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孟非悬关于搞黄的心得，平时孟非悬在各种姿势上如数家珍，AI又不像人对这种事讳莫如深，理论上这些知识和其他知识对他来说是一样的，都是数据而已。

葛阳提起“行不行”的时候，谢染还以为孟非悬会让他们见识一下他的数据库，没想到孟非悬又把话题转开了。

“他们不配！”孟非悬哼道，“这些都是我珍贵的学习成果，怎么可能白白传授给他们。”

谢染：“……”这个理由他没想到。

谢染：“那你说的什么盘腿姿势是？”

孟非悬摊手，满脸纯洁：“是瑜伽姿势啊。”

谢染再次无言。

孟非悬一脸认真地继续说：“我知道人类一般不会在公开场合提这个，还把这个设置成屏蔽词库，虽然我觉得很不合理，不过我是有素质的系统……现在还是有素质的人了，所以我决定遵循人类的准则！”

谢染觉得他的AI果然很智能，如果单独和他相处的时候也能有这种觉悟就好了。

正想着，就听孟非悬突然又道：“而且人类把这个看做很私密的事情，只跟自己喜欢的人分享……所以我也只想跟先生分享。”

“是吗？”谢染顿了一下，“没有必要，你只是学习，不需要完全模仿人的行为……”

“不是模仿啊。”孟非悬认真道，“这是我的自主意识……”

谢染：“嗯？”

正说着，两人到了海梦商场的商场办公室，这里被临时布置成休息室，里面已经有不少衣着华贵的人等着。

见孟非悬他们进来，一群人纷纷站了起来。

一名穿着旗袍的中年女性不动声色地扫了他们两人一眼，笑着和谢染打招呼：“你就是谢染吧？我是思允的母亲。”

“你好。”谢染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有所波动，姿态平和地与她握手。

不卑不亢的姿态倒是让孟夫人有些意外，名利场中打滚的人，少有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不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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