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吞了吞口水,程瑾瑜想大概是在那条小巷子的时候丢的吧?没事,总归能找到的。
尤未未起身准备自力更生,她就不信这个套房里连个生活的东西都没有。
“你还没上药跑什么啊!”
程瑾瑜一路走一路把衣裤掉在地上,自己走起路来都是磕磕绊绊的,地主家的傻儿子无疑了。
“我去找个能点火的不行?”
“你早说啊。”程瑾瑜一把将尤未未扯回沙发,自己转身重新进厨房。真是,他以为只能用火机呢,刚刚还瞧着那儿有盒火柴来着。
拿了东西的人像个读幼稚园的小朋友一样规规矩矩坐在尤未未旁边,看她将跌打酒咕嘟咕嘟倒进粉色小圆碗中,足足有大半碗。
程瑾瑜好奇宝宝一样蹲在地上凑在碗边,脑袋杵在茶几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尤未未搞什么花样。
小手抽出一支火柴,蹭的在引火纸上擦燃。
握着碗边,尤未未小心翼翼将火柴放进碗里,不敢靠的太近,酒精虽然是易燃液体,但是火柴的火太小不足以引燃这一碗的酒。
“哇。”
程瑾瑜吃惊的看着尤未未手上那只火柴在酒碗里晃了晃就燃出蓝色的火,眼睛里全是崇拜之色。
尤未未趁热将碗端起来转了几圈,一转头就看到程瑾瑜也跟着坐在沙发上,脑袋顺着圆碗转圈的速度跟着晃。
“呼。”
尤未未吹了一口气,那蓝色的火焰没得瑟多久就灭于这口气上。
“来啊,已经热好了。”
程瑾瑜木然接过酒碗,三根手指在里面沾了沾,热热的;
依旧放进掌心,这次连搓都用不上他了,也亏得是尤未未腰上那根肋骨实在是太疼,让她弯腰给小腿上药酒都困难,否则也不用依靠程瑾瑜这个半吊子老手艺。
擦就擦吧,程瑾瑜鬼点子一转就笑了。
一点不客气都抱住尤未未小腿放在自己大腿上,没等她挣扎就说:“这样方便点,我是医生,在医生面前没有男友,只有病患。”
呵,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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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热酒的掌心触到小腿上乌青的一点,尤未未心里一悸缩了缩又不动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刚刚那一点触动是疼得还是死灰复燃的害怕。
“疼了?”程瑾瑜有些紧张的问,生怕自己又做错什么步骤。
不得不承认,尤未未心里那颗原本坚定的心动摇的不是一点半点,对于这个人,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赢不了,所以连正面交锋都不敢,只能逃。
“没疼,你按吧。”
程瑾瑜继续着动作,掌心朝下慢慢揉着。
“其实,你家才是有传女不传男的老手艺吧?”
除了你家没有!
尤未未耸了耸肩膀,忍着腿上一阵一阵的酸痛开口:“常识而已。”
他狡辩着:“常识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常识多了去了。”
你们这样家庭出生的孩子怎么会懂得普通人家的常识?生病受伤,没有重到爬不起来,哪个不是自己在家里处理了?父母这样做孩子自然就这样接受。
你们呢?家庭医生。
程瑾瑜,这些常识其实都是我们的距离不是吗?
你把这样的方式当成有趣当成看点,可在我这里,这才是生活。
一处揉好,程瑾瑜重新沾酒揉热贴向下一处。
“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常识?你都教我呗。”
她看着一脸认真的人,失笑。
我愿意教,你愿意学。
这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吗?你身后有家人,我背后也有家人,我不曾让他们骄傲却只想保护一回他们。
用,我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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