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仇疑青慢条斯理的,喝了口咸豆浆。
叶白汀:……
行吧,领导脑子总是走在前头。
“这件事就交给我了!”叶白汀想了想,还是憋不住,又问,“那关于燕柔蔓的刑罚……”
仇疑青:“北镇抚司按规矩办事,她确有举报利国之功,本案细节,我已呈给圣上,不久后当会有批复。”
看他的表情,应该问题不大?
叶白汀就放心了,心宽气爽,终于有空问早上起床后的事了:“你知道我昨天等你了?”
“我昨夜回来的很晚。”仇疑青目光微垂,滑过少年的唇,“别吮筷子。”
叶白汀赶紧把筷子放下:“我吃好了,我就是想问……你帮我盖被子了?”
仇疑青端着咸豆浆,喝了一口:“嗯。”
叶白汀:“你帮我把手里的书拿走了?”
仇疑青又喝了口咸豆浆:“嗯。”
“帮我脱了外裳?”
“……嗯。”
“移走了小炕几?”
“嗯。”
“那你……”
少年看了看左右,声音压得有点低,像是有些害羞。
仇疑青声音也跟着越发低沉:“我……”
叶白汀:“那你怎么从我房间出去的?”
仇疑青:“嗯?”
“我起来后,就听到狗子在外头挠门,门是从里面闩上的,”叶白汀指了指门,又指窗户,“窗子也关得严严实实的,这可是密室,你怎么做到的?”
碗里的咸豆浆似乎不香了,仇疑青放下碗:“你就想问这个?”
“不然呢?”叶白汀眨眨眼,看了看周围,难道这男人还干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仇疑青似乎有些无语,抬眼看了看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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