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半就的氛围让他热血澎湃,排山倒海的y望呼之欲出,他就像个从没经历过□的毛头小子,忽然间乱了手脚,因为他不想让福来太难受。
“我进来了。”他事先通知,随后才一鼓作气腰往下沉,攻入了那个从没被人采摘过的c女地。
福来紧张的连连吸气,体内破裂的钝痛让他惊叫出声,但为了怕人听到,只好咬住牙关忍耐,那里像是有条活蛇在他身体里钻着,火辣辣的被反复撕扯,他想退缩,想逃跑,可某人却死命的搂着他交合,他后悔一时糊涂被蛊惑,跌入了甜蜜的陷阱。
“你里面真小……又软又热。”直率的男子赞道,随后便专注的在佟支书体内攫取快乐了,他的物件也很兴奋,在热液的缠绕中让神秘园紧紧的拥抱,吸咬着,要不是太难动弹,他可能没一会儿就s了。
福来害臊的扭过脸,张开了腿,就算他没被搞过,也是有过女朋友的,他理解男人办事的时候想要什么,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假清高,他想要这个男人,他想让沈钺之碰触自己的身体,甚至奢望这个人能完完全全的接受他,此刻梦想似乎实现了。
沈钺之兴奋的抱住了胯,猛力的抽动身躯,不自如的感觉远去了,他爽的像是要上天堂一般,攻入福来的器官变得硬朗如铁,随时随刻都能喷薄而出。
原来被搞是这种感觉,他理解了身为女性的同胞的感触,福来张开眸子,望着在他身上晃动的男子,他的嘴角映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时隔十二年,他们的玩笑才算是有了个“完美”的结果。
但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福来牙根儿就没想到在沙滩上做完第一次后,回到酒店冲完澡,他就又被此人抱上了床,第二轮结束,钺之离开自己的身体,他就觉得那里山洪暴发了,针刺一样的疼痛扰得他不得不分开腿,拿来纸巾擦拭,这时候他才看到了黏糊糊的液体中夹杂着几丝血痕,他慌忙把纸巾团成一团丢进了垃圾箱。
冲了澡出来的沈钺之望着福来慌慌张张的样子,打趣的问:“我看这几天也别出去了,就在酒店里快活吧?”
佟福来想骂人,却忍住了,他现在哪里都痛,怎么有心情谈论这个话题?他用背对着沈某人,不高兴的回道:“别蹬鼻子上脸。”
“哦,哦,对不起,我忘了照顾你情绪了,第一次被男人睡,还不适应对吧?”虽然佟支书不是姑娘家,可也不算男人,支书是□人,他这个百分百的爷们儿要懂得怜香惜玉才行。
“谁是第一次,别开玩笑了。”他倔强的反驳,不是第一次又怎么会出血,但他的社会身份是男性,没必要为这种芝麻大点儿的事情过分在意,就当彼此弥补空虚寂寞冷好了。
钺之坐到床头,弹了弹他的脑后勺,戏谑的说道:“你以为我瞎子啊,我刚才□的时候见到血了,老子虽然算不上阅人无数,但也知道第一次是啥情况,你逞强干嘛,莫非想减少你我的负罪感?”
福来抓着毛巾被,低声说:“是我自己乐意的……根本就没负罪感这么一说,你别放在心上。”
他扭头看了一眼刚被“欺负”过的老同学,挠挠山羊胡子,疑惑的问:“你既然这样儿,干嘛非得和女人在一块儿,和男人不也行么?”
“我从小就被当成男孩养的,和男人好,那不是同性恋么?”他害怕世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更不能承受流言蜚语,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因为某一天和沈钺之“分手”终结关系而闹得连朋友也做不成。
“哦……我明白了,咱们的关系,您给个定位吧?”沈钺之的脸沉了下去,他垂着头陷入了怨妇情结中。原本他想张开双臂迎接迟来的初恋,但佟福来却又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为什么他每次想要认真的时候都会是这种结局呢,他突然很想抽烟。
福来傻愣愣的盯着墙壁琢磨了半天,才淡淡的答道:“这只是意外,是我们都太寂寞了,互相安慰而已。”
“嗯,□。”钺之叹息一般的说着,他讨厌□这个词儿,因为以前就曾经有两个姑娘把他当做某仿真器具替代品了,完事儿之后抬起她们高贵的臀扭搭扭搭就走人了,对你爱答不理,他觉特没劲,特原始!索性和她们断了来往,宁可对着屏幕撸也不和这类女性产生任何交集,他内心渴望的是能找个理解,包容自己的对象,不单单是满足下半身就行。
“随便你怎么说吧……我想喝点儿水。”他的喉咙干涸而且鼻子不通气,或许是感冒了。
“好,我给你弄点儿热水吧?”虽说再次沦为仿真器具的感觉不咋地,但床上的人是他的少年好友,又是破天荒头一回和男人睡,即便他心里有再大的不满也应该先照顾福来的情绪,殷勤呵护才是。
“嗯。”佟福来把被子拉到肩膀上,整个人除了脑袋全都缩进了被子里,虽然和这个人做并没感得多舒服,但他内心却有一丝动摇,其实被抱也没那么糟糕,因为男方会更多的考虑照顾自己的状态,谁不喜欢被人珍视疼爱呢?这和性别,性向无关,是种正常的心理诉求。
第二天一早,沈钺之一睁眼就看到对面床上睡着的人表情有些异样,急忙滚下床,来到福来身边,摸了摸此人的额头,热得烫手。
“你发烧了,我给你买药去……感冒发烧怎么说来着,靠,尼玛我忘了。”他赶紧穿衣服,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后悔没好好学英语。
“i need a fever dice,fever是发烧的意思……我想喝热茶。”他紧皱眉头,虚弱的说道,果然是海风吹完又吹空调的缘故,他这就叫自作自受,原本自己就缺乏锻炼,整天宅在办公室和家里,一旦有病毒入侵,第一个被感染的就是他。
“成,我都买来,你坚持坚持,我马上回来…… i need a fever dice,i need a fever dice。”他反复念这个短句,生怕忘了,穿上沙滩裤和背心之后就拿着钱包跑出了酒店房间,直奔楼下。
过了大约半小时,沈钺之就提着一袋子东西返回了酒店,他利索的做了一壶开水,准备泡茶,又奔进卫生间去弄湿毛巾。
福来全身发热,意识模糊,他只知道沈某回来了,但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来,哪里都痛得要死,就像要挂了一样,他才29岁,事业刚熬到转折阶段要是就这么着不明不白的死在太平洋小岛上,岂不是太窝囊了?
沈钺之来到床前,帮他用毛巾擦擦额头和胸口的汗,又给他敷上了退热贴,这时候水也烧好了。
很负责的男人把他扶起来,将烧好的水兑上一半凉水,喂他吃发烧药。
福来努力睁开眼睛,将药片咽下去,又喝了几口水,躺在对方的臂弯中让他有种很安心的感觉,大概这就是钺之吸引他的原因吧?他从小就憧憬有责任心,有安全感,敢于担当的男人。
“要是中午还不退烧,我就带你去诊所,先睡下,有胃口了我给你拿吃的,我买了蛋糕和面包。”沈钺之把他扶进被窝,就去收拾买来的吃的了,他把东西一样样的放进冰箱,却听到床上的病人说了句感激的话。
“谢谢……”
“谢屁,咱两不用来这假招子,我也再睡会儿,昨晚玩儿得太high了。”他很久没这么尽兴过了,一大早就起床还没恢复过来呢,必须好好补一觉。
福来锁着肩膀,羞涩的闭上了眼睛,回想起昨晚对方唤着他的名字射出来的表情,他就心跳加速,烧得更厉害了。
☆、牌坊
深夜两点多,佟福来的高烧逐渐退了下去,他爬下床打算去冰箱里找点儿吃的,但还没穿上拖鞋,沈钺之就摘下耳机,很殷勤的问:“饿了吧,我给泡杯热茶,凑合吃点儿面包,等明早再出去吃东西。”
“嗯,谢谢。”他坐在床头,看着沈某人打开冰箱拿出面包切片,往面包片上抹了些蜂蜜,放到微波炉里加热,趁着这工夫还泡了杯立顿绿茶。
“别说谢谢,假客气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亲爱的佟支书。”他把热茶端到床边的茶几上,摸摸福来的额头,烧已经退了。
“我就是饿了。”福来喝了几口茶水,干涸的喉咙得到了滋润,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可感冒带来的不适几乎都消失了。
“我做土司给你吃。”沈钺之听到了提示音,便打开了微波炉,取出了烤好的蜂蜜土司,整个房间都飘散着食物的香味儿。
看着福来拿着餐叉专注吃东西的样子,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虽然他做饭不好吃,但烤土司这么简单的料理还是能做得像模像样的。
佟支书抬起头,就看到了他傻笑的样子,忽然不好意思了,他放下盘子低着头问:“我吃相很难看吧?”
“不,挺可爱的,你咬东西的习惯没变,总是咬了一边,第二口就咬另一边,从前咱们学校食堂老卖的羊肉馅儿饼你就这么吃。”人的习惯果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所以福来依旧是可爱,可亲的。
他“哦”了一声,浅笑着:“到了初三的上半学期羊肉馅儿饼突然不卖了,咱们都抱怨,只好去买小卖部的炸羊肉串了呃,你还欠我五十块呢。”时隔多年,他才想起来,这家伙说要去买漫画书,高一开学后他因为搬家,他们就渐渐的失去了联络,此人欠钱的事儿就随着岁月流逝淡忘了。
“呵呵,我记得,我还你五百,行吧,回马尼拉我给你。”某人记性真好,不说的话,他早给忘了。当年佟支书的家庭条件算班里不错的,因为爹妈都做生意,每个月都能有三百的零花,让他们这些条件一般的孩子羡慕不已。
“不用,还我五十就成。”他有点儿死脑筋,认为多拿这人一分都不应该。
“十二年前的五十块可不是今天的五十块,当年能买不少东西呢,我得还你五百。”沈钺之不得不慷慨解囊,因为他们可是有了特殊关系的,就算是让他还福来五千也乐意额。
听到他这么说,福来便没坚持,他刚想站起来,就被钺之按了回去:“你坐着,我收拾,明天早上菲佣会打扫的。”
“我去厕所,顺便冲个热水澡。”他说完,轻轻推开沈钺之的手,走进卫生间,插上了门。
沈钺之这才松了口气,躺回了床上,他抱着后脑勺自语道:“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其实福来也是他的初吻,虽然人家算是个男人,但他却一点儿都不在意,他们发展到这种关系根本就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
福来站在花洒之下,用热水冲洗着自己疲惫的身躯,若干小时之前他曾接纳了外面的男人,虽然热水可以洗去沈钺之的味道,却改变不了他们发生过关系的事实。
他矛盾的仰起头,任水流冲洗头发和全身,想尽可能的通过这种方式冲淡记忆,但似乎徒劳无功。
睡到第二天中午,两人并肩出了门,今天依然艳阳高照,天空万里无云,他们乘坐pedicab(摩托三轮车)到达普卡沙滩,这里不像白沙滩那样喧闹,相对而言幽静得多,也有一些可供选择的小餐厅。
在一家意大利风味餐厅吃了午饭后,沈钺之便兴致勃勃的拉着福来去沙滩上捡贝壳,普卡沙滩的特色就是盛产各式各样的贝壳,在枯树的雕塑旁边拍照留念后,他们才光着脚正式进入沙滩,这里的沙子没有白沙滩那么细腻,踩在脚上有颗粒一般粗糙的感觉,但贝壳确实很多,让沈钺之这个童心未泯的老男孩极为开心,直接把捡到的贝壳装进了沙滩裤的口袋里。
走着走着,他们就看到几个人在沙滩边拍照,用的设备很专业,看架势不像是游客的样子。
两人原本无意围观,但他们要去另一边的酒吧去喝饮料休息,不得已才硬着头皮从这几人身边走了过去,然而这却让他们大跌眼镜。
被拍摄的主角竟然是那天在spa碰到的会讲中文的“棒子”,棒子的姐姐,那位大美女也和化妆师小姐坐在遮阳伞下监督着整个拍摄过程,还有一个像是负责人的男子满脸严肃的坐在美女边上喝芒果沙冰,摄影师和助理紧张的为年轻男子拍摄,看样子棒子是个娱乐圈人士,不过也就是个默默无闻的三线小明星罢了。
“走,别看了。”福来怕沈钺之脑袋一热又要打架,连忙拉着他离开危险的现场。
吴璧凌也发现了两人的存在,现在他是工作时间,不能分神,只好顺着摄影师的意思摆出放松的造型,穿着白色的衬衫和牛仔裤在沙滩上漫步。他这次是为了化妆品拍摄一组写真,他的身材并不魁梧,所以不能□上身,这也是他下个阶段努力的目标,他要锻炼出肌肉来,这样就能让自己增加几分阳刚之气了,他并不喜欢别人把他称作“花样美男”这会让他觉得很不爽,他并不能靠装娘娘腔走红,更不想迎合某些女性的奇怪嗜好,他要展现的是清新自然的风格,要想成为“常青树”就必须有独特的风格和过硬的实力才行,不然在新人辈出的当今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人取代。
此时此刻的沈某像是个陷入情网中的大傻瓜,不敢违抗佟支书的任何命令,他乐呵呵的说:“行,咱两喝鸡尾酒去。”
“不能再喝酒了,你喝多了就撒疯。”佟福来很害怕那晚的事情重演,他大病初愈,没有体力陪这位“疯狂”,只想好好的清静几天。
“成,不喝酒,喝沙冰。”他说完就搭着福来的肩膀,走向椰子树下的小酒吧,点了两杯西瓜沙冰,为了打发时间,他们都转过头来打量不远处正在拍摄的韩国人。
“那小子到底是不是棒子?”沈某问。
佟福来便用吸管喝沙冰,边回答:“应该不是吧,或许只是朝鲜族而已。”
“哦,那我还冤枉人了,朝鲜族是我国56个民族大花园中的一朵小红花,我们要和朝鲜族兄弟姐妹搞好关系。”他说完便把视线移到了福来的脸上,即便离得如此之近,甚至是发生了关系,福来还是不肯正视自己,他感到很沮丧,不由得揉了揉被海风吹乱的凌乱的长发。
“我打算在公司附近找个房子,我家在昌平,上班太不方便。”福来已经受够了北京拥挤的交通,再不能忍受上下班占用23个小时了,做游戏行业加班是家常便饭,但通往昌平的末班地铁十点多就没了,每当这时候他就得打车,过了十二点甚至都很难叫到车,至于买车,他倒是有钱,可一直没时间学驾照。
“你公司在哪儿?”沈钺之关切的问。
“还能在哪儿,中关村呗,it民工聚集地。”福来喝着冰沙,望着风平浪静的海面,烦恼似乎随着风吹走了一半似的。
“要不你住我家得了,我一个人闷得慌,我家在新街口,离中关村比较近,你上班方便,租房现在挺贵的。”他并没多想,如果福来搬来,不等于就是同居了么,他交往过三个女友也从来没和任何一个同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