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陆乘渊回头喊。
顷刻顾羡安也跑了过去,两人对视一眼,陆乘渊掀起碍事的衣袍别在腰间,去往另一边。
他需要先清理四周砖块,再同顾羡安一块将她拉出来。
顾羡安面色凝重,握了那只手。
他同陆乘渊配合,也在清理焦孟仪身边砖块,可当他清了一会发现,竟有个桌子替她挡了伤害。
想应是焦孟仪在墙体倒塌的一瞬间寻到一个掩体,这样才免于直接被砖石砸。
虽然桌子也垮了,却让他放下一颗心。
陆乘渊手在隐隐作痛。
他拧眉低头看了眼,迅速撕下身上衣成布条,重新缠绑起来。
他这个样子被顾羡安看到。
顾羡安抿唇想说什么,想一想还是算了,他继续营救焦孟仪。
瓶儿也来帮忙,很快焦孟仪身上的砖块被清理的差不多,也就露出她残破的身躯。
她已处于昏迷。
不仅如此,身上到处都是血,瓶儿哭的很大声,拿布子去擦。
顾羡安腰伤未好,陆乘渊手也不行,两人互相对看,陆乘渊先他一步将焦孟仪抱了起来。
他大步向外走,同顾羡安道:“顾大人,麻烦你派人去请大夫。”
“好。”
顾羡安没半点犹豫,向来周正走路的人此刻竟小跑起来。
陆乘渊经过焦老夫人时问:“将她放在哪个屋里?”
焦老夫人忙命薛弱雪带路。
焦孟仪身上很脏,需要先清理一番,可陆乘渊抱着她进来后就站着没走,焦老夫人盯着他背影看了一晌道:“陆大人,女子房间,您还是出去的好。”
陆乘渊这才反应过来。
他嗯了声,同焦老夫人说了声他就在外,便走了。
顾羡安心思细腻,找来的是位女大夫,这也就避免因性别引起的不便。
女医者提着医箱,身上布满霜雪。她一进去便见瓶儿已为焦孟仪换过衣服,擦拭过了。
女医者拧眉问:“可有骨折?”
瓶儿道:“奴婢没敢用力的,为我家小姐都有小心翼翼换的衣。”
女医者让瓶儿退后,她为焦孟仪诊疗。
异象天气仍未停。
顾羡安与陆乘渊一同站在厢房外,宛若两尊雕像。顾羡安对陆乘渊有了些改观,问:“陆大人手还好吗?”
陆乘渊一直藏着那只手。
同顾羡安关心问切不同,陆乘渊凉凉看了他眼,声音不冷不热说:“顾大人难道不去查看为何会倒塌吗?”
言下之意,有责怪他在这里浪费时间。
顾羡安这才想起他还有事要忙。
他忙拱手告辞,又穿着蓑衣穿行在风雪中。
陆乘渊冷嗤一声,骂了他声,愚官。
女医者从里面出来。
不知里面什么情况,她仅仅上下看了看陆乘渊,便揪着他进去。
陆乘渊不解看她。
一进屋,女医者方同他解释:“病人腿上需要做个固板,要有个人帮我。”
女医者瞥他一眼,“我瞧你人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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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乘渊一听挑了挑眉,随后看向焦老夫人。
焦老夫人妥协道:“罢了,那就麻烦陆大人。”
正对陆乘渊胃口。
他行到床边,低头看焦孟仪,该包扎的地方都包扎了,唯独那腿,下面放了个托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