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沉默。
尽量不暴露破绽。她扶了他步子艰难,走的也慢,摇摇晃晃地,好似喝醉的人。
陆乘渊垂着头。
能偶尔听到他沉闷的声音,焦孟仪想到他整背的伤,不由问:“你哪里受伤了?”
“无妨,旧伤而已。”
这男人什么时候了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打趣的问她:“我重吗?压了姑娘?”
“你同所有女子都这样说话吗?”
她忍不住说他。
“也不,至少,唯一人不是。”
焦孟仪感到好奇。
偏头看他。
能得他陆乘渊不逗弄的人,还不知是什么样的人儿?
她变着嗓音问:“谁?”
“...我的...妻子。”
当这四个字说出口,焦孟仪差点停住脚步,露了馅。
她狐疑看他,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怎么觉得,他又在装?她开始怀疑他是否是真的看不见吗。
可手怎么晃,他眼睛都没任何变化。
又说到他妻子。
这个始终萦绕她心怀的女人,从宋诗诗说起的那刻,她就想知道。
沉默片刻,她没做反应。
陆乘渊勾了唇:“怎么,不信?姑娘是不是认为我不似那般深情的人?”
“嗯...瞧着不像好人。”
她的话,逗了男人开心。
自嘲的笑了笑,“这话,也有一人同我说过。”
“......”
焦孟仪将他领到一处清静地。
是月老祠的后面,紧挨桥下曾经那个月老像。
她一眼就看见秦樟说的那个极窄的小隔间。
帝后定情的地方,自然也不像曾经那般破烂,这个隔间明显被修复过,四周围了一圈绳结,不容人靠近。
可焦孟仪左看右看,觉得没有比这里更隐蔽的地方。
她带他去了那里。
撩开绳子,推了推门,不想没有上锁,开了。
里面也很干净。
真的很小,她想到秦樟说的那个故事,脸上更是烧,若当年澧朝帝后真的在这里做的那事...那岂不是...毫无伸展之地?
她看了眼陆乘渊。
将他放在里面,她从旁边找到一个烛台,从身上摸出火折子点燃,微弱的光在两人脸前亮起,火苗的飘动昭示她与他的心。
陆乘渊只发出呼吸声。
焦孟仪却道:“我刚才过来的时候买了些能治身的药,也不知哪个对你症状,你便都吃了吧,我都问了那些老板药效,他们说吃不死人。”
“呵。”
陆乘渊再次被逗笑。
手指在她身前摸了摸,“姑娘真是有趣。”
焦孟仪将掌心迎过去。
他摸到药,便很放心地一瓶瓶吞下。焦孟仪本想问他一句‘就这么信任我’,又一想,还是不找事。
她与他,说话越少越好。
大概是没有水的缘故,他吞了几颗药便开始干呕,焦孟仪本想着让他自己吃药不用帮忙,这下他这一吐,让她忙不跌靠近他——
双手便贴上他坚硬的胸膛,摸到了内里的蕴藏。
热烫如火。
请收藏:m.qibaxs10.cc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