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自信满满地站起身:
“‘运’啊,这个我知道。”
纪晓岚微微一笑:
“那格格请讲解一下。”
小燕子想了想:
“嗯……我可以举例说明吗?”
纪晓岚点头:
“可以啊。”
小燕子清了清嗓子:
“‘运’,就是运气的意思。皇阿玛是有天运的人,纪师傅您是有大运的人,班杰明是有洋运的,永琪、璟妍、尔泰就是有好运的人。刚刚说我坏话的要小心了,你们很可能交坏运。至于我嘛,就是那个‘坡蕊提狗’,也就是有狗运的人。”
听到这里,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纪晓岚无奈地摇了摇头:
“格格,您误会了,此‘韵’非彼‘运’啊。班杰明,还是你来给格格解释一下吧。”
班杰明心想:怎么每次都是我?不过这次不能讲得太深奥,要用最简单的方法解释。
“‘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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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妍也站起身补充道:
和硕和嘉“比如‘江’、‘洋’、‘长’,这些字就是同一个韵。”
“还有‘家’、‘华’、‘爬’,也是同一个韵。”
福尔泰也站了起来:
“再比如‘鸡’、‘其’、‘迷’,同样是一个韵。”
小燕子恍然大悟,拍了拍手: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纪晓岚微笑着鼓励道:
“那就请格格随便用一个韵,作一首诗吧。”
璟妍抢着说:
和硕和嘉“纪师傅,我先给小燕子做个示范。”
璟妍吟道:
和硕和嘉“吾于小楼听风雨,念君千日相思许。林花双涧隐殇曲,子欲白首莫相离。顺引清酒杯中谱,空晓凉风吹裳霓。自笑成客花间举,悲情凝涕谢春笛。”
众人齐声喝彩:“好!”
纪晓岚笑道:
“还珠格格不必像和硕和嘉格格作那么复杂的诗,随意说几句即可。”
小燕子略一沉思,随即开口道:
“格格落难在皇家,有人讥笑有人夸。挑战规矩虽可贵,换来屁股开了花。梅花牡丹都报道,还有羊肚和苦茶。哭娘叫爹无人应,燕子有泪不敢擦。今日来到学堂上,师傅何不放了她,明知有伤难久坐,燕子求求皇阿玛。”
小燕子这番话听得众人无不心生怜悯。
乾隆无奈地摇了摇头:
“挑战规矩虽可贵,你不守规矩却更可贵了?”
小燕子委屈地说:
“皇阿玛,您不知道,您打我板子之前,容嬷嬷都教了我什么规矩。她说我笑都笑错了,要这样笑那样笑。皇阿玛,您见过小婴儿的笑吗?那才是最自然最可爱的笑。在这个皇宫里,规矩就是把最自然的东西都变得最不自然了。”
璟妍轻叹一声,道:
和硕和嘉“皇阿玛,小燕子说得没错。在这深宫之中,规矩繁多,束缚重重。璟妍实在怀念那段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那时还能依偎在额娘和皇阿玛怀中撒娇,随心所欲地享受美食。”
她的言语间流露出几分委屈,小燕子的话仿佛触动了她内心的柔软之处。
“正是如此,皇阿玛。这罚跪之刑未免太过严苛,让人难以忍受。”
乾隆眉头微蹙,目光转向小燕子,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
“小燕子,你今日来此是为了学习作诗,而非讨论宫规。难道你还希望朕承认对你下手过重?”
永琪见状,连忙起身缓和气氛:
“皇阿玛,请息怒。小燕子能吟出这样的诗句,已是不小的成就。”
尔泰亦在一旁帮腔:
“不错,除了最后一句稍有瑕疵,其余皆合乎韵律。”
乾隆闻言,神色稍霁,微笑道:
“小燕子,虽然你的诗作平仄混淆,却也别有一番趣味。可见你确有所进步。”
他欣慰地笑着,继而说道:
“若朕还不予宽恕,便显得过于苛刻了。”
纪晓岚点头称是:
“格格的确进步不少。看来,这罚跪之法比学堂授课更为有效。皇上的教导方法果然高明,微臣还需多多向您学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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