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在上面停顿时间长了些。
望着这张唇,她便能想起他吻她的每一个瞬间,有轻柔的,有啃咬的,还有那般若即若离让她浑身酸软的
想的多了。
她蓦然掐了自己一把,心想她到底怎么了,为何总要想起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手连忙从唇上移开。
她向下看了眼。
隋棠嘴上说的什么都看了,可事实是她仅仅脱了他上衣,硬朗的腰腹上有长裤在,裤带松了不少,正松松垮垮挂着。
焦孟仪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便掀着被硬是这样直挺挺看了他好一会。
上面到下面,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一次性看清楚,直到她发现靠近腹肌的地方有几抹血迹没擦干净。
想来是隋棠没看见。
她重新洗了帕子,再次拧干净来到他身边,对着他腰部,弯了身。
湿布落上的刹那,她竟感受皮肤跳动了一下,她惊了一瞬,抬头看他。
并没醒。
便是自己多想了,她将心思再次投到他身上,继续用湿布将污血擦干净——
“你...做什么?”
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惊的她手中湿布掉了,她吓的不轻,抬头看。
却见陆乘渊半睁了眼,正虚弱地望着她。
焦孟仪心中有什么弦断了。
她诧异看着他,而他也在看她,两人足足对视好几秒,陆乘渊发出痛苦的呻吟。
手臂抬起,想摸胸膛的伤。
“你别动!”
她蓦然阻止他,手抓住他乱动的手,“隋棠刚帮你包扎了伤口——”
“从鬼市出来了?”他缓缓问,瞧着好似有记忆断片了,“焦孟仪,你带我回的?”
“....嗯,出来了。”
她将他抬起的手重新放回被中:“我让秦大哥带着你和宁陶出来的。”
陆乘渊忽然沉默了,望她这样安静地同他回答问题,便觉得有什么变了。
他纵然都这个样了,还能从细枝末节里捕捉到微妙,想了想,便勾了抹笑。
“你刚刚,要对我做什么?”
陆乘渊有目的的问,看向她还拿着的湿帕,“你不是一向对我避之不及,怎么我昏迷时却整个人都扎到我腹上看?看什么?需要...再向下看看吗?”
焦孟仪被他说的脸上一烧,有种被捉包的心虚感,她忙解释:“我只是看见那处有片血污。”
“是吗?”
陆乘渊显然不太相信。
这男人果然还是沉睡好,昏迷时还有点吸引人,一睁眼便只知说这种话逗她。
她坐立不安,也就不同他争辩,猛地站起说了句‘我去洗帕子’便想逃离。
陆乘渊目光随她动而动。
他没拉住她,却是望着在仅有两人的昏暗屋中,她一身温婉地来到铜盆前清洗,而他带伤躺在这里,像极了一对相处和睦的夫妻。
陆乘渊疼痛地闭了闭眼,又望着帐顶木然看了一会,便张了唇喊道:
“焦孟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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