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抖动。
“放心,就算你真的同顾羡安成婚,那洞房花烛那夜,同你做到天明的人...也是我。”
“......”
她震惊。
听他这些话久了,她只觉自己也有点变得奇怪...之前还那样排斥,现在为何...只剩满满的无力?
仿佛她也默认了,这辈子摆脱不了他掌控,摆脱不了...他。
“主子,到地方了。”
宁陶在外说。
陆乘渊看向她,主动放开她恢复正常姿态。而她则各种整理衣裙,狼狈又矛盾。
下马车前,她问:“有幕篱吗?”
陆乘渊的车上还真有,他从座位下的小柜子里拿出戴在她头上,为她系好带子,看了看。
陆乘渊掀帘下车,却转身伸出胳膊,十分绅士地接她下来。
焦孟仪稍微搭了搭。
她对这里不陌生,之前她的银钱一直存在这里,故而她一进去直奔柜台,将盒子放上。
说明来意,她又将顾羡安给她的那个私印钥匙拿出。
“我想存天字局。”她话刚落,陆乘渊吃惊看她,虽没拦,但他来了兴趣。
通宝行有个规矩。
存银可分三六九等,天字最高,阴字最低。
相对而说,存的等级越高便越有损失风险,就像赌博,这笔钱存进去,如果想平稳就存普通档,如果想赚钱,那便存天地人档。
焦孟仪上来就来天字,那也就意味等存期过,她会有一半的概率变的利滚利,或者...一无所有。
店铺老板问:“姑娘有想好存的行业吗?”
“嗯...盐运。”
她十分笃定,“将我全部压在盐运上,一年后我来拿我的银钱。”
陆乘渊再次挑了挑眉。
她看来...有些研究。
他不动声色,全程只看她操作,可手却在暗地里,动了动。
宁陶看见。
年轻侍卫快速趁其不备转到通宝行二楼,推门进了一间房间。
那里坐着一个打扮俗气的女人。
女人手边有堆成山的账本,还有好几个算盘,她正忙的厉害,看见宁陶过来很正常问:“陆乘渊又让你来说什么?”
宁陶:“主子说,就在刚刚有位姓焦的姑娘存了天字局一笔钱,让您...手下留情,不要太贪。”
女人听后好奇了。
咦了一声,从成堆的账本中抬起头,“他轻易不求人,这回竟是为了一个姑娘?怎么,是他动心的人?”
宁陶:“不,主子的意思是,他想征服的人。”
女人更是笑了。
“好,那她投的什么行业?”
“盐运。”
“有眼光啊。”女人更是好奇,不住点头:“知道近来盐运在澧朝活跃不少,压这个行业,稳赚不赔。”
宁陶心想,既然这样说,那他主子还叫他上来说一声干嘛。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
须臾后,只见女人也不忙了,径直站起带着足足的兴趣:“这等天大好事我可不能闲着,定要下去瞧瞧才行。”
“顺便,给咱们首辅大人送点礼。”
女人笑的开心,可手去从旁抽屉摸了摸。
宁陶没看清她摸的什么东西。
只是...便连他都有一种深深的不好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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