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
一声女音响起。
隔着门板,焦孟仪听的清楚:“民女全在报答你之前对我的‘不杀之恩’,我这人格外记仇,所以你便好好享受我给你送的好乐子。”
梁妤笑地生动,“只是大人要记住,可千万手下留情对人家那姑娘,细皮嫩肉地,可别让人家虚脱了。”
焦孟仪已如热锅上蚂蚁,握紧手指道:“他身上有伤!这样玩笑你也开?快放我们出去!”
梁妤:“有伤啊,那房中第二个抽屉有药,焦姑娘,便麻烦你了。”
梁妤一点不着急,脚步生风的走了。
焦孟仪彻底无奈。
陆乘渊这身伤,耽误不得。她不会怨天尤人,只会默然接受所有考验。
她起身,欲去梁妤说的那房中抽屉找药。
然而,她的手被他拉住。
男人一瞧便是隐忍太久,只想爆发。他黑沉的眸几乎将她席卷,她突然有些后悔刚才为何要将绑他的绳松开。
陆乘渊拽住她身,欺身一压,两人便跌落在竹团旁。
焦孟仪吞咽了口水,偏头欲躲。
陆乘渊扳住她下颔,印上他的吻。
他身躯强硬,她燥热如火。
身软的一瞬,似被人一把提起,就着那口气辗转...磋磨。
他似一只舔舐的野兽。
她眉心轻蹙,手指无处可放,陆乘渊隐忍的侧颜在她眼前化成一抹执念,无孔不入。
她全是他。。
满是他,又无法驱散的他。
她断续了声音,很想提醒他,不要被药物打败,不要...这样不要命。
他尚有一身伤病。
但
时间逝去。
焦孟仪的嘴被咬的破了好几道口子,她终于推开他,强迫自己冷静看他。
陆乘渊忽然吐了血。
他喷了她衣上都是。
她吓了一大跳,浑身僵冷,忙不跌再次起身,去翻找药。
可他...双手钳着不让她动。
男人嗓间涌动,一字一句说:“不许...不许......焦孟仪...不许离开我。”
“你这样要死的!”
她吼他,使劲挣脱他手:“我不能眼睁睁看你——”
“焦孟仪......”
“小仪。”
这男人叫的低沉,使劲摁了摁太阳穴:“在我身边...在我身边......”
“好,我在你身边,我不走,不走。”
她为了敷衍他,唯有这样说。
刚刚,她曾有一瞬怀疑过陆乘渊是不是装的,可看他如今这样,就算是装,那他也演技太好。
不仅骗了她,还让她整颗心都为他起伏。
她换了策略,“我不走,我只是想为你治伤,陆乘渊,蚀骨散攻心,你总不能因为这个留下病根。”
“不管怎么说,你都要先控制伤情。”
男人抬了眼。
半信半疑看她:“真的?”
“是。”
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你若不信,我可发誓。”
她三根手指没伸。
便被陆乘渊握紧了手,再次迎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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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已有千百次。
口津的交互,让她看他的目光也柔和下来,她甚至有了变化,回礼他。
男人眸色加深,深浓到...只想让时间停止。
焦孟仪捂了心口,被这人如此浓烈的包围,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
当他想做其他时,她仰起脸一遍遍求:“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