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一如往常那样暧昧问:“主动来我府?想本官了?”
她的面容冰冷异常。
她垂眼看他,又看到他桌案边堆积的折子,停顿了很久方开口。
“我忽然想问你几个问题,希望陆大人如实告诉。”
陆乘渊看她。
焦孟仪这人不喜欢将问题憋在心里,她既然知道了,就想瞬时找当事人求证。
她的眼睛明亮,看陆乘渊时是难得的真挚。
“第一个问题,陆大人你对我,是不是完全的玩玩?”
陆乘渊正了身。
他没思考太久,仅仅是在刹那就开口而出,一副玩世不恭的语气,说出的话极让人生气。
“男,欢,女,爱,而已,焦三小姐当真了?”
焦孟仪下意识揪紧裙角。
深呼口气,“第二个问题,你与我之间,是假多真少?还是,完全的假?”
“...假亦真时,真亦假,焦孟仪,分那么清楚做什么?”
“......”
仅仅两个问题,焦孟仪已不想问了。
她已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所以,她之前还对他有那么些心软,甚至在她知道陆乘渊整背的鞭痕都是因为她,她还会觉得,或许他并不是完全的坏人。
他的心里有好的一面。
可现在,她完全清醒,这男人所作的一切,都是虚假的,都是有目的的。
他和冯励是一伙的,又怎么可能轻易转变立场?
“陆乘渊,你真卑鄙。”
她忽然说出这句话。
这话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任陆乘渊在后面变了脸色。
陆乘渊何其敏锐,顿时察觉了什么。他想了会,叫宁陶进来。
半个时辰后,他进了宫。
直奔冯励寝宫,陆乘渊阴沉开口:“义父今日见了什么人?”
冯励正悠闲地闭目养神,尖细的嗓子喊了声:“大胆。”
“逆子,咱家在休息。”
冯励威压严重。
陆乘渊压了压满身的凛冽,恭敬给他行礼:“义父,是我打扰您了。”
冯励怪声怪气说:“今日是见了一人,是焦家那丫头。”
“义父你怎么不派人通知我一声?”
冯励睁了眼:“咱家办事,何时需要同你报一句?逆子,你难道忘了你是何等身份?真是狗养大了,学会咬人了。”
老太监冷冷奚落他:
“我让你去搞定那个丫头,你呢,多少时日了,却连她身子都没碰,你可知今日那丫头点着朱砂痣过来,和我说,你的事对她来说毫无干系。”
冯励数落着他,目光有显露的嘲讽。
“真是废物,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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