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关焦孟仪什么事。
她盯着宁陶方向,手心里全是汗,她仰头看顾羡安,好半晌才说了一句:“顾大人,谢谢。”
“能帮你要回银钱,我很高兴。”
顾羡安看她将盒子抱的紧不禁问:“既然已收回,那这些银钱你要怎么处理?”
焦孟仪想了想,“还是存回通宝行吧。”
“通宝行?”顾羡安眸中有讶色:“想不到你竟然是那里的客人。”
她点头。
顾羡安从袖中摸了摸,摸出一个印章钥匙递给她:“通宝行的老板同我祖父有很深的渊源,这是我顾家的印章,在那里有最高的权限,如果你要去存,带上它。”
“不,这太贵重。”焦孟仪推脱,眼睛却还盯着宁陶方向。
就算陆乘渊不在附近,那她与顾羡安这般举动也会被宁陶一五一十的禀报给他。
照那男人阴沉的程度
她说什么也不要。
顾羡安不可查的蹙了眉,见她怎么都不收,他高扬了声音。
“往后你我便自从一体,我的东西,自然是你的。”
“你若再不收,我便亲自陪你去通宝行走一趟。”
焦孟仪诧然。
她自是不会让顾羡安同她一起去通宝行,顾家和之前霍家皇室的私交,陆乘渊全都同她说了清楚。
她蜷了手指:“这个印...是什么?”
“不过一个用特殊材质做的存宝柜。”顾羡安笑:“我顾家在那里有很多。”
“......”
焦孟仪收下。
她现在迫切想让顾羡安离开这个地方,生怕顾羡安一个不小心看到宁陶。
她同他说‘不知我父亲母亲同你父母聊的如何’便想同他一起去前面看看。
顾羡安答应。
而就在她走后,在墙头趴了很长一会的宁陶忽然双手一撑,从墙头下来。
他的身侧不远,倚墙站的人一身玄色黑衣,身高颀长,男人将头微微上扬,在看天也不在看。
宁陶:“主子,您都听见了?”
陆乘渊:“......”
宁陶:“也不是属下非要您来,也是您一开始吩咐的,这边有事需要向您禀报一声。”
陆乘渊:“...往后这种事,大可不必。”
宁陶望他。
陆乘渊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本官后背还疼着,你是我侍卫,可这往伤口上撒盐的活,还是少做。”
宁陶听懂了。
便僵硬地抱拳:“是,往后属下会自动屏蔽关于焦姑娘和顾大人的事。”
“混账。”
陆乘渊拿腿踢了他。
眉宇沉下,他双手环胸倨傲的看宁陶,严肃的吩咐:“只是让你就事论事,没让你全部都不说,若那姓顾的真给本官戴了绿帽子,本官就将你的皮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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