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舔鸡巴。”
“知道啦。”天宇白了男人一眼,从沙发上起身,跪坐到他的脚旁,解开他的裤子,将已经半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一只手扶着柱身,舌头在龟头上舔了舔。
“小骚货不准用手,只可以用嘴。”男人命令道。
“你好烦,”天宇只说了这三个字,因为紧接着他就再也顾不上说话了。他缓缓含入硕大的龟头,把口腔里塞得满满地。饱胀的龟头像一颗美味的糖果,被青年吸吮得啧啧有声,整个龟头都被口水涂得发亮。
他的唇舌一路向下,舔舐粗大肉柱的周身。这根巨茎已经彻底在他的口中被唤醒,刚才还是半软,此时已是坚硬火热如烙铁一般,尺寸也远比刚才粗长,青筋毕露的样子极为狰狞。
“小荡妇真会舔,几下就把老公的鸡巴舔硬了。老公没说错,你这张小嘴天生就是让鸡巴操的。每次看你含着老公鸡巴时的骚样我都恨不得自己有两根鸡巴,一根操烂你的嘴,一根操烂你的浪穴。以后老公天天操你的小嘴,天天用最浓最鲜的精液喂饱你,把你这张小嘴操得红红的,比涂了口红还漂亮,你说好不好?”
青年被男人淫秽至极的话语说得浑身发热,更加卖力地给男人口交,尽量放松口腔和喉部肌肉,将男人的巨茎含得更深。他自己的下身也躁动不已,忍不住伸手隔着裤裆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性器,压抑住性欲。他知道不用嘴满足男人,男人是不会操自己小穴的。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唇舌更加尽心地服侍口中的肉棒,加快吞吐的速度。期望他射完第一次后,可以尽快插到自己那个饥渴的淫穴里来,好好把自己操一顿。再过一会,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淫穴里又要骚水泛滥了。
男人一只手插进青年的发间,本能地将他按向自己的下身,想要他吞得深些再深些。他的持久力向来惊人,可不是吸个三两下就会射的。青年的唇舌都酸麻了,几乎是在机械性地吞吐,阴茎顶端分泌的清液和他自己的口水根本无法吞咽,把肉柱涂得水光一片。青年闭上眼,想象口中粗壮的肉棒正在狂猛地插干自己的小穴,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顶到深处的敏感点,操得淫穴直喷骚水。想到动情处,小穴不自觉地抽动起来,淫水也分泌得更加急切。
姜文察言观色,知道青年已经按捺不住。他也想让青年屁股里插着自己的肉棒坐在自己怀里,可他太了解自家小妖精,如果真的插进去操,整个店里的人都会听见这个骚货的浪叫。
他示意青年吐出肉棒,青年抬起湿漉漉的双眼渴求地看他,水润的嘴唇被肉棒磨得又红又肿,显得淫媚不堪。
“起来,到那边去趴好。”
青年听话地从男人腿上站起身,来到离沙发不远的方桌前,双手撑着桌沿,转过头去低声叫唤,“老公。”
男人也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本来褪至臀部的长裤滑到脚下,贴身内裤仍旧箍在大腿上,紫红色的巨茎直挺挺地露在外面,还在往外淌水的龟头直指正背对着他的天宇。
男人踢掉鞋子,双脚从裤管里退出,又脱下内裤扔在鞋裤堆上,就这么赤裸着下身走向正款摆腰肢、翘起屁股的青年。
青年的目光始终聚在男人身上,整洁的上衣掩盖住他精悍结实的上身,但是不足以遮住那根泛着淫靡水光的粗硬性器,想到这整根肉棒是被自己舔得这么湿、这么硬,青年下面早已湿透,他紧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口中逸出饥渴的呻吟。
男人的手伸到天宇的裤裆,轻轻覆盖前方鼓鼓的隆起,天宇禁不住轻轻一颤,连呼吸都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