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樾笑了:“你这样对我,会不会对栗子,太不忠诚了?”
“吃醋了?”
乔樾觉得他还挺自恋,扯了一下唇:“没有。”
她的否认,却让郭奕舟眉眼到嘴角,瞬间都被染上了笑意。
他贴到她耳边,低下嗓音:“我要是忠诚,五年前就不会和你发生关系。”
他这是直截了当地承认,他不是一个会对爱情忠诚的人。
也对,要是忠诚,她就不会有机会当上郭太太。
乔樾审时度势,并不想惹怒他,所以很上道地转移了话锋:“你下巴被烫到了,疼不疼?”
“不疼。”郭奕舟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轻笑,“还没你咬我疼。”
乔樾没躲,“你衣服脏了,不回房间换吗?”
郭奕舟喉结滚了一下,“你陪我过去?”
乔樾明白他的言外之意,皱起眉:“我还没好,医生说了要至少一个月都不能同房……”
她欲言又止,想到在怀孕的时候,对他说过很多次这样的话,可有哪一次他听了,还不是想要就要,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她。
郭奕舟察觉到她的态度软了下来,松开她的手腕,去捏她的下巴,看着她漂亮的眼睛,温柔道:“我不做其他事,只想抱着你一起睡,给吗?”
他的态度一下变好,甚至还给人一种低三下四的错觉。
乔樾犹豫着摇了摇头:“我可以答应你,不会再找其他男人,孤独终老一辈子。”
郭奕舟在笑,但眼神变冷了,“这么听话?”
连诅咒她的话都听。
乔樾笑笑:“嗯,我说到做到。”
什么听话,那都是她的权宜之计,她现在才知道这男人的心理有多脆弱,竟然还见不得前妻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说白了就是小心眼。
她更加怀疑爷爷生日那晚,商父商母会看到她和郭砚知在一个房间,就是他有意安排。
说不定,是他和栗子串通好的,顺便在爷爷面前演这场戏。
郭奕舟转身出去前,说:“别误会了,我不是来跟你求和好,我们,一定会离婚。”
房门被关上,乔樾看向窗外,无力地抱住自己的手臂,想逃离这里却又无能为力的挫败感一下拉满了。
他说他们一定会离婚,但他却要来跟她一起睡。
什么意思……?
羞辱她吗?
乔樾没有冒着生命危险离开这里的勇气。
昭昭还小,她还不敢死。
郭奕舟在路过二楼某间房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动静,顿了顿脚步。
房间门没锁,门一打开,被人绑在椅子封住嘴蒙着眼睛的男人挣扎着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郭奕舟淡淡看着,一边是他堂哥,一边是他的好兄弟……但看到这位堂哥,他就会不自觉地带入郭砚知。
他们,几乎长得一摸一样。
郭奕舟提步过去,来到他身后,弯下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隔壁的房间漆黑一片,唯有床头那一抹光亮。
请收藏:m.qibaxs10.cc ', '')('芷柔趴在床上玩手机,听见门被打开了,摁掉手机,转过身,伸出双手:“过来抱我。”
男人没有回答,在黑暗中靠近,俯身到床上把人抱住的同时,手里拿着的眼罩给她戴上。
芷柔笑了一下:“玩这么刺激啊?不像你哦,司司~”
她捧住男人的脸,吻上去的一瞬间,觉得不大对劲,但来不及反应,就被压到了他身下。
熟悉的气息翻天覆地席卷,芷柔脑袋轰地一声像被炸了那样难受……
了事后,芷柔抱着被子坐在床头,“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没事。”陈劲望着天花板,流了两滴眼泪。
空气静默了一会。
“芷柔……”他在黑暗中温柔地喊她,“郭赫司也会像我那样听话吗?”
芷柔深吸了一口气,“我不需要他听我的,我喜欢他做自己,反而我会听他的话。”
陈劲心口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那样难受。
还好房间里没有开灯,看不见他眼眶里在打转的眼泪。
“你不是说,喜欢听话的男朋友?”
芷柔没有一点心软:“早就不喜欢那样的了,没意思。”
陈劲偷偷地抹了把眼泪,“我可以改,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可以改……”
芷柔打断:“你无论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喜欢的,好女人多的是,那么多跟你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你就没有看上的吗?”
“没有。”陈劲颤着声音,语气却很笃定,“没有人能比得上你,你就是最好的。”
芷柔不为所动:“我知道你还在记恨我,其实一点都没有必要啊。”
“你报复我最好的方式就是过得比我好,我也许会很后悔背叛了你,相反,你现在幼稚死了又没出息,动不动就打人,还对我死缠烂打,我觉得你简直low到爆了。”
“我只会很庆幸当初甩了你。”
陈劲的情绪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他伸手去圈住她的腰,身体在颤抖,声音也是:“不会的……你说的,我都可以改……芷柔,我真的不想离开你,这五年,每一天我都好难过,难过到想去死。”
芷柔微一顿,不自觉地去抚上他的后脑,她说话重了些,看又把人给气哭了,真是麻烦。
在以前她也总是把人弄哭,但陈劲不是爱哭的人,在外人面前永远只会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拽出天际的大少爷。
“哭什么!不准哭!”
得了便宜还买乖,这种人最可恨了!
陈劲努力平静下来,他对她扬起笑脸,“能不能……”
“不能。”芷柔冷酷又无情,“我说过,我早就不爱你了,以后也不会重新爱上你,陈劲,你如果再这样,我只会更加讨厌你。”
她的话字字诛心,陈劲心口痛得快要无法呼吸。
他捏着她的手,虔诚道:“你能不能可怜我,需要我的时候,我是你能想起来的那个人,可不可以?”
说实话,
请收藏:m.qibaxs10.cc ', '')('芷柔对他低三下四的姿态很抵触,在以前,他每次惹她生气的时候,他都是这样把她哄回来。
但只会让她想起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他不好过,她何尝又好过了。
……
乔樾等了快半个小时,人都还没回来,估计听到她现在不方便,他干脆不来了吧。
这样最好,她留了盏床头灯就睡下了。
半睡半醒中听到房间门被打开。
她立即睁开眼,抬头看向走进来的人。
男人沉声:“是我,别怕。”
乔樾想眼不见为净,干脆把房间里唯一的一盏灯都关了。
听见他窸窸窣窣的动作,接着掀开另一边被子,躺了进来。
乔樾怕被他冷到,缩了缩,不曾想,他会一丝不挂地钻进她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