛋上亲了又亲,抚o摸他绸缎般柔滑的大o腿o内o侧,等他喘息稍霁,抓过他一只绵软汗湿的手,强硬地放到了自己的腿间。
白可茫然瞪大眼,手里清晰地感受到左饕那直挺挺热烘烘的物件,又大又硬,鼓鼓囊囊,几乎撑出他的小内内,再看左饕谷欠火中烧六亲不认的冷酷表情,不由吓得偏过头直缩手。左饕哪里能让他逃走,流o氓地向前顶了顶,手下似乎又胀大了几分。
“可可,动一动”,左饕声音沙哑,从里往外地透着谷欠望。
白可浑身僵硬,装聋作哑。
左饕无奈,自己耸云力着蹭他的手心儿,“可可,乖,动一动。”
白可开始装睡,演技非常做作地打呼噜。
作为长期谷欠求不满的男人,左饕变态了。hellokitty终于狂化,趴在白可耳边毒舌地说:“原来是绣花枕头啊,中看不中用。”
气得白可突然用力,把左饕抓得闷哼一声。
白可脸颊绯红,满眼水光,垂着眼帘小小声说:“怎么弄?”
左饕轻笑,舔舔白可的耳廓,抓着他的小嫩手斜伸进自己衤库头,“撸撸,它想死你了。”
左饕哥哥淫o魔附身,不听他的恐怕今天难以善了。白可叹了口气,轻皱眉头开始钻研。
左饕见白可从了不由大喜,右手依然覆在他的手上,怕他逃跑,左手挤进白可和床单之间,在他细腰和屁月殳的皮肤上摩挲。
白可:“……”
白可手指很长,却也勉勉强强才能握住。他试探着从上往下用力捋了捋,把左饕挫得倒吸一口凉气,“可可。”
“嗯?”白可很无辜。
“反了。”
“啊?”白可呆了一秒,开始从下往上撸。
左饕呼吸骤紧,抓着白可尊臀软肉的手用力往外拽了下,赞道:“舒服。”
白可(=_=凸)。
白可一边忍受左饕的无耻蹂o躏,一边被迫重复做机械动作,手心摩擦得滚烫,触感越发鲜明,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只觉上面条条青筋暴起,饱满前端汁水充溢。
两人坚持一个姿势很久,都累了,左饕揽着白可的腰翻了个身,褪掉最后的布料,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右手扶着白可的腰,左手依然连掐带捏。
白可无语地软软伏在左饕身上,手下不停。
男人这方面其实无师自通,渐渐地白可就摸到了规律,微吊的眼尾长长地挑着,向上瞄左饕的表情,手下动作变幻,太极生两仪,四象生八卦,进而变化万千。左饕有些诧异地看了白可一眼,控制不住地向上动作起来,把白可颠了乱晃。
白可认命地重重往左饕身上一趴,默默无语加大了手劲。
左饕也是初经人事,没多持久,操作的又是竹马了十多年的心上人,不一会儿就抱紧白可向上猛撞几次,强劲地身寸了出来,弄了白可满手,过后却依然不软。
白可松了口气,揉着酸痛的手腕子瞪了左饕一眼。
左饕极受用:唷,宝贝儿还会抛媚眼!
白可靠在左饕的身体上轻喘,刚刚的互动捅石皮了两人之间的一层透明窗户纸,令他心神激荡,甜蜜而又难堪,心中暗自思量,一只手就不自觉地在左饕极有质感的胸肌上面徘徊。他没注意到,就在他的腿边,左饕身上的某样物体依然笔直地一柱冲天呢。
左饕被摸得火起,遂一不做二不休,挺身又将其压在身下。白可这次真的吃了一惊,心脏砰砰直跳。
左饕一手撑在白可上方,另一只手慢慢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白可的睡衣扣。
白可双手用力推拒左饕,“不行,左饕哥哥,不行。”
白可裸露的上半身瘦而美好,皮肤白得像上好的定窑细釉白瓷,洁白细润地泛着柔和的光泽,胸前玫红的两个小点点,更是早就激动地挺立起来。
左饕眸色沉了沉,抚上白可的身体,逐渐下移。
白可小脸白了,“别…… 不行。”
左饕冷冷扫了他一眼:“凭什么?我都脱光了。”
白可大怒:“你有没有个正经?!!”
左饕咬白可的耳朵:“我就看看。”
白可拼命摇头。
“摸摸行不行?”
白可犹豫01秒,还是摇头。
可是晚了。左饕眼疾手更快,嗖地就伸进去了!
安抚地揉了揉已经软下去的小可可,后面的肌肤平滑,再往后就探进臀o缝,在白可轻轻颤抖下,触碰到了紧紧缩着的那处:并没有什么不同。
左饕恍惚了一瞬。许老不可能骗他,小时候防贼似的防他跟白可睡一张床也不是假的,怎么无数千奇百怪奇思妙想的心理建设都白做了?
左饕低头看了看紧张无比、表情视死如归的白可,“在里面?”
白可闭了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