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姜都有点惊呆了,这个诡辩……挺有意思啊,照这个逻辑捋下来,竟然真的能通?本案不是有三个死者么,行,史学名死,是因为捉女干现场,丈夫都看到了,危机岂非一般,那必须得杀了啊;应玉同死,也简单,因为从小就不对付,应白素和他关系一直不好,他还嘴贱,偏偏又碰上人家心情不好的时候,被杀不也正常?本来以为事情过去,都是意外,没事了,结果查着查着,丈夫尸体被发现了,有暴露风险,那怎么办,当然是再次壮士断腕,把徐开祭天啊……
想想第一个引导这个方向的人——
申姜眼珠子转了转,应白素,其实也是被推出来祭天的吧。
他都能看出来,叶白汀怎么可能会被绕过去,继续问应白素:“那日归家,你和你丈夫脸色都不大好看,是不是吵架了?”
“你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应白素说着说着,看向蔡氏,“该不会是你说的?你……记忆恢复了?”
蔡氏今日素钗青衣,脂粉未施,上堂后一直恭立在侧,从头到尾没说话,侧颜如梨花绽放,安静美好。
应白素看着她,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就有了气,话音讽刺:“亏我当年还送过一枚金玉蝉,没想到你竟这般无情无义,什么都往外说!”
叶白汀:“金玉蝉?”
应白素:“见面礼啊,当年是我第一次见二弟夫妻,自然要带些礼物,那枚金玉蝉在我身上,送给了二弟妹,还有一枚玉扳指,由我夫保存,说好了给二弟的,谁知他当时就摸不出来,不知放哪里去了,我嫁出门后难得回家,那是好不容易的一次,他让我如此丢面子,我能高兴的起来?自不会给他好脸。”
所以才有了夫妻脸色都不好,心气不顺的一幕。
叶白汀:“那日你同徐开,私下可有见面?”
应白素抿着唇,没说话。
“可有被看到?”
她仍然绷着脸,没有说话。
“今年生辰,为什么杀害应玉同,只是旧年夙怨,当日口角?”
应白素终是被逼的忍不住了,冷笑出声:“生辰,呵,我中了木菊花之毒,先晕后吐,动都动不了,怎么杀他?说服他照我说的话做,自己杀自己么?”
叶白汀看了眼申姜,申姜立刻明白自己位置,开口拱火:“咦?刚刚不都说了,史学名是你杀的,徐开是你杀的,那还有一具尸体应玉同,理所当然就都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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