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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久年用着那种坚韧不属于一名军人对他说出那些话时,没有人能知道他有多么激动!

半年的分离,他的男孩终于走出了阴影,锋芒万丈,亦如他初见时那样令他动心,倾心,一见难忘。这才是真正的杨久年,一个十六岁就敢当一名战地记者的少年,一个把工作看做比命还要重要的男孩。

一时的失恋使他迷茫,使他软弱,但这一切都是时间问他,关于这一点,詹士凛一直深信不疑。

走进亚马逊丛林已经一天一夜,茂密的丛林遮盖住阳光,整个森林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杨久年亦步亦趋地跟在詹士凛屁股后面,一天的路程让杨久年的脚现在有点疼,不是很疼,还能忍受得了的范围。。但当视线看着前方肩膀宽厚给自己无比安全感的男人不断用手中的树枝扫着道路时,杨久年的脸色还是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压下了来自脚上的痛。

自己严肃地向他讨要答案时,这个男人对他说:“亚马逊丛林的环境会比你想象中要恶劣百倍千倍,我们行进途中会面临各种各样的危险,还可能会连吃的都没有。你怕不怕?”

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不怕。”他笑着回答,儒林清风地看着面

前一脸严肃,认真的男人。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是绝对不会让自己饿着的。

如他所想,这个男人当时摸了摸他的脸颊,认真地对他说“我一定会带你平平安安回家。”

回家,多么动听的词!

看着前方扫着路的詹士凛,杨不能不禁想,这个男人以前不会是演话剧的吧!

“休息一会。”

“不用……我还可以。”杨久年看着停下来的詹士凛说道。

詹士凛摇了摇头,看着还想说自己‘可以’的杨久年,詹士凛道:“我累了。而且已经中午了。你该不会准备让老公饿肚子赶路吧!”在外神勇的特级上将又开始装可怜了。

单纯的杨久年一听这话,没多想立刻随着詹士凛一样席地而坐,开始翻自己的包,拿出压缩饼干、巧克力、牛肉干。这些东西都是出发前组织派发到每个随行记者手里的,不多顶多一个人的分量。

詹士凛知道,他面前这正把食物翻找出来的男孩虽然自信,但是心里却害怕自己被他拖累了。

因为,杨久年每次在他故意放慢速度等他时,他就会说一句:“你别走这么慢,小心我踩着你。”说着这句话时,他就会快速上前,故意用手搓搓他背后的军报。

看着一股囊把食物都送到自己面前的杨久年,詹士凛笑了,撕开一袋特制牛肉干递到杨久年的嘴巴。就见杨久年摇了摇头,把嘴边的牛肉干推开,对詹士凛说:“你吃,我不饿。”

“怎么会不饿呢?你刚才明明说累了。”

詹士凛看着一脸急色的杨久年,往他身边靠了靠,笑着对杨久年来了一句,“我是累了,因为我听见我最爱的人肚子响了,可是他还是一个劲的嘴硬,就是不休息……”

杨久年这时候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就是傻子了。

闷闷地低下头,只听他说:“我还是拖累你了吗?”

詹士凛失笑,“你脑袋瓜子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只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你这小脑袋瓜子,就开始不灵活了呢!在外面明明挺聪明的一孩子啊!”

“谁,谁是你孩子了。”

詹士凛看着恼羞成怒瞪着自己的杨久年,笑了笑,不在逗他。

“久年,为了走出这片森林,我们必须都要保持体力。你既然绝对跟我一起并肩作战,就不用想着会拖累我,你现在要想的就是――好好保护自己。”詹士凛抓住杨久年的肩膀,看着他,认真地说着。

见杨久年开始默不作声地吃东西,不再推辞,詹士凛笑了。

休息二十分钟后,两人继续赶路。因为树

叶茂盛,森林的下午时间并不长,很快天就暗了下来,而这时,杨久年他们正走在一个河边。

杨久年刚想抬进河里就被詹士凛一把扯了过来,碎催不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惊讶的看着一脸明显受惊的詹士凛,不明白对方怎么了。

“你不要命了。”

詹士凛的呵斥声,让杨久年微微一怔。

见杨久年不明,詹士凛默不作声地在草地里翻了一会儿,很快就见他拿了一只土耗子走了出来,当着杨久年的面,丢进了那河里。几乎是瞬间,杨久年就被自己所看的画面惊住了。

只见,十几条食人鱼一瞬间的时间,把那只硕大的土耗子吃了。

这时,杨久年才猛然惊觉,他们进入的是亚马逊丛林,不是什么一般的原始森林,在这里一个不惊觉,随时能要了自己这条小命。

☆、26 亚马逊丛林

詹士凛抓住一屁股坐在地上杨久年的手,视线从食人鱼看向受了惊吓的杨久年,“不怕。”

杨久年怔了怔,顿了一下后,看向詹士凛摇了摇头。

“我们走吧。”

“不,我们在这里休息一夜。”

“这里?”杨久年左右而顾扫了一眼他们现在所待的地方,一个高低坡,前方是刚才有食人鱼的河流,其它到处都是杂草横生。

詹士凛笑着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杨久年,放下背包,拿出里面的刀,开始割草,边道:“动物的感知率非常敏锐,相当于人的上万倍。我们靠近食人鱼这边休息,附近的动物知道这里有食人鱼,就不会过来。”

割来又长又嫩又宽的草铺在地下,詹士凛又转身步入丛林里,几分钟后,杨久年就见詹士凛手里拿着几片硕大的热带树木走了出来,铺到草垫子上,詹士凛拍拍手笑着对杨久年说:“好了。天然材料制作的床垫,舒服,天然,不污染。”

杨久年无奈笑了起来。

詹士凛一见,走上前,一把把杨久年拦腰抱起,标准的公主抱让杨久年吓了一跳,“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詹士凛却没说话,直接把杨久年抱到了软软的草垫子上,单腿跪在杨久年身边看着他,下一秒,詹士凛抓住杨久年的鞋。

即刻,杨久年的腿缩了一下,慌乱地说:“别,我没事。”

詹士凛却默不作声地脱下了杨久年的鞋子。

原来洁白无瑕的脚下已开始先露出要磨出了水泡的痕迹,“为什么不把舒肤佳垫进去?”

“不,我不用。”说着杨久年就要去抢詹士凛手中自己的军靴。

“别动!”

詹士凛一喝,杨久年老实了。詹士凛从药包里拿出创膏贴贴在杨久年脚处的伤口上,忍不住说道:“我常年行军训练大战,脚下的茧子都有多厚,你不用想着把那东西剩下来偷偷塞进我的靴子里了。”

想做的事被人插穿,杨久年的耳根子有些微红,不过还是小声地辩解了一句:“那也会磨脚啊,这么多路程呢!”

是的,这么多路程,近千里,这要是简简单单的平地都要走上了一个多星期,何况还是在这个充满了无数危险的原始森林。

可是眼前这人明明知道这一切,还非要挤进去,就像自己第一次见到他一眼,捧着一部相机穿梭在战场边缘地带上,虽是边缘地带,也同样随时可能丧命。

“你怎么就喜欢往危险的地方跑呢!”

听见詹士凛的话,杨久年抬起头,呆呆地反问了一

句:“你不会保护我吗?”

……

特级上将先生被打败了,他看着自己面前呆呆的男孩,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的头,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到了河边。河边的谁很清澈,亦如他心目中的男孩。

“久年,吃不吃鱼?”

就问了这么一句,杨久年连回答都没来及回答,就看见他家的特级上将先生拿起锋利的野战刀三两下把一根树枝头给削成尖状,在杨久年惊讶的瞩目下,一根树枝插了一条食人鱼上了。

詹士凛回过头,笑的一脸灿烂地看着坐在草垫子上的杨久年,“久年,吃生鱼片,还是烤着吃。”

杨久年看了看那露出一口尖牙、瞪着一双赤红双眸、明显死不瞑目的食人鱼,又看了看一脸春光灿烂仿佛是来郊游的詹士凛,突然觉得自己这一天来的紧张,怎么都有一种穷紧张的感觉啊!

食人鱼的味道非常美味,鲜嫩,比起在超市买来的海水鱼或淡水鱼另有一股风味。怪不多,现在很多人不远万里跑到这里,准门来吃食人鱼。

真会享受!

感慨了一句想着这些,杨久年嘴下可没听着。看着细嚼慢咽啃着烤鱼肉的杨久年,詹士凛的眼中都泛起了笑,“味道怎么样?”

“没想到食人鱼味道这么好。”

“喜欢吃?”

杨久年没隐藏自己的喜好,直接点了点头。詹士凛这就开始行动了,放下自己吃的差不多的鱼肉,开始再次插鱼。

当詹士凛一连气抓了十几条食人鱼,并且一一都把烤成鱼干后,放进了野外生存保鲜袋,这种袋子可以自动保鲜,不会因天气变化而令食物发生变化。搞定这一切时,丛林里除了他们面前这一堆火光,其它地方已是漆黑一片,偶尔有几只萤火虫飞过。

“明天天一亮我们就要出发,快睡吧!”詹士凛边说,边在草垫子周围洒上驱蛇粉跟跟蛆虫粉。立刻,杨久年就被熏的捏住了鼻子,这两股子怪味融合在一起杀伤力极强,味道非常不好闻。但是,杨久年却没阻止詹士凛,更没说让他少洒点。他知道,如果想这一夜能睡个安稳觉,这味就必须守着。不然……随时可能被不知名的毒虫毒死。

挪挪屁股底下的位置,杨久年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詹士凛说,“你也赶紧过来睡吧。”

詹士凛痛苦地看了看被杨久年拍的地方,又看了看他家伴侣,然后……心中悲愤了。

我擦嘞!良辰美景,日月当头,有草有花,甚至连野外浪漫的最佳风景萤火虫都出现了,自家爱人还一个劲的叫着一起睡觉觉,尼玛!这哪里是野外生存竞赛啊,

这丫的就是在要老子的命呢!

看着杨久年那白皙的脸蛋,粉嫩嫩的红唇,尼玛……要人命了。

扭过头,特级上将先生内牛满面地半天憋出一句话来,“你在这谁,我在树上睡。”

这要在一起睡,此情此景,肯定出事。

“不用,这够睡……”

“我在树上容易观察。”不给杨久年说完的机会,詹士凛已经爬到了一棵大树上闭目养神。

杨久年看着跑到树上睡觉的詹士凛,一脸莫名,却也不在说什么,抓紧时间开始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杨久年他们走的并不是很顺利。

进入森林第九天,杨久年问走在前方的詹士凛,“你说,他们现在是在我们前面还是后面啊?”杨久年现在全身上下酸痛,尤其是小腿一下跟向别人借来的一样。但是,杨久年不敢听,因为他制知道,他一旦停下来,就会影像到走着他前面的詹士凛。这次国际特种兵大赛,不仅仅是詹士凛个人的比赛与荣耀,还关乎着中国陆军特种部队,关乎这中国军人,关于着国家的荣耀。

他不能连累詹士凛,不能连累国家。他杨久年就算是死,也不会做出拖累国家的事出来。

“这里没有人走过的痕迹,我们现在应该是在前面的。”

听见詹士凛的话,杨久年松了一口气,趁詹士凛在前面开路,往嘴里再次放了一颗压制毒虫被咬的药。

摸了摸后颈已经起水泡的伤口,杨久年微微皱起了眉头,昨天夜间的昆虫袭击,他还是被咬了。他现在不仅仅是过劳上的虚脱,他感觉自己现在有点发低烧,但是他不敢出声,必须忍下来。

是的,必须……

他不能拖累他,好不容易走到这里,他们吃了食人鱼,走过了食人花,遇见过狗熊,他差一点就死在了狗熊的巨掌下,看着那向自己脑袋舔来熊舌头……他事后唯一的感想就是,还是他家憨憨最好。

遇见了这多事,怎么样在这里就放弃了。

中间杨久年借着说要去方便的借口,溜到了一块大石头旁边,拿出早就放进口袋里的一针管血清。看着手里的这一针管血清,杨久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气喘吁吁,冷汗直流,快速的解开手腕上保鲜膜,抡起袖子,开始往手腕上打去。

他不能往手面上打,因为,詹士凛的视线非常好。

杨久年没自己亲手打过针,针管在手腕部分最起码扎了不下二十下,左手腕扎完,扎右手,杨久年咬着牙,硬是没吭一声地终于把那一罐子解毒血清打了进去。

打进去后,杨久年坐在地上,换了一口

气,才拍拍屁股站起来,把手腕上的保鲜膜从新包扎完毕,这才走回詹士凛身边。

“怎么这么久?”

詹士凛谁口问了一句。

杨久年听见,背过身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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