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孟仪颤颤的答。
脑中是乱的,她想到刚才陆乘渊还那般威风,甚至离开时还那般凉薄看她,怎么一转眼,就剩他一人在这里吐血。
宁陶呢?
她在踟蹰,在思考,纤瘦的身一直在秦樟身后,她看了久了,发现陆乘渊并没发现他们。
偏这时秦樟问:“要管吗?”
她再次沉默。
陆乘渊方才的一切威胁她都记在心里,不是说她记仇,而是她与这个男人纠缠太深,他存在感太强,与她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让她深深印刻。
若照以前,她必毫不犹豫去管他。
但是现在...她不想再同他有任何牵扯。
一旦她管了他,那陆乘渊必然认为她对他有别的想法,到时又是无休止的纠缠。
他都说出‘用硬的,强的’话来逼迫自己了
“我们,走吧。”
她同秦樟说。
秦樟垂头看她神色,没多问,道:“那我带你另绕一条道,这边,跟我来。”
焦孟仪点头。
两人背过了身,同陆乘渊越来越远。
焦孟仪紧紧攥着手指。
她每走一步,便觉踩在钢刀上。心脏跳的比之前还快,好似病了。
她不想去多想,可就在离开他的一瞬,很多事都不可控制地浮现在脑中。
他
他的一切。
他明明那样恶劣,为什么她此刻想的却是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为什么在那里,又遭遇了什么。
他为何吐血,为何说出‘鬼市我不可多待’的话,为何
为何啊,陆乘渊,你为何
“秦...秦大哥!”
她蓦然喊了他。
秦樟回头看。
两人此刻没走多远,仅是刚转到另一条道上。
焦孟仪的脸在强光下显得喜怒难辨。
“麻烦你,去救了他吧。”
当她说出这句话,她的眼是向下压的,唇瓣被紧咬着。
秦樟定定看她。
焦孟仪不知该说什么。
唯有胸膛是不可控制的跳动,她只觉心都要焦了,似不是自己的一样。
“他...他的确是我认识的人,我也不知他发生了什么,所以秦大哥你......”
秦樟沉了眸。
“你同这男子的关系,我那顾贤弟知道吗?”
他一针见血说出问题所在。
焦孟仪神色血色全无。
秦樟只看了一眼就全部了然,但他没有拒绝,却双手环胸想了会。
“好,我可以帮你这个忙,只是你和他的事,我希望你日后能如实告诉我那顾贤弟。”
“......”
焦孟仪被说的无言。
秦樟走了。
走了两步又回身问,“瞧他那样,恐是走不了了,等会我救了他,将他放在哪里?”
他想的周到。
焦孟仪却无法思考。她对这里不熟悉,被突然问唯一能想到的地方,便是刚刚秦樟介绍过的...那个月老祠。
澧朝帝后定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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