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不换衣,只是觉得伤口附近有些难受,松解绷带。”
一提他伤口,让焦孟仪不得不上心。
便放了书卷,她很担忧问:“哪里不舒服?”
“你来。”
陆乘渊拉了她手往旁一坐,便当她面将衣领大敞,露出最里面他赤。。裸的身。
他肩周附近缠着绷带,很紧,将他的胸肌勒的极具形象。
男人手指顺着心口往下比划了些。
“你帮我动一动,有些...说不上的痒痛。”
焦孟仪垂眼听他请求。
她的手指覆上,很轻柔帮他抓了抓,“这样可以吗?”
男人见计谋上勾了,便压低了声音道:“嗯...只是不够。”
焦孟仪疑惑看了他。
不知他说的不够是什么意思,可转念一想,他说痒那应就是伤口在不断长好的意思,而她又想起她小妹心漪,小时候磕破了皮,她阿娘会说,娘给你吹吹,吹吹便不痛痒了。
焦孟仪靠近他。
弯了身很轻柔地找寻到他说的地方,从下向上,她照着她阿娘的说法,帮他吹了
却不知,便是因这个动作让男人身子僵了。
陆乘渊腹.......部动了动,被她这撩而不自知的行为弄的眼瞳加深,面容紧绷。
他强忍着、难耐着看她做完这个动作,终于在她仰起头时,他手掌猛然一钳!
焦孟仪吓到。
男人勾住她腰便往怀中一带,肌。肤碰上,他低头抵住她额头。
“焦孟仪......”
陆乘渊此时的声音欲极了。
“和本官歇寝吧。”
他这句话一出,便让她心脏跳的厉害,她惊措地看他这双蛊惑的眼,眼底如深湖,望不见底。
她喘息着,只望着他。
男人一把将她抱起,往床榻走。
她埋首在他胸膛,却是被他弄的也不敢动。她心乱如麻,可却毫无反抗,任他放在床上。
她的发落在他枕间。
眼中的光线很昏沉,她刚接触宣软的被子便被他压了过来,随后绵密的吻落在她每个地方。
脖子痒痒的。
焦孟仪闭眼想着,手足无措。她不知是同他交流多了,还是她已适应.......他。
总是给她的新的
她眼角满是泪水,双瞳也朦胧地水汽全罩,她去碰他,却被他反握了手指,陆乘渊的吻落在眉心。
“等会,得换个床罩。”他如实同她说着,神情满足地看她,“辛苦你了。”
焦孟仪鼻头酸涩地将头瞥向一旁。
她竟...同他纠........缠了这么久。
望着一室狼藉,她真的不知该怎么说自己。可当陆乘渊吻过来时,她又毫无招架之力。
“我看看。”陆乘渊瞧她那委屈又破碎的样子,便捧起她脸颊,轻哄地看。
手指替她擦去眼睛的泪。
又一如最初那样嘲笑她:“果然是水做的,哭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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