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孟仪眼睫颤了颤。
被他抱在怀中,她只感受一阵温热,她望向他胸膛处,轻声问:“你的伤,好点了吗?”
“不好,还疼。”
陆乘渊拿着她的手往伤口附近碰,“你来感受感受。”
她的手差点拿开。
脸上犯了红晕,她开始将视线向旁边看,试图转移两人之间的暧昧到极致的氛围。
可陆乘渊更来了兴致。
热力的掌心很快温度就透了她的衣传到她皮肤,她知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不稳妥,有多诱人。
可她没有反抗。
甚至她能感受到男人宽厚的手掌几乎能覆盖住她的腰身,掌控地好似她是他的花枝。
她喘了喘气,声音极轻说:“我不能同你待一起很久,你让你的侍卫不要再绕圈了。”
“呵,你怎么知道他在绕圈?”男人挑动眉梢,亲昵地想贴她的脸,“是不是睡久了,便会同我变的很像?”
焦孟仪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袍。
红色官服很熨帖,可被她短暂抓弄后有了皱痕,虽不明显,但却很让人想入非非。
她望着,脸更烧了。
陆乘渊不再抱她,将她放到身侧,手臂占有的揽着她肩,低声问:“你不同我置气了?不问我问题了?不随便听信我那义父的话了?”
他一连发出三问,焦孟仪垂了眼,摆弄裙上的小穂带。
“嗯...我选择相信...我的眼睛。”
“乖。”
男人再次扳过她头,吻了。
一次比一次...厉害。
她沉眠于他的深吻中,又难以压制胸膛里不停跳动的心。
与陆乘渊的时间不短,等她回翰林府,都知道她被贵妃召进宫,便都没有怀疑。
焦孟仪用帕子擦着唇瓣,眼睛向外看,她的院子很周正,竟然同贵妃赐的那块布格外协调。
她叫了个丫鬟来。
把布交给她,同她说:“你去我兄长院中一趟,将这匹布交给瓶儿,让她做身衣裤。”
那丫鬟回道:“回小姐,瓶儿姐姐今日一大早便随大公子出了长安。”
“什么?”
焦孟仪很是惊讶。
问丫鬟怎么回事,丫鬟便解释道:“听说是大公子收到军中消息,让他临时去处理一趟。”
“那大哥他,还回来吗?”
“这个奴婢就不知了。”
焦孟仪挥手让她下去,开始想她哥哥近来的举动,越想越觉得奇怪。
但就是说不出到底哪里有问题。
更让她震惊的是他竟带瓶儿出城?
看来他还挺在乎她,那么那日她看见瓶儿身上伤痕,会不会是她想错了?
她又是翻来覆去想事情。
既然见不到哥哥,她就决定去找一下秦樟。
毕竟鬼市看到的事情她有很多不知道,秦樟也一直说等她休养好了就找她,同她说说那个射箭的人。
焦孟仪不打算等他上门。
提早写了纸条让丫鬟交到秦樟手里。
一个半时辰后,秦樟回应了。
却是让她吓了一跳,他也不知怎么混进的翰林府,将自己装扮成一个下人,来到她院子。
秦樟摘下竹编的帽子,露出一张脸说:“那日我的确不知我那朋友要干这种事,便没及时阻止。焦姑娘,我这几日也了解的差不多了,他是首辅陆乘渊。”
“那么我能求你个忙,在他面前多言几句,替我那个朋友...脱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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