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渊这样一问惊着了她,她刚想说一句‘你可真会颠倒黑白’,又一想,她何必同他较这个真呢。
她已经在心里起了誓,不要再同他有再多的纠葛。
“其他的话,我不想说。”她面容冷淡的很,仿佛一面很坚硬的墙,隔绝与他情愫种种。
“焦姑娘。”
秦樟声音响起。
焦孟仪脸有些烧,这下不同他再拉扯下去,而是使劲去推他,“你别在装了,我要回了。”
陆乘渊没多强迫,而是放过她。
他还捂着胸口,唇边的血还没擦干净,他抓问题抓的很准,直接就问:“今日陪你来这儿的那个男人,是顾羡安的人?”
“嗯。”
焦孟仪低头,整理被他再次弄皱的衣服。
“能被他认识,想必也同他祖父有关系。这人武学功夫很好,是个靠的住的人。”
他听着在夸人,可焦孟仪却感受到一道目光始终在看她。
她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不用说这些虚的,你要看不惯就直说。”
陆乘渊笑了。
“是,本官是看不惯——”他拔高了音量:“早便同你说过,这样的小白脸有什么好,随便找找人就能让你念了他的好,分明来鬼市的不是他,却似他来了一般。”
他越说越不高兴。
突然醋意大发的扳了她的脸再次亲了。
又啃又咬,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
秦樟等了很久。
等到他身后出现一个焦急的年轻男子,手拿剑四处寻找,秦樟心思一转,指了指路,“他们在那里。”
宁陶之前找的急,突然停下,便使劲平复呼吸。
他上前走了几步又瞬间停下,回头看秦樟问:“你怎会知道我要找的人是谁?”
秦樟瞄了他衣上花纹,耸了肩:“很简单的寻人术,行走江湖的,哪个不会些?”
他这话不假。
宁陶也就不再争论,来到小间外面,双手抱拳说:“主子,那些人已全部歼灭。”
宁陶的话,让里面的陆乘渊勾了唇角,他知必须得出去了,便扶了墙站起。
他忽略了隔间的高度,方才焦孟仪扶他进去时都是躬着背脊,如今陆乘渊猛地一站,磕碰了头顶,很疼。
焦孟仪冷眼看着。
陆乘渊摸到脑后被撞的地方,一捂心口,往她这边歪,他夸张的说了句疼,又开始说自己眼毒未好,等会出去得有人扶着。
她无奈搭上了手。
推开这小房间的门,她先出来,再回头看他,陆乘渊胡乱摸到她身,站了出去。
许是在里面黑暗久了猛地一出来被强光照射有些不适应,也许是,他与她在这里待的时间够长,让他眼睛的毒慢慢消退。
陆乘渊眨眨眼,忽然觉得自己能看见光了。
站位的关系,他的视线前方正好是桥洞不远处——当无数光点形成一个整体时,他看见对面那人正举着长弓,对着他的地方。
箭已经飞了出去。
而焦孟仪,还毫不知情地,正站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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