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静安轩里竟然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老夫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正在优雅的品尝新茶。

十二点，还有好几个人坐在老夫人的身边，整个大厅热闹得很。

但，人这么多，大厅的气氛却说不出的阴沉。

月夫人和战子娴坐在沙发一旁，沉默。

倒是另一个不常见的女孩，和老夫人在说着什么。

龙九儿没见过这个女孩，应该说，女人。

她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应该是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却比一般的同龄人要显得优雅而沉稳。

和老夫人有说有笑的模样，似乎比月夫人还要放得开。

她脸上没多少妆容，很素净的一张脸，天然，干净，贵气，好看。

一个很美，很有气质的女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龙九儿看到她的第一眼，竟莫名就觉得，这位就是传说的凤家大小姐，凤霓裳。

没有任何人给过她提示，也没有谁为她介绍过。

可她就是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凤霓裳。

龙九儿在打量凤霓裳的时候，凤霓裳的目光也落在她的身上。

被十三娘和两个保安明显用强硬的方式带过来，这女孩却一身安然的气息，完全没有被这阵势给吓到。

在战家，凤霓裳还没见过这么沉稳的女孩。

不过是十八岁的样子，这份稳重和冷静，是不是太超乎常人了些？

看着龙九儿，凤霓裳的眼底有几分心上的笑意。

可老夫人却不一样。

看到龙九儿的第一眼，老夫人眼底已经冒火星了。

“听说你不仅打了我的孙女，还设计让她在所有人面前出丑，毁了她一辈子的名声，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